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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淮宁也没拒绝,拉过这人坐在沙发上,自己刚想要站起身,但还没等她有所动作,白慎言转身一屁股直接坐到了地上。
“你起来,地上凉。”陈淮宁拉了拉她。
白慎言不干;“不凉,我这屋里都铺了毛绒,你快坐下,给我吹干了,我带你去干大事。”
陈淮宁不解;“什么?”
“你先给我吹干了再说。”
白慎言要卖关子,陈淮宁也没多问,拿起吹风机插上电,试了试温度,慢慢给白慎言吹起了头发,她的头发不长不短,软软的,意外的和主人不搭,吹起来倒是也简单。
很快就干的差不多了。
白慎言拿过她手里拎着的吹风机扔在沙发上,兴致勃勃拽着她的手起来;“走,我带你干大事去。”
陈淮宁也没拒绝,心里还很奇怪的想着这人又想干嘛?不过眼看着白慎言拉着她就往床边去,陈淮宁瞬间就,懂了!!
脑中警铃顿时大作,陈淮宁下意识停下来;“白慎言,你想干嘛?”
但问是问了,白慎言也不可能轻易放手就是了,她的力道可也不是陈淮宁能够阻止的,于是拉拉扯扯了一下,她整个人就被扔在了床上。
下一刻,白慎言跟饿虎扑食似的一个俯冲压下来,这也就是大床很软,她又刻意减轻了力道,不然可非要给她压死不可。
陈淮宁推了推她;“白慎言,这算什么大事,精虫上脑你就说,你……”
“不要,我可想你了。”
白慎言跟八爪章鱼似的,抱着就不撒手了。
陈淮宁推不开,索性放弃,不过她想了想,还是问她;“那你后来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了?”
白慎言刚抬起头,陈淮宁的手指就怼了上来,她眨眨眼,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去看桌子上正在充电的手机,恍然大悟的解释着;“不是,我那时候不是迷上做菜了吗?我想着好好努力等回来给你个惊喜,那时候正是关键时候,我就,忘了……”
“后来应该是没电自动关机了。”
白慎言陪着笑,陈淮宁盯着看她看了好几眼才移开目光,结合自己的猜测,她想,她应该是能相信白慎言的吧。
不过现时代的年轻人能因为一件事而专注到忘记其他,尤其是手机,这要是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
但其对象要是白慎言这个神经病的话,这么想想,其实也能理解了。
毕竟相处了这么久,她也能感觉出白慎言性格上的三分钟热度,兴致勃勃的对什么都好奇,兴致一过转头就忘在了脑后。
所以,她才会不安啊。
陈淮宁敛了敛眉眼,暗自叹了口气。
当然,她心里的纠结白慎言是不知道的,作为一个孤魂野鬼,她也并不觉得自己的三分钟热度有什么不对,手机对于年轻人来说是必不可少的东西,可在她这里,真的就是可有可无的东西而已。
她能用,但不热衷。
陈淮宁伤感的不说话,白慎言解释了半天,未了又嘟囔着;“……那你下次给我打不就好了。”
陈淮宁本来就比较烦躁,一听这话更来气了,甚至还带着无法言说的几分委屈;“我给你打了,你自己不接,不信你去看,你的手机上有没有未接来电?”
这么一说白慎言就蔫了,吭哧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她肉眼可见的有些恼了下来,最后不想陈淮宁再说下去,她干脆手指攥住她的手腕压下,侵略感十足的低下头,将所有的委屈和指责全部堵了回去。
床很软,卧室里没开灯,映着天边夕阳射下的昏黄光线,将房间里映照的一片昏暗。
白慎言的手掌很白,但并不大,但手指修长,她食指张开,顺着指缝包裹住陈淮宁同样纤细白皙的手掌,仿佛化身为肆无忌惮的饿狼般,要将眼前的猎物吞噬殆尽。
而对于陈淮宁而言,那份侵略感与束缚感却是那般的强烈,强烈到窒息,强烈到让她瞬间全身发软。
“白慎言……”
“在呢。”
陈淮宁急促的喘息着,听见那人唇角游离着来到她的耳边,带着微喘回应她;“我下回一定记得好不好?别生气了。”
“你不是有我哥的电话号吗?等下我把我爸我妈我表哥我二哥他们的号码全都存到你手机里,你要是找不到我就打他们的电话。”
陈淮宁喘息着,听着耳边的声音,感受着那人呼吸喷洒间渐起的酥麻痒意,脑海中一片空白。
空白到她能听见自己脱口而出的颤抖音调,带了几分冲动和不理智。
“白慎言,你喜欢我吗?”
她不该问的,话一出口,陈淮宁自己就先后悔了,但就在这一刻,白慎言却毫不犹豫的回答了她。
“当然。”
白慎言很确信她是喜欢陈淮宁的,但这个喜欢包含了几分来自记忆的执着和追逐,或者她自己也不知道。
可白慎言还是很确信这一点。
陈淮宁咬了咬下唇,忽的只
', ' ')('觉得心底像是有烟花在轰然绽放了一般,她没说话,微闭上眼,她怕她自己会忍不住。
也就是这次白慎言非常有先见之明的将最后之作屏蔽了关小黑屋,不然她一定能听到那奶声奶气的二货系统疯狂刷屏的叫喊什么“宿主,任务目标幸福直线上升”之类的。
对于白慎言而言,这些都不重要,对于现在而言,这些同样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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