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角色多么难得,多少人挤破头都进不来,给你机会你还不知足,看来是我们对你太好了。”
“我不要机会了,你们马上找原来的扮演者回来,我这就谢天谢地了。”
迪迪真是要疯掉了,不就是想走而已吗,这么简单的事为何她现在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会试着跟头儿反应情况,如果有消息再答复你,在这之前,你乖乖听命,哪里都不能去。”
男子原本是不想搭理迪迪的,但听迪迪一再地请求,他觉得迪迪不是在开玩笑,就决定先跟上头汇报。
”还要,关于跟纪舒拉近关系的事,我希望你能尽快处理好,我们头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有大动作了,你这边进程这么缓慢,到时影响到我们的计划了我们可不会对你客气。”男子又补充到。
说完以上的话后,男子就快速地将电话挂断了。这是他一直的作风,在他眼里,迪迪不过是自己和头儿手中的一颗旗子罢了,他们说什么,她就得做什么,在他们的概念里,没有什么对她客气的说辞。
每次打电话或面谈,中年男子再怎么不耐心也会听迪迪抱怨和讨论大半天,这已经的很大的恩惠了。
中年男子这还是宽容的,迪迪才能那样还去讨价还价,换了别人,迪迪想都不要想。
这个的迪迪,相反自然跟中年男子截然相反、中年男子这叫什么宽容,他这是自己沉浸在对自己的感动和喜悦里,他那所谓的恩赐,迪迪可是一点都没有感受到。
每次打电话,中年男子永远都是威胁的语气,要不就是警告的语气,迪迪打心里反感,怨气一大堆。
现在,迪迪觉得自己已经十分明确的表明了这个角色演不了,这个剧组也不想呆了,可是中年男子依旧没有将她的话当回事,眼里也只是一个劲无止境的想着怎么让迪迪尽可能为自己做事。
对于中年男子,迪迪恨他们恨得不得了,失望之极。迪迪很想马上摆脱他们。
可现在还没办法,还走不了。既然没有退路可走,她唯有先继续硬着头皮死撑着了。
从迪迪身边转身走后,纪舒郁闷的心情还是没怎么好转。
倒也不是不开心,就是心里觉得说不出的心塞,她觉得迪迪这个人实在是烦得很。
以前吧,迪迪总是会找纪舒的麻烦,不管做什么都会有办法将一些难听的话跟纪舒关联在一起。
那时候,纪舒觉得很不想跟迪迪讲话,觉得还是离她远一点,敬而远之比较好。
现在,迪迪是不再像以前那样张牙舞爪地对纪舒了,变得很敬畏纪舒,。
但是这种敬畏又实在过于矫揉造作了,纪舒同样的觉得烦得很,也不喜欢。
纪舒很想摆脱这个烦人的人,可是纪舒又拿对方没有办法。
每次一想说,迪迪马上以哭威胁,纪舒快疯了,这种感觉真是郁闷极了。
就拿刚刚的事情来说吧,刚刚,当时纪舒原本也是想试着跟迪迪再多解释一会,对迪迪多一点耐心的。
可是谁知道迪迪居然直接哭了起来,而且还越哭越大声,纪舒的耐心实在是被磨光了。
纪舒试图去缓解,怎么做都不对,她只好留迪迪一个人在原地,自己抬着脚先行离开。
所谓的三十六计,走位上策嘛。有些人,你越是跟她说,就越是说不清,白白浪费时间而已。
纪舒这次是顺利躲过了,可是下一次,万一又是遇到这种事,可怎么办,纪舒都还没有想好。
“这个迪迪,到底是在搞什么东西啊,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客气一会又委屈不已,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纪舒自言自语到。心里的疑问加上之前一肚子的郁闷参合在一起,心情就变得更加复杂了。
就在这时,电话想起来了,铃声是她之前专门为谢沉章量身定制的那首歌。
纪舒盯着电话键,按下了接听功能。
不过,现在的纪舒没有以往的轻快,而是慵懒有气无力地接起电话。
“干嘛?!”纪舒没好气地说到。仿佛对方是自己不认识的人,或者是欠自己十万大洋似的。
如果是平时,谢沉章听到的话,可能会回答说:“你今天怎么回事?吃错药了吗这么凶?”
只不过,现在的谢沉章根本就没有留意这些,所以他也没有这样回答,而是在说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