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档案名称:关于驻军“秃鹫”第一次深度治疗的报告
保密等级:机密
起因事件:无
性质:常规介入
备注:本报告依据治疗者和患者的口述整理编纂而成
概述:
一段节选自对治疗者的采访
“其实,我们正在探索一种更深层次、更有效率的治疗方式,你出色的表现让我们看到了实现这种治疗方式的可能性。”
“请您继续说。”
“简单来说,就是“灵与肉的结合”,精神治疗的同时,帮助患者解决生理需求。”
“这听起来像是心理医生兼职性工作者。”
“虽然我非常不想承认也并不认可这一说法……但从你的角度出发,的确是。”
“恕我冒昧,我所在的s109小队,成员人均身高190往上,体重85㎏往上,如果我帮他们解决生理需求,出来的时候会不会是一具尸体?”
“它并非传统意义上的“结合”,事实上,它完全可以由你主导。而且前期他们会被高强度合金牢牢束缚住,除此之外我们还会在他们身上安装电击装置,开关由你掌握。”
片刻的沉默。
“好的,我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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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节选自对患者的采访
“你对秦深怎么看?”
“嗯?她吗?如果要我评价的话,那我的评价是——她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能说说理由吗?”
“唔……她好像并不惧怕防线的一切,也是第一个主动探索防线的人。她很冷静,很出色,还很有幽默细胞……我感觉我们是同一类人。”
“听起来你很认可她。”
“噢,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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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走进治疗室,一个人听到动静,回过头来看她。
他依然戴着黑色的面罩,却褪下了厚重的战斗服,只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衣,同色系的裤子稍显宽松,长及小腿的战术军靴在明亮的灯光下泛着微微的冷光。
尽管他没有佩戴铭牌,但秦深依然认出来他是谁:“秃鹫。”
“你好,秦。”秃鹫自若地朝她打招呼,“你怎么知道是我?”
秦深反手把门关好:“因为你的身高。”
秃鹫的身高足有2米12,是s109小队当之无愧的最高峰。
“好吧。”秃鹫耸耸肩,“那我们,现在开始?”
秦深环顾四周,看到了一张构造奇特的合金椅,它有靠背、有扶手,只是用于坐人的地方中下部分呈现出倒“v”型,靠背、扶手、前支撑柱上都有束缚环,整张椅子似乎可以上下旋转。
椅子旁边是一张大桌,上面琳琅满目地堆了许多情趣用品。
秦深问:“这些也是防线的常备物资?”
“噢,当然。”秃鹫像解说员一样走到桌前,随手拿起一个飞机杯展示,“驻军也需要发泄欲望,绝大多数人都选择自己解决,不过最受欢迎的还是那些硅胶仿真人,使用它们时什么都不用顾虑。”
秦深点头,做了个“请”的姿势。
秃鹫很自觉地坐上了那把椅子,束缚环检测到生物靠近,从打开状态自动切换为锁死状态。
这下秦深发现坐凳处为什么要设置成倒v型了,如果椅子向上倾斜,秃鹫的屁股就会被跟着抬起,从而便于做一些事情。
秦深俯视着被牢牢束缚住的人,这个人肩膀宽阔,胸肌鼓鼓囊囊,紧实的腹肌若隐若现,紧身衣是短袖的,因此可以看到他粗壮有力的手臂,他的肤色很白,皮肤上有着大大小小、交错不一的淡色伤痕,青筋略微凸起,有种莫名的性感。
秦深的沉默让他似乎有点紧张了,胸口起伏的幅度变大,胸前甚至顶出了两个小点。
秦深选择答应医疗部的提议,原因其实很简单。
从她穿越到第三共和国,再到莫名其妙穿越到联邦,她的精神自始至终都处于一个高度紧绷的状态,她被脑子里的声音胁迫,不得已来到安沙防线服役,这让她不安、仇恨,她的命运并非由她自己掌控,这让她愤怒。
但她需要忍耐,因为她是在伪装这个世界的“秦深”,她不能让其他人看出端倪。
火焰在她身体里燃烧,她亟需一个发泄的渠道,她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施暴欲,而防线为她提供了秃鹫这只小白鼠。
“秃鹫,你怕疼吗?”秦深问。
秃鹫说:“呃……不算怕吧?”
