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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脂棍鞭笞(中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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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火车进站时,下车的人们疲惫而沉默,齐齐排着队等在门口。温悦铎漠然地对着窗户,帝都下起了雨,敲打窗户的雨点将他的视线弄得模糊。他既没有成功与过去离别,又坠入了更深的渊薮之中。

温悦铎慢吞吞地下车,前边有个人斜斜靠在车站的立柱上,余光瞟到他,熄灭了手里的烟。

这次丛云皓没有问他去了哪。

没有手铐,镣铐,而是用绳索绑住了上肢又给他穿上囚衣,伪装成身体未被捆绑的样子。

刑架很普通,是立着的矩形刑架。架子顶端的手皮环被缩成两个很细的圈,只套住了温悦铎的左右拇指,顶端距离地面很远,刚好迫使温悦铎只能将重心放在脚尖上。

用力踮着脚,往下就会狠狠拽到大拇指的指骨,往上脚尖就会因使不上力而发酸或抽筋。

“啪。”

“啪。”

“啪。”

......

细细的树脂棍连续不断抽在臀肉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

“四十九,谢谢主人。”

“五十,嗯——,谢谢主人。”

温悦铎呼吸急促,两条胳膊被抻的很直,胳膊上薄薄的肌肉崩起。在他双腿之间神经聚集的鼠蹊部夹了两个夹钳,有些发紫的分身尴尬地挺立着,囊带上还残留着鞭笞的血印子。

树脂棍质感很硬,加上其灵活性远远赶不上鞭子,使用之前一般会先给奴隶身体抹上婴儿油或其他护肤油为佳,否则干巴巴的棍子抽上去简直堪比古代的酷刑。

温悦铎没做任何防护措施的屁股被抽的又红又肿,鼓起一条条棱子,随着数量的增加,他的指节也逐渐泛白。

丛云皓抽够了,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就你长了两条腿是么?等打断了就不跑了?”

温悦铎如丧失意志的木偶,半天不吭声,直到后颈的肌肤触到丛云皓的衣领,才猛然恢复了原始的恐惧。

丛云皓卡着他的腰,树脂棍从前端滑过分身,狠狠拍下去。

“唔——”温悦铎难耐地叫出声来。

那根棍子接着停在臀缝之间,将进未进,调弄了半天倏然划过肠肉,撑开括约肌顶了进去。

“别,痛。”温悦铎低喘,消瘦的蝴蝶骨微微隆起。

“说吧,去d市干什么?”丛云皓的手在他腰间摩挲,仿佛对待最珍爱的玩具,枪茧滑过柔嫩的皮肤时带给温悦铎一阵颤栗。

d市......带给他无尽苦痛的地方。

温悦铎不说话,他完全松怔了,感觉不到声音,感觉不到光线,只有卑微又不甘的仇恨在烧灼。

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经历这些苦?

为什么他要承受这些罪?

他想到在病院逐渐疯癫的楚兰轻,已经丧失了自我意识,只能任由毒药侵蚀了她的灵魂,最后变成飞鸟急坠而下,寻找她的上帝,寻找她的沉舟。

而他呢?

可笑的是他还是正常的大活人,却只能任由痛苦覆盖住他自己。他没能力去能找彭家姐弟算帐,也许只能远远躲在角落里,带着饱满的恨意,直到死亡。

温凯旋说得真没错,他就是个懦夫。

“不说话?”丛云皓笑了笑,暂时抽出树脂棍,离开了温悦铎的身体。

他拿出一个跳蛋,沾了沾小碗里的液体,掰开温悦铎的臀瓣,将跳蛋塞进穴口。

“不说话没关系,马上你会求我——”丛云皓贴着他的耳朵道:“赏你鞭子。

跳蛋猝不及防地震动起来,温悦铎闷哼一声,本能使然,痛苦地用力夹着。很快,滑溜溜的跳蛋就被蠕动的括约肌挤到更深处,还没过几分钟,整个甬道难捱地烧灼起来。

酸,痛,最关键是痒。

像无数只蚂蚁爬过肠道,在里边肆意噬咬,痒得人神经发麻,痒得人全身都像是被电流击打。

牙齿紧紧抵着下唇才没发出那些可耻的叫声,温悦铎细眉几乎拧到一起,单薄的胯微微颤动,连带着脚尖也逐渐站不稳,拖着指骨下坠。

“主人,我错了。”温悦铎咽了口唾沫,“请——请您原谅我。”

背后完全没有动静,丛云皓闭塞了双耳,假装听不见。

“主人,我支撑不住了......”

