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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慎言撇了眼小萤火虫系统,又是一叹。
“……”最后之作。
这人简直有病,不,她本来就有病!
不过想了想,最后之作还是开口问白慎言;“任务目标的幸福值一直在95到98之间徘徊,这样不行啊,宿主,而且为什么会这样呢?”
上下波动太大,数值极其不稳定,忽高忽低的,最后之作不管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最后还是忍不住问白慎言。
但白慎言只是沉了沉目光,没有回答它。
陈淮宁出来的时候,白慎言已经将她的包包和行李都放到了一起,常用的化妆品护肤品什么的都拿出来摆好了。
整的还挺好,她有点诧异的看了眼白慎言,好心情的夸了她两句,白慎言凑过来亲了亲她;“我刚才看了下,柜子里的吹风机坏了,已经打电话让服务员等下送来一个,你等下记得开门。”
陈淮宁点了点头;“行,我知道了。”
她推了推粘在身上动手动脚的人;“先去洗澡,出来再说。”
白慎言啧了一声,又磨了一会才拿过睡衣去洗澡,出来的时候,陈淮宁已经将头发吹好了,见洗手间的门打开,向她招手。
白慎言穿着夏季的分体式睡衣,很薄,她头发湿着,拿着毛巾随意的擦拭着一头乱糟糟的黑发,但仍然不时有小水珠滴落下来,衣角也有点凌乱,性感的马甲线在灯光和水珠的映照下若隐若现,格外诱人。
陈淮宁下意识红了脸,将头侧到一边,只觉得忽然有些口干舌燥下来,心跳的紧张。
“老婆,你给我吹头发呗。”
白慎言两步凑过来,像个大狼狗似的蹲在陈淮宁面前,头上顶着毛巾,两只爪子放在女人的膝盖上,还十分不老实的摩擦着。
刻意压低的声音磁性又好听,在耳畔响起,膝盖上传来酥麻麻的触感更是引得陈淮宁身子一震。
握着吹风的指尖微僵。
真是要命了,陈淮宁眼底无奈,她深吸口气,望着白慎言挑眉笑的模样,气哼哼的扔开吹风,一把按住她脑袋上的毛巾使劲擦。
白慎言得意的嘎嘎乐。
事实证明,她还是有魅力的吗?
嘿嘿!
以至于陈淮宁匆匆忙忙给她吹完头发后非要分房睡,白慎言也不介意了。
当然,反正她最后也没得逞就是了。
这床吗?
不可能分的,绝对不可能。
……
第二天一早,天微亮,太阳从东边升起,柔和的阳光呈半圆形洒在高楼大厦之上,唯美的像一幅画。
是和西丰市不同的异国风情。
虽然陈淮宁也觉得自己大概看多了会腻,毕竟这里不是自己的家乡,但偶尔看看也还是挺不错的。
起床,洗漱,吃过早饭后又稍作休息了一下,9点,两人准时出发。
拍摄团队是白家旗下公司的,这次也都跟着一起过来了。
第一站的目的地,是凯旋门。
凯旋门,位于巴黎中心城区香榭丽舍大街,是法国国家象征之一,也是法国四大代表建筑之一。
更是自古就有巴黎地标纪念碑的称呼。
周围十二条大街都以凯旋门为中心,无不尽显气势磅礴。
说实话,这是陈淮宁第一次来。
也是白慎言第一次来,当然,是不算做孤魂野鬼的那些年。
两人这一行,即是拍婚纱照,也是游玩。
化妆,搭配衣服……
相拥,牵手,亲吻,头靠肩……
在摄影师的指挥下,两个人不停的变换着姿势,拍了好多。
中午吃饭也没走远,白慎言,陈淮宁,还有拍摄团队共十多人一起去了附近的星巴克。
然后下午转战埃菲尔铁塔。
第二天上午第一站,巴黎圣母院。
下午第二站,卢浮宫博物馆。
第三天的唯一一站,则是去了位于蒙马特高地的圣心教堂。
躺在草坪上,清风拂面,悠闲至极。
陈淮宁觉得自己很喜欢这样悠闲放松的生活,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心态也跟着老了。
想着,她哑然失笑。
晚上回酒店,她特意点了几瓶红酒,白慎言虽然不爱喝这玩意,但也坐下来陪着陈淮宁一起。
女人的酒量不错,她抬眸,本就迷人的眸子因为几分醉意而更显风情诱惑,看的白慎言心头火气。
她忍了忍,强忍着别开眼没起身扑过去,未了也只能叹息。
今晚怕是又甭想睡着了。
唉——
婚礼
清晨,阳光洒在洁白的大床上,陈淮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眯着一条缝,只觉得自己头涨的厉害。
想起身,可也不知是身体无力还是什么,竟是动弹不得。
缓了好一会儿,使自己的大脑清醒一些,陈淮宁这才
', ' ')('想起来,她昨天喝了很多的酒,大概是掺杂了许多的未知情绪吧,不管是激动,开心,忐忑,不安,还是期待。
到彻底清醒的时候,陈淮宁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白慎言紧紧的抱在怀中,怪不得她动不了。
头疼的状况好了不少,陈淮宁微微叹息,白慎言却睡得很沉,她刚才那般动作都没有将这人惊醒过来。
睡着的白慎言看起来白白嫩嫩,乖乖巧巧的,和醒来时一点也不一样,压下方才苏醒时下意识涌现的各种情绪,陈淮宁无奈一笑,伸出指尖轻轻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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