“很好。”秦深的手按上他的胸肌,触感柔软又带着点弹性,她不轻不重地按压着,“接下来我会问你一些问题,秃鹫,方便我们更好地建立精神链接。”
秃鹫的手紧握成拳,又松开:“是,指挥官。”
“可以告诉我你的本名吗?
', ' ')('”秦深随手拿起一根皮鞭,用粗糙的表面刮蹭着秃鹫挺立的乳头。
秃鹫深吸了一口气:“……我叫维奇耶夫·瓦西里。”
这个名字一听就很俄罗斯。秦深想,她抬脚踩在了倒v型坐凳的顶点——也就是秃鹫裆部的位置:“你的家乡是哪里?”
秃鹫的呼吸变得粗重:“是银淞市,指挥官,那是联邦最北方的几个城市之一。”
秦深点点头,她蔓延出精神力,朝着秃鹫的精神世界,秃鹫的精神世界向她敞开,风雪凛冽而来,白色的雪原一望无际。
一幢木屋孤零零地立在雪原里,窗户透出暖黄的光。
这片风雪察觉到有外来者进入,愤怒地咆哮,强劲的风有如利刃,冰雪化作坚硬的冰棱,试图将外来者撕碎。
秦深感受到了强烈的负面情绪,她不慌不忙,调用精神力筑起防护罩,火焰突兀地燃起,将那些具象化为冰雪的负面情绪溶解。
秃鹫发出满足的喟叹,他放松地倚靠在座椅里,胸大肌软绵绵地摊开,甚至连腹肌都形状都不那么明显了。
秦深却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她从那些负面情绪中感受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很像她在污染区杀死第一只怪物时反馈到她身体里的力量。
但是,秃鹫的精神世界里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力量?
她压下疑惑,试图感知气息的来源,但那丝气息已然消失在风雪里。
秦深知道,这里并不完全是秃鹫精神世界的最深处,但这不能操之过急,她跟秃鹫之间的信任不够,除非她强行侵入,但那样的后果极有可能是秃鹫精神受损继而引发脑损伤。
要忍耐。秦深想。
风雪慢慢地小了,木屋的灯光似乎变亮了一点。
她退出精神世界,这个世界的秦深只是a级精神系异能者,这就是“她”的极限了。
精神被洗涤的美妙感觉戛然而止,秃鹫像是从云端坠入谷底,他怅然若失,双拳紧握,手背上青筋暴起。
秦深适时地释放出精神触手,安抚他焦躁的情绪,声音平静:“秃鹫,我还在这里。”
“……是的,你还在这里。”秃鹫喘了口气,他低骂道,“该死,太久没有接受精神系异能者的精神治疗了!”
秦深用鞋尖踢了踢秃鹫勃起的性器官:“异能者的精神治疗让你这么舒服?”
秃鹫的身体剧烈弹动了一下,椅子各部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哑声道:“精神治疗会引发一系列生理反应,我们没办法避免。”
秦深噢了一声:“之前的精神系异能者会为你们提供这种服务吗?”她的手捏住了秃鹫的乳头,另一只手抓揉着丰满绵软的胸肉。
“……呃!不、不会。”秃鹫向后仰头,“我们、我们只能……嗯、自己解决!”
秦深看着他这副色情的模样,觉得手开始痒了。
她收回腿,退后一步,扬起鞭子抽在秃鹫的小腹上。
秃鹫闷哼一声。
秦深毫不留情地又是几鞭抽在他的胸上,秃鹫仰着头粗重地喘息,裤裆被顶起了一个大包。
“你很爽啊,秃鹫?”秦深对着那团大包又是一鞭,“疼痛会让你快乐?”
