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迎亲队伍从市中心的别墅出发,沿着郊外蜿蜒前行。
前后军用越野压镇,中间二十多辆顶级豪车不带重样的,亮瞎了路人的眼睛。
迈巴赫里,挡板早已高高升起,裴嫣坐在男人的腿上,白纱的下摆将后座都塞满了。
女孩如同躺在云上,抬眸便看到男人炙热的目光,他深邃似海的眼眸仿佛点燃了无数的火把,只消看下一眼便会被烫得浑身发热。
她有些不知所措,记忆力他曾这样看过她一回,那是他们领证的当晚。
随之而来的,是男人不知餍足的索取了整夜,用她最害怕的姿势和最羞耻的动作.....
而今天的眼神,比那晚还要滚烫几分,隐隐带着她看不懂,却让她莫名心悸的东西。
裴嫣埋在男人胸前,小手揪着他平整的白色礼服,直到将衣领揪出几道褶子才敢重新抬头,不安的眸子迎向他:“老公.....”
“嗯。”林易风轻咽喉咙,灼热的视线紧紧锁定那张小脸。
神一一拂过那被自己亲吻无数次的眉眼,鼻子,嘴唇....良久,他的大手才掌住女孩的后颈,低喃,
“刚才我在想,若是有人敢告诉我这只是一场梦,那么我定要将他捏碎。”
实在按捺不住心里的渴望,男人低头吻上红唇,任由那抹浅粉色的口红沾染上自己的嘴,
“裴嫣,谁都不能将你从我身边夺走!”
这样的梦他上辈子做过无数次,在她离开后。但今生,他千真万确的拥有了她!
男人的声音哑哑的,夹杂着孩童般无措的患得患失,裴嫣心里一紧,搂着他的脖子安抚道:
“是真的,不是梦,要不然你咬咬我的手?”
女孩纵容的将手放到他嘴边。
每每他们的大日子,男人便会流露出几丝鲜见的脆弱,好似怕她会突然消失一般,这些年她也看到过几次,依然忍不住心疼他。
“嗯,不是梦。”林易风被女孩的傻气感染,笑了笑,眼眸中的迷惘瞬间淡去,充斥着浅浅的温热。
他的唇沿着她的手心,下巴,一点点往下摩挲,握在女孩腰间的大手也情不自禁的加重力道,恨不能穿过那层刺绣抚摸她滑腻的肌肤。
林易风控制的在女孩脖颈上落下轻盈的吻,辗转间看到她后颈上一串串鲜艳的红痕后,微微顿住。
这是他昨晚留下的,他侧躺在娇躯身后,宽阔的胸膛沉沉笼罩着她,嘴边贴在沁凉的冰肌玉骨,男人实在忍不住,咬着她的后颈发狠的吮。
身下那根硕大的物什强有力的在花穴里挺动,裴嫣早已经被干得神魂颠倒,哪怕记得提醒他不要留下痕迹。
女孩的声音又糯又媚,像只被欺负得缩成一团的小猫咪,可无论怎么蜷缩,两股间仍然牢牢的嵌着一根巨物。
男人愈发克制不住,含着满口温香软玉反复吞吐......
林易风轻轻摩擦自己落下的痕迹,透过乌黑的卷发隐隐看到她背上的点点红印,男人湿热的气息萦绕在他耳边,问道,
“怕吗?以后我可能会一直这样欺负你。”
也许更凶,看见她的那瞬,男人浑身每个细胞都活了起来,无法抑制的想将她吞进腹中。
这样的欲望与日俱增,所以这四年女孩被欺负得多惨呀,在床上被干得连求饶都忘了,只知道拽着床单嘤嘤哭叫.....
裴嫣知道他在说什么,她的耳根在男人专注的视线中红了起来。
女孩缓缓摇头,顾不得心头那些娇矜,凑在他侧脸上轻声说,“不怕,只要是你我就不怕。”
林易风被女孩主动的亲昵弄得眼眶都红了,他僵了几秒后,感慨万分的搂紧她。
被欺负了四年的小家伙怕是也慢慢懂了,他令人生畏的霸道源于他情难自抑的爱,只对她一人!
裴嫣怎么也没想到,举行婚礼的地方是在京都郊外海拔1000多米的高山悬崖边。
她之前也拗着男人多次,叽叽喳喳的问在哪举行婚礼呀,酒店?教堂?高尔夫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