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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办,还能怎麽办呢?
若是以前的祈殊遥,那个尚未被淩虐到濒临崩溃的祈殊遥,一定不会坐视不管,奋不顾身地拯救惨遭轮奸的萧奕昇。
但如今祈殊遥已无任何兴趣去淌这趟浑水。他被折磨得身心俱疲,也不想再因为旁人而平白无故遭受沈卿晔这个神经病新一轮的摧残。
尤其这个神经病还对他抱持着病态的占有慾。
之前沈卿晔对祈殊遥的看管还没有那麽严苛,只要祈殊遥身边跟着保镖,并且告知沈卿晔外出地点,他还是能够踏出门的。
祈殊遥便是利用了这个漏洞,经过数个礼拜的观察与算计後,特别挑了沈卿晔不在帝都的日子,直接击倒保镖混入人群逃出生天。
沈卿晔事後想宰了那天负责看守祈殊遥的两个男人,被抓回来的祈殊遥开口替他们求情,求他饶他们一命,未料这却触动了沈卿晔不知哪根神经,让他直接当着祈殊遥的面开枪崩了那两人的脑袋。
从未亲眼见过这种血腥场面的祈殊遥浑身冰凉,跪在地上止不住地乾呕着,他只是想离开沈卿晔而已,根本没想过会有人因为自己而被沈卿晔迁怒,甚至因此惨死。
沈卿晔却始终都在笑,无奈又宠溺地笑,彷佛祈殊遥是个不懂事的顽劣孩童。
他拽起祈殊遥,把人拖进房中,轻笑着说,阿遥,规矩忘了没关系,我重新教你。
随之而来的就是祈殊遥如今回想起来,仍会打从心底感到恐惧的惩罚。
祈殊遥垂下眼帘,不再注视远处被人肏得哭天喊地的萧奕昇:“......他跟你是什麽关系。”
“你不在的时候,我用来排遣寂寞的玩物。”沈卿晔抚摸着祈殊遥的身体,即便隔着衣物,他也能够精准地点燃祈殊遥的慾火,“在我面前是很乖巧,不过面对其他人嘛,尾巴倒是翘得很高。”
祈殊遥难耐地抿紧唇瓣,难得恢复清明的双眸又再度被袅袅升起的情慾给覆上薄雾。他在落入沈卿晔手中的这段时间里已经被调教透彻,而今就算他心里百般不愿,这具淫荡的身体仍会背叛他的意志,向沈卿晔卑微屈服。
“就算如此......唔嗯......你也不该这样对他......”被摸得直不起腰的祈殊遥瘫软在沈卿晔怀中,止不住的呻吟断断续续溢出牙关。他攥着沈卿晔的手臂,却无力阻止,只能任由沈卿晔为所欲为,甚至变本加厉地将手探入他的衣服之中。
“所以,你想救他吗?”沈卿晔轻声问道,话题又绕回了最初。
“......我没兴趣。”祈殊遥撇过头,被沈卿晔娴熟的挑逗弄得浑身抖若筛糠,话音软绵甜腻,“你想如何处置他,都跟我没有关系......”