“呃!”秃鹫下意识地想要并起腿,但束缚环阻止了他这个举动,他徒劳地在椅子上弹动了一下,抬头看向秦深。
尽管他戴着面罩,秦深却感受到两道灼热渴求的视线直直落在自己身体上,她笑了笑,大发慈悲地替秃鹫拉下拉链和内裤,一根大家伙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无论长度还是直径都颇为可观。
秦深放下皮鞭,戴上一双由特殊材料制成的轻薄手套,她用指尖碰了碰那根男性器官的顶端,感受到了粘腻的湿润。
秃鹫发出短促的低吟,他挺起胯部,主动把自己老二往秦深手里送,乞求得到更多爱怜。
但秦深冷酷地收回手,转而卷起秃鹫的紧身衣,雪白的大胸晃动着裸露在秦深视野里,两颗暗红色的乳头立在胸肉饱满的顶端,像雪顶上的草莓。
“秦……”秃鹫难耐地弓起腰。
“亲爱的维奇耶夫,你该叫我“指挥官”。”秦深狠狠地扇了那对大胸一下,捏紧右乳缓慢拉扯。
“指、指挥官……”秃鹫断断续续地说,“求您……”
秦深拿起一个飞机杯摁在秃鹫老二上,这玩意似乎是电动的,她按下开关,飞机杯嗡嗡运作,也不知道运作原理是什么,反正秃鹫开始剧烈颤抖,呻吟一声接一声。
秦深又拿起两个乳头按摩器,她把那两个小玩意儿固定在秃鹫的胸上,摁下按钮,轻微的电流刺激着秃鹫,与此同时还开始模拟起吸吮的动作,他爽得腹肌收紧,在座椅上胡乱挣扎,嘴里吐出无意义的母音和零碎的呻吟。
老实说秦深有点担心他会不会在面罩里窒息,但想想还是觉得没必要担心,于是继续挑选玩具。
她选中一根表面凹凸不平的按摩棒,单手把秃鹫的裤子扒了下来,秃鹫的屁股又翘又软,秦深没忍住
', ' ')(',对着那里啪啪两下。
“嗯——哈……”秃鹫的腰猛地向上一抬,接着无力地落了下去。空气中弥漫出一股腥味,秦深拔出飞机杯,里面满是浊白色的液体,她此时才发现飞机杯内部是无数类似吸盘的小口,怪不得秃鹫这么爽呢。
她把飞机杯放在一旁,又把椅子向上调整好,这下秃鹫的屁股上升到一个方便插入的高度,而他本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对此一无所知。
秦深挤了点润滑油在秃鹫穴口,接着就直接把按摩棒插了进去。
“嗯……?”秃鹫这时反应过来,“等等、秦,你要干——啊!我操!”他的话语被痛哼取代。
秦深缓慢旋转着按摩棒,从它的另一头感受到了一股抗拒的压力,她拍了拍秃鹫的屁股:“放松,秃鹫。”
“……该死,我怎么放松!”秃鹫有些崩溃地大喊,“就算是要玩我的屁股,你至少也得扩张一下吧!”
秦深熟门熟路地安抚他:“不用害怕,秃鹫,你可以做到的。”
“不、这太大了——”秃鹫缩了缩屁股,又被秦深温柔的安抚搞得有些头脑发晕,身体顺从地放松下来。
秦深抓紧时间,一鼓作气推了进去。
“啊!”秃鹫惨叫,他一叠声地:“我是不是肛裂了?我操,好痛!”
秦深看着他小腹被顶出的色情弧度,饶有兴致地说:“没有,秃鹫,你的肛门还好好的呢。”她简短做了个预告:“我要摁下开关了。”说完,就按下开关。
按摩棒开始卖力工作,秃鹫的惨叫溃不成声,但慢慢的,他的生殖器又硬了,惨叫也变成了浪叫,估计是被操到前列腺了。
秦深这次好心地替他撸动着老二,她并没有收力,比起爱抚更像是机械地揉搓,还是洗菜那种揉搓。
但秃鹫也还是爽得过了头,他含糊不清地吐出一些单词,胸膛剧烈起伏,奶子一鼓一鼓,晃得秦深都要晕奶了。
半个小时后,秦深把玩具收拾好,开始替秃鹫清理身体,又对他做了一次精神安抚。
束缚环被打开,秃鹫没有着急起来,软绵绵地瘫在那里,他嘶哑地咕哝:“……感觉自己去了一趟天堂。”
秦深笑了笑,朝秃鹫伸出手。
秃鹫握住她的手,借力站了起来,他刚刚被玩得欲仙欲死,秦深几乎以为他会站不住,或者至少会打个趔趄,没想到秃鹫稳稳落地,还站得笔直。
他心有余悸地摸了摸屁股:“太恐怖了,我终于知道有些人为什么喜欢走后门了。”
秦深觉得有些好笑,十分具有实验精神地问:“那你现在感觉如何?”
