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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卷人生中的第一次参与名流阶层的社交宴会,是周斯远带她出席的。在赴宴前,舒卷温凉的手心有着薄薄的冷汗,她自认为伪装得很好,但说话间忐忑的语气还是流露出她的不安。“等下我要全程跟着你吗?”“如果别人问起我的身份,我应该怎么回答啊?”“你家里的长辈有没有受邀呀?”听着舒卷局促的三连问,周斯远无奈地轻捏了一下她的粉颊,似是不解气,又屈手轻敲了她挺翘的鼻头,“要不要全程跟着我这个随你;别人问起你的身份就大方显示你对我的‘主权≈039;;我家里的长辈不会出席宴会,但我父母已经知道了你的存在,回国后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安排见面。”“卷卷,我带你过来,是因为我不想你千里迢迢地过来国外陪我,还要你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在酒店等我。”在国内,周斯远不带她出席这类社交场合,是因为她的身份还是生活在象牙塔里的普通大学生,自己早已在尔虞我诈的名利场上摸爬打滚,并且两人也存在年龄差,一旦传出去,“包养”等诸如此类的谣言会影响舒卷的安稳生活。社会总是这样,流言蜚语的利剑总是最先刺向女性。“包养关系”,于男性而言,可以光明正大地放在酒桌上逢人就炫耀;于女性而言,则是人生污点,一辈子都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嘲笑的谈资。那时的周斯远,一方面急切盼望着舒卷可以尽快完成学业,这样就可以立马名正言顺地公开二人的关系;另一方面,舒卷是一个对学术有追求的女孩子,学士、硕士、博士,只要她想,他愿意一直为她遮风挡雨,但愿她能尽情享受单纯的在校生活。——“夏总,很荣幸你能出席睿珩今晚的宴会!”“夏总,真是年轻有为!”“夏总,你对上个月发布的能源新政策有何高见?”
……舒卷躲在大厅角落里,对被包围着阿谀奉承的夏宇深表同情,明明在出发前,他一直在臭着脸抱怨今晚的宴会影响了他的海外会议。无意中瞥见同样被人群环绕着的周斯远,舒卷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人家财万贯,出席社交场合请化妆师遮印记也不是大问题,还这么招摇地贴着三张创可贴在脖子上出来见人!万一传出什么难听的流言,可不能怪罪在她身上!“舒小姐,好久不见。”悦耳的声音响起,舒卷一转身,入眼的正是顾书悦带着温柔的笑容,主动向自己伸手。“你好,顾总。”舒卷带着客气疏离的微笑坦然与她握上她的手。近年睿珩内部的几番动荡,在回国前舒卷曾耳有所闻,对顾书悦大刀阔斧地整改重组的魄力也是相当敬佩。从事业的角度而言,顾书悦是值得她学习的职业女性。舒卷一直认为,对于女性,只从爱情的角度认可她是一种污蔑和贬低,可以坦荡地夸赞她在事业上的魅力和能力才是真正的认可和欣赏。——周总:我是老婆的(°Д°)ъ卷卷:(°Д°)b(本来想这章来点涩涩的,还是高估自己的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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