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你是怎么解决那只母丧尸的？”
“还记得浩哥吗，我从他的尸体上找到的一把玩具枪，情急之下对着母丧尸喷了一头水，它的身体就慢慢瓦解了。”
“……玩具枪？”
“是啊，我还带着呢，但是里面的水已经用完了。”
1990把这个东西递给了乔昕昕，车里的灯开着，乔昕昕可以清楚的看到这就是一把玩具水枪。
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那应该是喷出的水，解决了母丧尸？
她看了眼一旁默不作声的卡卡，不知道那个东西对卡卡是否起作用？
“玩具枪里装的是什么水呢？”她忍不住问道。
1990耸了耸肩，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来的路上我也问了小三儿，他说浩哥从没跟他提过这事。对了，你卧底做了多久啊？”
李三智一边开车，一边回答道：“半年多。”
“这么久？”乔昕昕有点惊讶。
现在的小矮子跟之前见的完全不同。
之前见的时候完全一副拍马屁的小喽啰形象，现在倒显得成熟稳重许多。
“da玩具工厂我们盯了许久，为了获取情报派了十多个卧底潜入……我是唯一还活着的。”
da，一个全世界都知道的著名商标，是最庞大的玩具集团。
他们在秘密研究变异物种，妄想把人类变成僵尸玩具，肆意指挥。
“他们的主基地我没有进去，每一个主心干部都是从千万人中选出来的，在集团至少要有十年的资历。浩哥，他就是主心干部之一，拥有母丧尸的指挥权。我记得他说过，da集团一共研制出了5只母丧尸，分布在各个领域。”
说到这里，李三智对于卡卡的身份十分好奇：“玲小姐，你又是怎么得到它的呢？”
玲在他看来，并不是da集团的人。
这只丧尸没有护环，玩具工厂不会犯这种失误，那它到底是……？
既然李三智是警察，那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乔昕昕如实说道：“你说的玩具工厂，是不是临南县海边的那家？”
“是那个！”
“z市晚上七点，火车站出现了丧尸暴走现象，我就是从那里逃出来的。第二天抵达临南县的时候，本想乘坐最后一艘游轮离开，却因为误入玩具工厂而遇到了我的朋友——也就是我身边的这只丧尸，卡伦。”
“你们原先就认识啊。”
李三智并不觉得奇怪。
*实验都是用的真人，他们也都是有亲人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