“神清气爽!”秃鹫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浑身的骨头发出噼啪脆响。
这一刻他像一只巨熊一样舒展身体,强健的肌肉拉扯出流畅、极具爆发力的优美线条,秦深莫名想到了自己很小的时候,家人送给她一只超大号玩具熊,那时她喜欢抱着软软的大熊睡觉,无忧无虑。
秦深忽然抱住了秃鹫,秃鹫身体一僵,两只手无措地停在半空中,最终迟疑地落在秦深背部,而后小心地回抱住。
秦深的头埋在秃鹫怀里,秃鹫几乎有她两个人这么宽,但他的腰却出人意料的细,不过秃鹫的确是标准的完美倒三角体型,她的脸在软软的胸肌上滚了滚,探出精神触角,引导着秃鹫的精神力与之同步。
一瞬间似乎有什么连通了,秃鹫正回味着那奇妙的感觉,秦深已经离开了他的怀抱,后退至三步之外,朝他礼貌微笑:“再见,秃鹫。”
秃鹫一愣,跟着笑起来:“再见,秦。”他顿了顿,又说:“指挥官。”
室内射击训练场内,秦深双手持枪,朝着移动飞盘连开数枪,电子屏实时反馈出命中率,完美的百分之百,引得其他人纷纷投来视线。
教官们拍着手:“嗨嗨!你们的眼睛该看着靶子!新兵,你的枪口对着我,是想朝我开火吗?”
秦深动作熟练地给枪上子弹,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女声:“你似乎给秃鹫做过精神治疗了?”
秦深目不斜视,瞄准又一次飞速弹出的飞盘,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他以前也是我的患者呢——你知道他有个昵称叫“维维”吗?”穿着防线制服的女人微微笑着,“是不是有种强烈的反差感?”
秦深充耳不闻。
“你进入过他的精神世界,应该在里面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吧?”幽影继续说,“你就不好奇吗?”
秦深放下枪,离开了射击训练场。
幽影不依不挠,跟在她身后:“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什么要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其实你心里早就有答案了,对吗?”
答案在夜晚揭晓。
秦深置身于一片火海里,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尸体,有些属于人类,有些属于类人的怪物。
前方不断有爆炸声传来,还夹杂着凄厉的惨叫。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移动,浓艳的红色刺入她的视野,是满地的鲜血。
', ' ')('半空中有一个巨大的茧,它一鼓一鼓地跳动着,好像马上有生物破茧而出。
地面上,人们自相残杀,更准确地说,是人类和正从人类转化为怪物的生物厮杀,子弹、炮火、各种异能……交织成一片绚丽的网,网中的尸体衣衫凌乱,胸腹血肉模糊、下体撕裂,仿佛临死前经受过最残忍的折磨。
秦深的视线被迫转向另一个方向,那里,异变的人类正粗暴地抓着一个研究人员交媾,研究人员发出痛苦的嚎叫,他试图逃跑,被一只手爪掐住脖颈,“咔哒”一声,他失去了生息。
血色的丝线从上垂落,一只怪物从茧里钻了出来,它兴奋地振动肉翅,想要飞离茧,却被无形的力量禁锢住,只能在一小片区域活动,它撞击着看不见的墙壁,愤怒地亮出獠牙。
“那是“囚犯”,”幽影不知何时出现,“一种意识生物,它寄生在驻军的意识里,成功进入了防线,散播让人狂乱的瘟疫。”
秦深不说话,看他会不会继续往下说。
幽影也并不期待得到回应,自顾自地说:“一开始精神系异能者是不被重视的,至少在污染区出现之前,甚至是污染区刚出现的前几年,我们都处于一个边缘位置。
直到防线发现驻军们的精神状态越来越暴躁,他们才引入了大量精神系异能者为驻军进行精神治疗,但即便如此,仍有部分驻军不愿意接受精神治疗,精神世界毕竟是一个相当隐私的地方,我们可能会捕捉到散逸的精神因子,从而窥见他们的过往。
而那时防线对污染物的了解也不够深,他们只看见了负面情绪,没有发现伪装在其中的精神污染。
那些残暴的、嗜血的、疯狂的,会逐渐腐蚀人类的理智的,更为浓烈的负面情绪。”
他看向一个正在异变的驻军:“精神污染隐藏在精神世界的最深处,幸运的话我们能疏导一部分……但“囚犯”把剩余的精神污染全都点燃了,它还吃掉了驻军的“锚点”——那些记忆里美好的事物。”
他抬起头,看着怪物在禁闭空间里没头苍蝇似的乱撞:“它成功孵化了,并且本可以污染整个防线,但很不巧,克维尔将军的异能可以完美克制它。”
场景飞速变换,尸体被碾为齑粉、机器人修复破损的建筑,人们开始异化。
“现在,你相信了吗?”幽影们问。
秦深终于回应:“我只是好奇,你们到底是什么?又存在于哪里?”
