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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晚上,船上的水手偶然去寻找食物,看见自己的船长德文在甲板上亲吻自己的耳坠,仿佛恍惚间一个男人都身影出现了,那人很高,皮肤是不同于传统英国人的棕色,头发是银直发,最与正常人不同都是他有胡狼的耳朵。那人很高,可比自己的船长德文仍矮了五六厘米的样子。水手惊呆了,他手中的盘子滑了下去,两人好像听见了动静,准备去查看,水手很快回到了水手们的屋子里,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发生的事情。自此船上有了个传闻,船长德文有一对有魔力的耳坠,能召唤出不属于这的怪物。几天后德文站在甲板上笑了笑,抚摸着那对耳坠,似乎在抚摸他的爱人。
德文是个来自英国的收藏家,和当时十九世纪的众多年轻人一样喜欢航海和收藏许多来自大洋彼岸另一个国度新鲜事物的人,富裕的家境使他挥霍无度。半年前,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德文在一艘游轮上准备拍卖来自埃及的一件古物,传闻是一位法老所给心爱之人的礼物。
“一百万英镑”“两百万英镑”“成交,那位来自大不列颠的德文先生,恭喜您”拍卖员在台上欢呼着
德文收下了那个耳坠便离开了,心爱之人吗,有趣,德文笑了笑,离开了游轮。
德文用手摩挲着那对耳饰,知更鸟吗,为什么寓意即使跨越时空也会思念你呢,明明埃及人引以为豪的是他们的雄鹰,更何况是一位法老呢。一系列疑问出现在德文的脑海。他踏上他的航船,准备前往埃及,寻找这个真相。
中途的航程一帆风顺,仿佛一切都是这对耳环的庇佑,德文带上了这对耳环来到了那位法老的陵墓旁,当地的妇女说:这位法老叫卡巴,并未有什么丰功伟绩,但一生只爱一人,那人是位来路不明的平民百姓,两人终身无子,后来,那人离开了。法老也在找寻他的过程中逝世,为那人修了个衣冠冢,在自己的陵墓旁。德文颇为感兴趣,走进了那座陵墓。
陵墓很黑很潮湿,但给德文一种熟悉的感觉。
德文碰了碰木乃伊,一股强烈的冲刷力使他失去了意识。
“喂,叫什么,从哪来”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传入德文的耳中。“德文,你是?”“有趣,本王是埃及的法老,他们的雄鹰卡巴,你还挺有趣的,你从哪来,为什么穿的如此怪异”德文怔住了,卡巴,不是死了吗,难道他穿越了?他摸了摸耳朵,耳坠早已没了踪影。耳畔还回响着知更鸟的鸣叫。
德文站了起来“我来自不列颠,这是我自己的衣服”
卡巴有着和众多埃及人一样棕黑的皮肤,与之不同于常人的是他象征性的银发,胡狼耳朵与太阳神吊坠,锁骨周围有一圈象征太阳神拉之子的符文。他穿的很随意,一件松垮的细纤维亚麻衣服时隐时现的露出他的人鱼线。低头看着德文,仿佛像是一位神在看一只濒死的动物,目光冷至极点。卡巴虽然一米九的身高,但与德文比起来没有任何的优势。
卡巴仔细注视这德文,白晳的皮肤,浅黄色的微卷短发,湖蓝色的眼睛,肉眼可见的长睫毛,在埃及,这可是从未见过的美女,他继续向下望去,是众多男人羡慕的身材。唯一令卡巴不满意的便是德文比卡巴高。卡巴站在台阶上,心中很是满意。
德文笑了笑心想这还是个爱争锋的法老。德文起身朝殿门走去:如果我打扰到了你,不好意思,我现在没时间陪你玩了,我还要回家。
卡巴向侍卫说道:拦住他,带到我的宫殿内,洗干净。
德文不可思议地看着卡巴,心想这人是个gay?这么早就有gay了?德文被绑着带进了卡巴的卧室,出乎意料地乱,一国之君竟然是个邋遢汉,德文看着床上的女士内衣,再看看地上的精液斑驳,不由地觉得古埃及没有再这个时候灭亡已经算得上万幸了。
卡巴刚洗了个澡,水滴顺着发梢低落,德文心想:这法老怎么穿的这么暴露,他身上都符文原来洗不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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