“主人,求您......”

丛云皓这才动了动耳朵,慢悠悠踱步过来,“我气还没消,至少10分钟以后。”

“不要,主人。”温悦铎慌忙说,双膝克制不住而内扣,声音因恐惧发抖。

丛云皓不为所动,“那你说怎么办,我养的狗跑了,难不成不打断腿还要供着?”

痒,太痒了,万蚁噬咬的痒痛顺着穴口传遍四肢百骸,温悦铎咬了咬牙:“求主人......赏奴隶鞭子。”

丛云皓诡计得逞,轻嗤,手里刚换的长鞭对折,在温悦铎臀缝处故意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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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过,“要多少鞭?打在哪啊?”

感到鞭棱粗糙的质地,温悦铎浑身一抖,然而又被挠痒的快感蛊惑,不自觉地将屁股递上去。

“二,二十鞭,是奴隶的.....”

“哪?说啊。”丛云皓就是要吊着奴隶的胃口,最好看他发疯。

温悦铎脸色苍白如纸,又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屁眼,穴口,菊花......瞬间有很多词在他脑海闪过,但没有一个说得出口。

丛云皓低声笑了,“告诉你吧,这个地方呢——叫骚穴。”

温悦铎的指骨已经痛到麻木,没什么好坚持的了,“请主人,罚奴隶的骚穴,20鞭。”

“乖,这不就说得流畅多了么。”丛云皓掂了掂鞭子,准确无误地从胯下往上,结结实实抽到了敏感的穴口。

“啪。”

骇人的痒被巨大的鞭力抽掉了,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酥爽。

“啊啊啊啊啊——”温悦铎声嘶力竭地喊出来,他没想到取消难捱的痒要用这种痛苦换取。

第二鞭还是自下而上地抽到穴口,鞭尾的力量落到前边的囊袋,一不小心殃及了池鱼。

温悦铎额前的发丝被打湿,大腿根的软肉颤了颤,眼神开始涣散。紧接着,他感到巨大锐痛贯穿肩胛骨,最后还是落在了穴口。

鞭子带着不变的频率落下。响声还回荡在空气中,型架上的人痛苦积攒到极致反而安静下来。

他不再叫了。

他轻笑了一声。

丛云皓手中的鞭子停了,不可置信地走向他,然后发现这人不仅在笑,还笑得肩膀颤动。他垂下头,脊椎随着笑的动作耸起,有些癫狂,脚踝处的链子被拉扯得哗哗作响。

“还能再抽得狠点儿吗?”温悦铎咽下嘴里的血腥味,声音哭笑难辨,却有两滴晶莹的液体从脸上滑落。

丛云皓在后边没有看见,他额头青筋一跳,收紧了掌心里的鞭子。

好啊,丛云皓想,自己找死,也怨不得他了。

他摘下手表,将袖子挽到臂弯处,拿鞭子比了比,找到最大施力点,将鞭子破空挥斥下来。

第四鞭,第五鞭......皆是七八成力度,每条鞭子都给皮肉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很快就见了些血丝。

温悦铎发着怔,眼梢被艳红晕染,眸子衬着昏黄的光,一双眼睛是从未有过的死水无澜,身子随着鞭笞微微晃动,偶尔低喘几声,就再无动静。

汗珠和血珠搅和在一起,顺着皮肤的肌理向下滑,从白玉似的脖颈,到胸口,向下在脊骨处分流,又浅浅地汇聚在腰窝,整个人都被抽得水光潋滟。

长鞭让丛云皓有了更广的发挥空间,能尽情在这具身体上搞破坏。鞭印从各个方向最后落回穴口,从后边看就像骇人的枝型花瓣。

“嗯——”

“唔——”

呻吟声不断从温悦铎喉咙里发出,又很快被含住咽回去,他把身体的每个部位都看作得比口袋的零钱还轻贱。

这种身子不就是该挨抽吗?打一打有什么了不得的?

他嗤笑,这点苦痛哪能比得上生活的苦呢。

还没等打到20鞭,丛云皓的手机就响了,是医院的来电。

看到来电显示,丛云皓差点心脏骤停,按了好几次接听键都没按住,最后勉勉强强接起来。

细细聆听对面传来的声音,他的眼睛睁得很大,喉结滚动着。他迅速收拾好外套,想起什么,回身看了看依旧赤裸裸挂在架子上的人,将跳蛋调到中间档。

“我姐醒了,你先继续吊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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