一瞬间,她好像跟他们产生了联系。
幽影们露出得逞的微笑,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有问必答了:“我们是仇恨、不甘、恐惧、绝望,我们是精神系异能者遗留的精神,我们融入防线的意识海洋深处,存在于其中。”
“原来如此。”秦深点头,“那跟你们产生联系会怎么样?”
“你已经违背了克维尔将军的警告,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些吗?”幽影们嘲笑,“好吧,告诉你也没关系。你会猝不及防地被我们拖入幻境,并且身临其境地感受一切……你看到了吧?侵犯、折磨、厮杀,那些我们曾经遭遇的。一群娇生惯养的年轻人们又经历过多少呢?他们迟早有一天会受不了的。”
他们朝秦深张开双手:“演出到此结束,欢迎你加入我们。”
幻境破碎了,秦深睁开眼,房间里漆黑一片,室友在床上翻来覆去,呼吸沉重。
她再次闭上眼,意识在她刻意的引导下往下坠去,她的精神进入了整个防线的意识海洋。
她坠入深黑的海洋,海水挤压着她,各种负面情绪汹涌而来,秦深不慌不忙地将它们抵御在外,最终她离开了海洋的边界,在高空中自由落体,十几秒后她轻巧落地,眼前呈现出一个灰暗的世界。
暗紫色的蛛网层层交叠,一扇扇门在交织的蛛网下无言伫立,每扇门的背后都连通着一个人的精神世界,秦深经过一扇扇门,偶尔能捕捉到一些散逸的精神信息,但那些都是无意义的情绪分子,没有任何有效信息。
她行走在这片寂静的集群意识里,有些门在她经过时会浮现出好几只眼睛,眼睛们追逐着她的身影在门上移动,快要从门框掉下来才作罢。
她一直向前,直到走入一片浓重的黑暗。
“她怎么找到这里来了?”黑暗中有声音说,“这不可能。”
“但她还是找到了我们,她想干什么?”
秦深环顾四周,她能感觉到无数双眼睛看向自己,但她依旧神情自若:“克维尔将军有杀死“囚犯”吗?”
“当然,不然防线早就变成第二个污染区了。”声音鄙夷地说。
秦深“哦”了一声:“其实我很好奇,你们究竟是真正的“你们”,还是被囚犯污染的“你们”?”
寂静。
“啊,我好像知道答案了。”秦深一拍手,“意识生物果然很难杀啊,我说为什么从这里外泄出来的某些气息让我感到有些熟悉呢。”
脑子里响起晦涩交叠的咕噜咕噜声,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她的身体里蔓延出去,她放开对那些
', ' ')('东西的限制,触手样的物事欢快地涌向黑暗。
黑暗如海浪般翻腾起来,声音变得尖利:“你是、你是……!”
黑暗飞速消退,力量涌入体内。
我是?
或许,我是与你同源而生的怪物。
档案名称:关于驻军“灰烬”第一次深度治疗的报告
保密等级:机密
起因事件:尖叫的亡魂
性质:常规介入
备注:本报告依据治疗者和患者的口述整理编纂而成
概述:
一篇字迹凌乱的笔记
“今天注定是不寻常的一天。
凌晨三点,防线的鬼魂们开始嘶吼,我听到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猜到接下来大概会发生什么。
如我所料,他们向新兵们展示了一切,从五年前的那场灾难,到被污染异化的驻军们。
是时候了,他们理应知道真相,他们理应接受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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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节选自克维尔·霍夫曼将军的讲话视频
“……相信你们看到了鬼魂为你们展示的幻境,很遗憾,那的确是真实发生过的。我们本来预计在你们服役三个月后告诉你们,但鬼魂擅自提前了这一天的到来。我知道你们现在一定很害怕、很恐惧、很绝望,认为自己被怪物们包围了,甚至怕自己哪天就会突然死去。我必须纠正这一点,你们是安全的。当然,保持警惕无论何时都是正确的,这无可指摘。可能也有些别有用心的人会高兴,因为他们有东西可以交差了,他们可能来自财阀、政客、军方、研究所,或者是达尔文学会,想要拿到防线已经被污染的证据。但我要告诉你们,有朝一日你们也会发生异变,“母巢”的影响超乎你们的想象,你们能信任的,只有防线。
即便被污染了,我们也必须齐心协力,守卫在这里,为了我们的家人、朋友,直到“母巢”被消灭。
他们是人类,我们是人类,无论何时,都请牢记这一点。这是一份忠告,也是一份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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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节选自对治疗者的谈话
“在了解一切后,你仍愿意进行深度治疗?”
