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之间的碰撞和着颤抖的灵魂,钟文博发出了阵阵低吼。
一下,两下,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狠。
苏子惊得抬起了身子揽住了钟文博的脖子,指尖深深的陷入了钟文博的肌肤里,留下了道道怵目的红痕。
钟文博像是得到了鼓励,更加快速的挺弄。
每一次都只插到底,越深,越痛快,苏子大声的吟鸣。
钟文博一口咬住了苏子白嫩的肩头,发了狠的想要深深咬下去,可是他控制住了自己,他不想让她在受任何伤害。
两个人互相配合着,同时后撤,同时向前,像两只互相索取的小兽,这样的默契让他们很快的攀登到了欲望的顶峰。
像是海浪,他们终于到达浪尖。
苏子只觉得自己全身发软,身下吞下了钟文博全部的液体。躺下来,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她的小穴流出。无不透着些淫靡的味道。
钟文博带着苏子去洗手间清理,温柔的为已经无力的她擦洗下体。擦完后,再将如小兽般的她抱入床中。
钟文博坚持要将苏子抱在怀里,软软的身子,因为方才的激情,仍然晕着红,她安静的躺在他的怀中,两个人,谁也不说话。
苏子知道,这个时候,无声对他是最好的安慰。
高一平在爵色里沉迷在歌舞烟酒之间,杂乱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艳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
这个镀金的城市里,到处飘满了人们哀伤的倒影。纸醉金迷处,尽显颓靡虚假。也只有在这个重金属嘈杂的地方,人们能释放自己心中的哀怨,褪去平日里披着的面具和盔甲。
高一平希望沉醉在这些个纸醉金迷之中,忘却一些他不希望想起的事实,下午他直接回了家,他疯了似的砸了父亲最喜欢的砚台,对着高德民大喊,“你装吧!你在粉饰也是一个流氓!”说罢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个让他已经生厌的所谓的家,父亲是个衣冠禽兽,母亲又是一个演技很好的演员。他一次又一次怀疑着自己究竟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家庭之中。
再一次举杯仰头,他一口饮尽杯中的烈酒,一杯又一杯,酒精灼烧着他的食道,心肺,和神经,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开始旋转飘忽,咧开了嘴,高一平自嘲的笑笑,真是一个可笑的戏码。老天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和谁开玩笑。
总之被愚弄的人,是他。
一个女人,妖娆着走到他的面前,手贴着他的胸膛,慢慢向下,要是以往,高一平会想也不想的推开她,他一向洁身自好。
可是今天,高一平咧开嘴角,站起身子一把将女人揽入怀中。手掌在女人的前胸后背来回游窜。
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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