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闷闷的叫了一声哥哥,无精打采,满脸疲惫,眼神落寞。
他坐下来,将牛奶递给她,“喝了之后好好睡一觉。”
白苏点点头,仰头喝了大半,放下握在手上,忽然问道:“爸呢?”
怎么她都回来这么会儿了,也没听见任何动静。
白敬然扯动嘴角微微笑了一下,“他很早就睡了。”
白苏的心紧了一下,“今天怎么这么早睡,他是不是不舒服?”
说着,她就要下床,却被白敬然按着肩膀制止了。
他耐心的解释着说:“爸没有不舒服,只是最近公司的事情多,他有些累了。”
听见白敬然这么说,白苏点了点头,稍微放心下来,却又忍不住问他:“爸当年要你接他的班到公司去,你为什么拒绝?如果你去公司的话,爸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我没有兴趣。”
白敬然说话的时候笑容浅浅,白苏竟觉得有几分意味深长。
“爸总是开玩笑,说已经指望不上你了,希望我将来嫁的丈夫能为他分担。”白苏说的轻松,却是心中一痛。
又想起了傅沥行,她没办法控制自己,就任由那种酸胀的感觉在心尖上放肆作祟,痛着痛着,就有点麻木了。
“苏苏希望我为爸分担吗?”白敬然忽然问道。
白苏并不觉得这句话接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依然轻松的说:“当然,但如果哥哥你不喜欢的话,不用勉强,其实公司里还是有很多爸的得力助手。”,白敬然笑笑,伸手将她垂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女孩明媚妍丽的脸令他有些心猿意马,手指往前移,轻轻挂蹭着她的脸颊。
他别有深意的说了一句:“如果是苏苏希望的话,也可以。”
白苏心中欣欢喜。抬手,将杯子里的牛奶喝完。白敬然接过杯子放在床头柜上。
现在还是盛夏的天气,刚刚下楼泡牛奶,白敬然有点热,将衬衣的扣子解开三颗,露出一大片胸膛小麦色的肌肤。
白苏看了一眼,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
白敬然的脸在她的视线里扭曲,模糊,耳朵嗡嗡作响,再次清晰看着他的脸的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一条红色的吊带睡裙。
白苏艰难的开口,痛苦道:“哥,我的头好晕。”
他单手托着睡裙,坐在她身边,长臂一捞,将她抱在胸前。
女孩软软的身子柔若无骨般,靠着他。
他压低嗓音在她耳边问道:“是不是提不起一点力气?”
白苏耷拉着脑袋,看着他手里的那条睡裙,张张口,连说话都费力,只能点点头,回答白敬然的话。
白敬然低声笑了笑,“没关系,我给你换。”
搭在白苏肩上的那只手微微一用力,往下一拉,白苏身上穿着的傅沥行的睡衣就被他往下拉了一段。
睡衣的领口对她来说过大,这么一拉直接到臂弯,女孩雪白玲珑的身子尽显无疑。
白苏在点完头之后,就已经闭上了眼睛。
像睡着了一般。
她无知无觉,也不知道白敬然正在对她做着什么。
白敬然将她身上男人的睡衣褪尽,丢在地上,再亲手给她换上自己的睡裙,温热的吻落在她的唇角,无法克制的轻咬了一下,睡着了的女孩不舒服的皱了一下眉头,他这才将她放倒在床上。
他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幽幽的说道:“苏苏,你太不听话了。
若不是你为了傅沥行连自己都不顾了,我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别怪哥哥,我只是太爱你了。”
关掉床头灯,地上深色的睡衣被人拿起…
阴暗的角落里,白敬然一手拿着男人的睡衣,另一只手按了一下打火机,火苗窜起,化作火舌舔着衣服…
火光亮起,照亮男人阴沉的脸庞,那套睡衣被火焰吞没,慢慢的,烧尽。
“没有人能抢走我的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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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病了,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整天都只能在床上渡过。
本以为是前一天顶着大太阳在水里呆了太长时间导致的虚脱,可已经过了三天,她还是有气无力,连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声音细若蚊吟。
医生来检查过,并没有检查出什么问题,白父又将她送去医院做了个全面的检查,还是什么都检查不出来。
白父急的焦头烂额,这个节骨眼上公司走出了一点事情。
一直都风平浪静的公司,突然财务那边出现了漏洞,跟进的几笔重大订单也被人截胡了,公司为了这些订单花费很多人人力物力,到最后却竹篮打水一场空。
一边是疼爱的女儿,一边是自己苦心经营的公司。
两边的重担压得他快喘不过气。
白敬然走进房间,一边挽起衬衣的袖子一边说:“爸,苏苏这边有我照顾,这几天我先不去医院了,你也别太担心。”
白苏几乎是白敬然一手带大的,听到他说要亲自照顾白苏,而且他对白苏有情,照顾白苏比其他任何人包括他这个作为父亲的都来得细心。
况且,医生说查不出任何问题,但也没有潜在的危险,也许真的是因为白苏太娇贵,一时半会儿还没能恢复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