“是的,相信防线已经大致掌握了精神污染的阈值,不然您一开始就不会让我对秃鹫进行治疗。”
“你很敏锐。”
“谢谢您的夸奖,不过这次,我能不能申请换一种束缚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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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看着被锁链禁锢住的人。
五条锁链分别束缚住了他的脖颈和手脚,每条锁链都没有留下可自由活动的放量,他只能保持着大字型的姿势站立。
他的穿着跟秃鹫如出一辙,但他的胸肌比秃鹫更为发达,甚至可以说“丰腴”,即便在肩颈拉伸的状态下也凸显出惊人的弧度和高度,随着他的呼吸缓慢起伏。
秦深注意到他的双手自小臂开始往下泛出黑色,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黑色的、细密的鳞片,这就是他的“异化”特征之一。
“灰烬?”秦深问。
“是我。”男人回答说,他佩戴的颈环光带呈现出黄色。
“你的精神状态好像不是很稳定呢,最近出什么事了吗?”秦深走过去。
灰烬声音沉稳:“并没有,只是我太久没有收到我女儿的消息,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利用疏导仪器进行精神治疗。”
秦深颇觉意外:“你有女儿?”
“是的,她叫伊莎贝尔,今年应该有十四岁了。”灰烬说。
虽然灰烬仍然戴着面罩,秦深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她能感觉到灰烬在说出那个名字的一瞬间身体放松,语气变得柔和,浑身散发出一种和蔼的、温柔的……母性光辉。
“你应该有点担心她为什么没有给你发消息吧?”秦深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的确有点。”灰烬说,“她上次才跟我说她喜欢上了一个同学,我很……嗯?”手臂上忽如其来的冰凉触感让他发出一个短暂的鼻音。
秦深的手指轻抚着鳞片,触感又冷又硬,她说:“你很?”
“……我很担心她会不会冲动行事,毕竟她一直都是一个任性的小姑娘。”灰烬说。
秦深顺着手臂往上摸,摸到他紧绷的肩颈肌肉,又沿着胸大肌一路向下,最后停在胸肌下端,她抬起手背向上一托,一团极富弹性的乳肉沉甸甸地压了下来。
灰烬深深吸了口气。
“你的妻子呢?”秦深拿起桌上的一把小毛刷,用软毛轻轻刮蹭着灰烬的乳头。
灰烬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试图扭动身体远离那把毛刷,但锁链让他无处可逃,他只能略微弓腰含胸,极力保持声音的平稳:“……我们已经离婚很多年了。”
“哦,抱歉。
', ' ')('”秦深一只手环抱住他,撑在他后背让他靠近自己,另一只手动作没停,用毛刷边沿坚硬的棱角缓慢碾磨着他已然挺立的乳尖,“那她就对伊莎贝尔不管不顾了吗?”
