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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祈殊遥仍然没有反应,沈卿晔也不恼火,反倒还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随即他撑起身子,从沙发上站起,三两下就将祈殊遥的内裤与长裤褪到了膝盖,而後蹲在祈殊遥的身前,用双手扒开他腿间那饱嚐蹂躏的私处,定睛一看,那口雌穴一感受到空气冷意,便开始了瑟缩,宛若邀请一般。
沈卿晔埋头至祈殊遥的腿间,故意用嘴巴吹出一大口热气。
祈殊遥被他刺激得浑身颤抖,被开发透彻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轻微的挑逗,敏感的雌穴瞬间就反射性湿了,绝望地吐出汁液,谄媚地迎合沈卿晔。
朦朦胧胧,祈殊遥从梦魇中脱离出来,然而恢复神智後,却发现自己又堕入了另一个噩梦。
尤其是当沈卿晔伸出舌头舔上他的女阴时,模糊的倦意彻底消失无踪,变成清晰的惊惧袭上他的背脊,令他如坐针毡。
“你在、做什麽唔嗯......停下.......哈啊......”祈殊遥撑起身体,难耐地咬着下唇,强忍住舒服的呻吟。他的双腿被快感鞭笞得不停颤抖,抖得几乎无法踩稳沙发。
他试图并拢双腿,但沈卿晔的两只手掌掐住了他的腿根;他甚至哽咽着用手去推搡沈卿晔的脑袋,沈卿晔有技巧的舔舐,却让他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低声哀求着沈卿晔住手。但沈卿晔朝他的阴蒂用力一吸,他又立刻摔回了沙发上,仰着头,痉挛着抽搐。
祈殊遥没由来的很想哭,如果这世上真的有神,为什麽他不能够慈悲而公平地对待每一个人?他究竟做错了什麽,为什麽他的人生要这麽悲惨?
以前也曾有人问过相同的问题。在宛若炼狱的人间之中,饱受数年摧残的那人跪趴在教堂的神像前哭得声嘶力竭,乞求神的慈悲,乞求神的救赎,乞求神不要夺走他最重要的人。
他问他做错了什麽,他只剩下那个人了,可是神为何连那个人都要夺走。
无论是过去的那人,还是现在的祈殊遥,他们的问题注定不会得到解答,因为没人知道答案。
若是两人有朝一日相遇了,并坐在同一张桌子上面对面交谈,那人或许会嗤笑着对祈殊遥说:“与其信奉虚无的神,你还不如信奉我,神无法救你,但是我能。”
可惜现在的祈殊遥只能够像只被折断羽翼的雀鸟,浑身乏力地躺在沙发上,任由掠食者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吮吸阴蒂,猛然爆发的快感硬生生将他推上了欢愉的巅峰,只要再一点刺激,他就会高潮,像过往的无数个日子一样,毫无尊严地在沈卿晔面前失禁般地潮吹。
但是沈卿晔却忽然放过了他的花核,转而用舌头轻柔地舔舐他的肉唇。祈殊遥愣愣地看着沈卿晔的发旋,这巨大的反差,相对温和的抚慰很快就让他体内狂躁的快感平息下来。
就像是咖哩,先尝了一口大辣的,再嚐一口小辣的,味觉已被前者麻痹,後者顿时就变得索然无味。
祈殊遥不知道沈卿晔是在玩哪一招,但是随着高频的摩擦,沉寂的快感又再度复苏,喧嚣着狂欢,叫嚣着渴望,泛滥的淫液让他的小逼湿得不能再湿。
新换上的纯白衬衫与他的刘海一样凌乱,下摆因挣扎扭动而卷起,露出一截青紫交错的细腰,不过祈殊遥已经无暇去整理服装,他意识到了沈卿晔的目的,想要挣扎,想要抵抗,可眨眼间他又被快感抽乾了力气。
他完全无法反抗。
这个事实让祈殊遥无助地呜咽出声。
熟悉的快感充盈起他的身躯,麻痹了他的四肢百骸,却独独激活了他的神经。祈殊遥的意识清晰得令他绝望,身下传来的酥麻与酸软彷佛荆棘缠绕住他的下肢,他想蹬腿扫除这些它们,却又完全使不上力,就像是被锁在祭坛上的羔羊,只有等死一途。
而他的身体在沈卿晔的爱抚下又一次攀上了高峰,明明残存的理智在锐叫着发出警报,让他别去想,可祈殊遥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无法压抑住那股油然而生的渴望与希冀,就和巴甫洛夫的狗一样,濒临极限的快感即将冲破阈值,让他高潮,高潮,坠入浑然忘我的极乐深渊。
被压抑住的慾望终於全面释放,祈殊遥不再忍耐,情不自禁地低低媚叫着。他甚至忍不住挺起胯,迎合沈卿晔唇舌的抚慰,让沈卿晔的舌头能够舔得更深。
祈殊遥攥紧了沙发的布套,恍惚而期待地想,快到了,只要再一下下......
他想要高潮,却又在下一个瞬间失去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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