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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嗓音如常,温柔低沉,捏了捏oga嫩滑的脸,轻声怪道:
“怎么又不穿鞋?”
“你去参加什么行动了?”
沈灼搂着度沨的脖子,在被放到沙发上后也没松开,眯起眼睛:
“不许瞒我。”
指挥一向是最不容易受伤的一个。
他们很少会站在战事的前排。
因为只有指挥平安无事,才能打赢战役。
沈灼在印象中,度沨是不会受伤的。
度沨被抱着脖子直不起身体,隻好就着这样的姿势蹲在少年面前:
“我今天……”
“我想时时刻刻见到你。”/军部公开倒计时
“我今天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以宗教为名,想要铲除指挥部的组织。”
度沨道,“他们带了枪,只是蹭到了手臂,不要紧的。”
沈灼猛地皱起眉毛。
但看这个伤口,并不只是枪伤。
“两三天就会好的。”
度沨亲了亲他的手腕内侧。
沈灼有些痒,但没有收回去。
他抿着嘴,指尖抚过绷带。
“疼吗?”
度沨摇头:“不疼。”
沈灼闭上眼睛。
像是从喉咙口压抑的叹息:
“我是帝国唯一的s5oga,但我现在好像什么都帮不了你。”
“我想尽快站在你身边。”
“就像你在保护我那样。”
“我也想保护你。”
男人低下头,声音沉缓冷静:
“当我们选择进入军校开始,就注定是一条决不能回头的路。”
“就像你之前说的一样。”
“我们都有彼此需要去做,也必须面对的危险,这不是我们中任何人的错。”
男人语气中似乎真的有释然,眉眼带着柔和笑意:
“这是夫人教会我的,我一直都好好记着。”
沈灼没有话好辩驳。
他在教度沨与自己和解,而度沨也在教会他如何坚定自己。
或许他们在一起就是注定的事情。
他们太完整了。
完整得就像是两块缺口能够拚接的玉。
每一天他们都会在彼此中成长。
每一天都会见证更好的对方,以及更好的自己。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沈灼形容不出来。
他只知道信任对方或许很容易。
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坚定地相信自己。
不过,有度沨在他身边的话,他似乎可以永远信任度沨,也可以永远自信。
“嗯。”少年深吸一口气,站起来:
“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做饭去。”
度沨脸色微变:“夫人饿了吗?我去做饭就好。”
沈灼立刻按住他:
“这几天安教我做了几道菜的,你等着,很快就好。”
度沨听到是安教的,略放下心来。
安一向稳重,应该不会有问题。
就在沈灼跑去厨房的时候,安带着治疗药剂到客厅。
眼神询问“夫人去干什么了?”
度沨:“他说去做饭了。”
男人抬眼,“不是你教的吗?”
安脸色一变,立刻放下医药箱转身去追。
半个小时之后,没阻止得了的安跟在一脸满意的沈灼身后,眼尾抽筋。
度沨拿起筷子,看向安:“你怎么了?”
安:“夫人这两天进步很大,从不能吃到现在,进步了很多。”
沈灼抬起下巴,小小骄傲。
度沨点头,夹起一筷子:“夫人本就很聪明。”
安:“现在介于好吃和难吃之间。”
沈灼扭头侧目横了他一眼。
度沨将筷子上的糖醋土豆丝放进嘴里。
脸色微不可查地一僵,然后动作像是加快了几倍,继续迅速咀嚼。
安:好吃和难吃之间。
安:是好难吃。
这句究竟也是不太敢说。
沈灼坐在一边托着腮,期待地询问:
“怎么样?还和口味吗?”
度沨吞咽下去,露出笑脸:
“很好吃,我很喜欢。”
安:?!!
安:这么违心的话也就您说的出口。
糖醋土豆丝放的不是醋是酱油,酸甜口中的糖全部都加的是盐,土豆丝里面还有一半生姜。
这些也就罢了。
还有半个苹果丝。
最上面那是葱花吗?
不——是——
是被拿错的韭菜。
当时安沉默地呆在一边,被勒令禁止插手。
等沈灼做完之
', ' ')('后,他隻想鼓掌。
“夫人太厉害了。”
这是真心话。
“老爷真是有幸。”
这是假的。
“等会我将那些调味料上贴好标记,方便您拿。”
合格的执事永远会把错误往自己身上揽。
一定是他的错,才会让夫人做出如此惊世骇俗的菜品——
糖醋土豆丝已经算是三个菜中最能入口的一道了。
“我去煮碗面吧,夫人应该也有点饿了吧?”安观察仔细,贴心询问。
就在沈灼说“不用了吧”的时候,度沨开口:“我还有些饿,夫人跟我一起吃点怎么样?”
沈灼就隻好点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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