灰烬轻喘出声,他的声音本来就很低沉,此时更有种性感的沙哑:“不……嗯、但她不住在首都……”
秦深了然点头,换了个话题:“你的名字是什么呢?灰烬。”
“艾什·安德烈。”
秦深挑了挑眉。
联邦的第一语言是中文,第二语言是英语,无论是哪种语言,艾什跟ash读音都很像。
她把毛刷放在一旁,释放出精神触角,尝试进入灰烬的精神世界,灰烬的精神世界很快向她敞开,是一片有些腐败的花园,白色的秋千爬满了荆棘。
一块细小的光片掠过秦深的身体,她几乎是瞬间就读取到了一幕场景: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举着冰淇淋,吃得满嘴都是奶油,笑得很甜。
这应该就是伊莎贝尔。真是抱歉,一不小心就窥探到了灰烬的记忆。
秦深的视线转而落在那些腐烂的花草上,那里有紫黑色的蛆虫爬来爬去,从它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秦深再熟悉不过——属于污染的气息。
秦深感受到了一种饥饿感,但好在,这种感觉是可控的。事实上她也在摸索“阈值”,即吸收污染物力量的安全阈值。
自从她吸收了“巢·无足线虫”和被“囚犯”污染的幽影们的力量后,她能大略感受到这些力量的多少,如果说她的身体里有一个潜藏的经验池,那么经验池里目前存储了百分之七的经验值。
一个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造人,为什么会能吸收这个世界污染物的力量?难道第三共和国也有跟“母巢”一样的怪物?
之前就是脑子里奇怪的声音逼迫她来到安沙防线,秦深很难不怀疑自己身体里住着另一个“母巢”。
祂逼迫她来到这里,促使她吸收“母巢”的力量,是想要干什么?借她的身体复活?
这些问题,秦深暂时还找不到答案,但她知道自己必须积蓄力量。
她收束精神,一边“吃掉”那些蛆虫,一边化身园丁清理荆棘。
微弱的力量涌入经验池,经验值上升了不到百分之二。
灰烬的身体绷紧又放松,他像巧克力一样融化,如果没有锁链的支撑,他十有八九会躺倒在地上。
秦深退出他的精神世界,只留了部分精神触角在里面,时不时给他做一次精神安抚。
“……你的心情似乎好了一点。”灰烬说,他吐词的间距较先前稍有拉长,有种粘腻的慵懒。
秦深单手按上了他的胸肌,手指顿时陷入一片绵软,乳肉从她的指缝间溢出,比秃鹫的胸肌摸起来手感更好。秦深加重力道收紧五指,语气却漫不经心:“为什么这么说?”
“唔……一种感觉。”灰烬的下半身勉强向后撤,似乎是想掩盖自己已经勃起的事实。
秦深笑了笑,按在灰烬后背的手用力往前一推,灰烬整个人都撞入她的怀抱,性器十分有存在感的抵在她的小腹上,后者顿时闷哼一声。
“队长,您都这样了,还有时间关心我吗?”秦深解开拉链,指尖隔着薄薄的内裤点在他生殖器的顶端。
灰烬的头偏了偏,秦深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无奈:“……抱歉,我只是想说些什么来避免尴尬。”
秦深从桌上勾来一把匕首,她对着灰烬的身体比划了几下,最终一下割开了裤带:“您真是周到,如您所见,我现在的心情的确不错。”
锋利的刀刃落在灰烬的胸上,秦深手上微一用力,紧身衣随着刀尖的滑动而破裂:“而这得感谢您。”
“……如果这样做能让你愉快,那么请随意。”灰烬说。
秦深将紧身衣撕开丢在一旁,欣赏着眼前这副美景。
灰烬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只穿着一条黑色内裤,裤子掉到了小腿处,被束紧的军靴拖住。
他的肤色是较深的小麦色,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呈现出蜜一样的光泽,淡色的伤痕在他的身体上交错,有一道伤痕横贯他的右胸,疤痕在红色的乳粒旁戛然而止。
秦深转了转小刀,她用刀背蹭了蹭挺翘的乳粒,另一只手则捏住他的左乳缓慢向上拉扯。
“……嗯。”灰烬的喉结上下滑动。
秦深把小刀放回桌上,熟门熟路地戴好手套,她余光瞥见一根细长的玻璃棒,心里有了主意。
黑色的内裤被她粗暴的拉下,要落不落地卡在灰烬结实健壮的大腿间,粗大的性器兴奋地挺直在胯间,冠部湿润。
秦深握住那根大家伙,随手撸了几下,灰烬发出克制的呻吟,小腹猛然收紧。
“我会把它插进你的尿道,艾什。”秦深说。
灰烬的肩膀剧烈起伏,他没有说话,似乎是默认了。
于是秦深把玻璃棒对准尿道口,缓慢而坚决地插了下去。
“呃……!”灰
', ' ')('烬的身体微微颤抖,他艰难地开口:“不……这感觉,很奇怪……啊!”