“先别这麽急着下定论,听我说完故事再决定也不迟。”
以前有对兄弟,被他们的父母卖到了黑市里头。
聪明的哥哥不愿坐以待毙,於是趁着工作人员不注意时打开笼子,带着弟弟连夜逃了出去。
他们辗转流落到了孤儿院里,哥哥很快就与孤儿院的孩子们打成一片,而弟弟却始终无法融入他们。
後来有对夫妻来孤儿院领养孩子,哥哥理所当然地被相中了,可是以那对夫妻的经济状况,收养一人已是极限。
哥哥跟弟弟说,他每个月都会来探望他,并且努力打工赚钱,尽快来接弟弟离开。
弟弟信了,却没想到这是他与哥哥最後一次见面,他从此再也没有见过哥哥。
长大後的弟弟才认清现实,自己被哥哥欺骗,并且残忍地抛弃了。
更可笑的是,他已经连哥哥的模样都想不起来。
後来,在路上发传单的弟弟因为出色的容貌,被路过星探挖掘,怀抱着梦想,一脚踏入了娱乐圈。
虽然被哥哥舍弃了,但弟弟仍天真乐观地想,说不定哥哥以後看见他拍的广告,认出了他,就会来找他了也说不定。
但是踏入娱乐圈後,弟弟发展得并不顺利,兢兢业业地干了几年,但成绩都一直没有任何起色。
签下弟弟的公司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而且是专门用来坑杀艺人赚取高额违约金的黑心公司。
他们会骗艺人签下相当於卖身契的霸王合同,不停磨耗艺人的时间与青春,让艺人接不到任何资源,期间艺人也不能够在外打工赚钱,直到艺人经济难以维持生活,撑不下去向他们提出解约,他们的目的就达成了。
当然,他们也有第二种营业模式,就是让旗下艺人去和资方陪酒陪睡,资方若是满意了艺人表现,决定包养这名艺人,这样不仅会让艺人有广告或节目能上,作为仲介的经纪人还能因此获得一笔不俗的佣金。
不知情的弟弟就这样咬牙苦撑,熬了两三年,最终实在不得已,主动向经纪人表示自己愿意被潜规则。
“之後的事情你应该多少听说过,他原本是被刘颜……嗯你看,就是那个正在肏他嘴巴的男人,给看上了,只不过我路过的时候觉得他长得很对胃口,就把他收作我的玩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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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殊遥愣愣地看着笑容温柔的沈卿晔,眼泪不知不觉已淌了满面。
随後他意识到了什麽残酷的事实,难以置信地抱住脑袋,表情盈满绝望,遂崩溃地哭叫出声。
那啼血般的恸哭自然也传到了包厢的另一边。
“喔豁。”正站在桌子旁挺胯肏干着萧奕昇菊穴的李晏停下动作,瞥了眼正蜷缩在沈卿晔怀中哭得撕心裂肺的青年,玩味地挑起眉毛,“沈先生认真了?”
“沈先生认真起来的话,并不是这种程度而以呢。”正往萧奕昇身上那几处敏感带贴上电击跳蛋的陈子安扶了扶眼镜,“之前我有幸见过一次,从此之後我被开启了新世界大门。”
已经被肏到几乎魂飞魄散的萧奕昇正像条发情的骚母狗四肢着地跪趴在桌上,神情痴迷地吮吸着刘颜的肉棒。
随着身後的权贵停止抽插,快感也倏然中断。
一阵阵空虚感涌上体内,教这条满脑子只剩肉棒与精液的母狗情不自禁地前後摆荡起腰枝,主动吞吃起李晏硕大的阴茎,不断自喉间漫出舒服而餍足的呼噜声。
“骚货。”李晏毫不留情往萧奕昇屁股上狠狠掴了一巴掌,萧奕昇疼得蹙起眉头,委屈地抽噎了下,却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媚态,甚至更加卖力地收缩甬道,让权贵的龟头可以撞上那处,令人欲仙欲死的前列腺。
刘颜鼓励般地揉了揉萧奕昇的脑袋,操弄对方口腔的动作是与温柔八竿子打不着的凶悍:“愿闻其详?”
“还是算了,好奇的话,你们自己去问沈先生吧。”安置好跳蛋的陈子安无视李晏和刘颜的笑骂声,最後确认了下各个跳蛋是否都有贴好贴紧。
萧奕昇的两只奶子、乳尖、阴囊、茎身、龟头,就连阴蒂和阴唇、阴道都被贴上了电击跳蛋。
“不想被电到的话你们就赶紧射完拔出来,我要准备开电源了。”
“慢着慢着,机会难得,要不要乾脆来下个注?”
李晏抽送数十下後将精液全都射进萧奕昇的肠道之中。他懒洋洋地从那口被肏得几乎无法闭合的菊穴中拔出阴茎,简单收拾着自己,
“我作庄家,开放全场下注,就赌这条母狗在十分钟内会潮吹几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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