秦深一下把玻璃棒插到了底,灰烬如浑身过电般向后仰去,圆鼓鼓的奶子擦过秦深的脸颊,秦深抬手抓住那对奶子,把它们向中间聚拢,两团乳肉相互挤压,形成一道深沟。
“不要让它掉出来。”秦深说,“现在,我要点燃一根蜡烛。”
她将蜡烛点燃,举着蜡烛的手悬停在灰烬的大胸上,蜡烛受热熔化,她手腕倾斜,一滴滚烫的蜡油抵在他肿大的乳头上。
“……嘶!”灰烬吃痛。
蜡油一滴滴落在灰烬的身体上,他小幅度地挣扎,锁链碰撞发出当啷脆响。
玻璃管被挤出一小截,秦深眼疾手快地把它按了回去,嘴里笑道:“这可不行啊,艾什。”她握住玻璃棒,开始浅浅地搅弄。
“啊、不……!”灰烬大口喘息,“请、请停下!”
秦深松开手,微笑:“好,如你所愿。”她绕至灰烬背后,在手上挤了一大团润滑油,然后就摸向灰烬的后穴。
手指进入得有些困难,秦深毫不客气地甩了一巴掌:“放松,艾什。”
臀肉有如水波般颤动,灰烬深吸一口气,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秦深在此时恰到好处地给他做了一个精神安抚,后穴一下吞入了两根手指。
肠壁温热紧窄,秦深在其中探寻,当她的手指不经意摁过某一点时,灰烬惊喘出声,秦深就知道自己找到了,位置比她想象中要浅,她的身体整个压在了灰烬背上,一手摁着前列腺碾压,一手摸到玻璃管的位置,左右开弓。
灭顶的快感让灰烬爽得头皮发麻,他的背肌拉伸出漂亮的纹理,腰窝若隐若现,他的嘴里吐出凌乱的呻吟,其中间或夹杂着“不要”“慢一点”,身体却很诚实地迎合着秦深的动作。
秦深抽出手,巨大的空虚感和不满足让灰烬不由自主地偏头去看她,很快他就感觉到一个粗大、带有柔软尖刺的东西顶入了他的后穴,这让他猝不及防,但他还来不及思考,那东西就顶着他的前列腺进进出出,尖刺刮蹭着肠肉,又痛又爽。
但是玻璃棒还堵在他的尿道里,想要射精的欲望逐渐累积,快感变得尖锐,灰烬断断续续地求饶:“请、拿开……我想、啊、啊……射精!”
秦深充耳未闻,只又一次残忍地将玻璃棒按回去,手指剥开一块块凝结的蜡油,凝固体被粗暴地从乳尖上撕开,疼痛伴随着麻痒,灰烬的呻吟溃不成声。
他的性器慢慢涨得紫黑,秦深在某一次按着按摩棒大力顶在前列腺后抽出了玻璃棒,灰烬的身体猛地弹动了两下,性器先是喷出一大捧精液,随后开始淅淅沥沥地排尿。
淡黄的尿液落在银白的地面上,秦深从灰烬外泄的情绪中感觉到了羞耻和尴尬,她没事人一样托起灰烬的老二,嘴里还煞有介事道:“不用害羞,排尿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灰烬的身体陡然僵住了,秦深还颠了颠那根大家伙,故意问:“就排完了吗?”她打开按摩棒的开关,“那我们继续。”
“不、啊啊!”灰烬的身体猛地后仰,像是把自己更好地送入了秦深的怀抱。
秦深一只手仍然托着他的阴茎,另一只手则掐住他的胸肌,顺着胸肌往下摸到他的肋骨、结实的小腹,随后停在膀胱的位置,用力按压。
“啊、嗯、秦!”灰烬几乎有点惊慌失措了,他想逃离秦深,秦深的力气却大得惊人,酸胀感和快感让他眼眶湿润,流下泪来,可惜秦深看不见。
“没关系的,灰烬,”秦深的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声音似乎带有某种魔力,“继续排尿吧,你可以的,嗯?”
温和的精神力量包裹了他,灰烬眼前白光一闪,阴茎射出温热的尿液,紧接着才是浓稠的精液。
“做得很好,艾什。”秦深说,“你看,你的颈环光带恢复成蓝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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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节选自对患者的谈话
“这次深度治疗的感觉如何?”
“很好,阁下,秦深是一位非常……专业的治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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