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们被电怕了,这正是岛上培育奴隶的通用方式——用电击,重塑他们的世界观,电击器在奴隶眼里,就是权威。
伯德很久没有睡过这么长的觉了。
基兰岛上,奴隶一天只有五个小时的睡眠时间,时间一到,项圈就会锁紧,并释放出电流,用窒息和疼痛唤醒奴隶。
调教课程、身体开发,以及最重要的服侍客人,填满奴隶的一分一秒,基兰岛的经营者是纯粹的资本主义者,从奴隶有限的生命里压榨出最多的利益,就是他们的行事准则。
长眠中,他一反常态的做梦了。
梦里的事物他难以理解,却又有淡淡的熟悉感。梦里有一个慈眉善目的女人,在往一个箱子里不停的塞着东西,梦中的自己好像很难过,好像再也见不到面前的女人了。
伯德惊醒过来,发觉自己正躺在一个雪白的房间里。他条件反射地跪趴下来,等待主人的使用。
漫长的等候中,他开始回味梦的内容。
调教师说,奴隶只能有开心的感觉,痛苦是主人的恩赐,一个奴隶只有在被抛弃,没人想使用它时,才可以难过。
所以他按照调教师的指引,把被人使用,被电击,被鞭打,坐木马等等他原本害怕的事情,都视作开心的事情。
久而久之,他好像真的可以享受这些事情,只要想一想就可以兴奋、发情,能够随时随地发情是奴隶的美德。
梦里那种难过的感觉,很陌生。
病房的门被打开,伯德看见自己的新主人站在门口,他连忙往前爬了几步,摇着屁股,低头要舔主人的鞋。岛上经常也有女客,她们不亲自使用伯德,而是用各种器具,或者是各种动物。
倪森没有躲避,她发现躲避才会让伯德不安。
她弯腰摸了摸伯德的柔软的头发,温柔地说:“你以后不叫36号了,你的新名字是伯德。“
“伯德……”他有点迷茫的复述道。“伯德后面好痒,伯德求主人使用伯德。“
他被药物改造的身体,把被插入变成了超越饮食、排泄的身体第一需求。他的后穴已经空荡了太久,此刻已经在收缩着,分泌出的液体从股间留到腿上。
“伯德,伯德流淫水了。“他有些惊恐地说。“伯德未经主人许可流淫水,求主人责罚。“
“你没有错,我们回家吧。“倪森想到当时随伯德送来的还有一些振动棒,或许可以解决他的生理需求。
伯德乖顺的点点头,心中却十分诧异。
在岛上,奴隶擅自让淫水流出后穴,后穴是要挨五十下藤鞭的,打到红肿溃烂,再放到木马上一天一夜,流一地的淫水。
被改造成轻易就会发情流水的身体,未经许可流水却又是这具身体的禁忌,基兰岛在奴隶身上制造了许多这样的矛盾。
对岛上的权贵来说,让普通人开心满足的事情,是他们的生活日常,所以他们选择了用奴隶的痛苦来取乐。
在这些人眼中,奴隶天生就只是工具,不管他们之前是什么身份,科研新星,体育健将,雇佣兵……沦落到岛上,过去的他们就已经死去,岛上的档案开始记录调教改造过程的同时,外界的档案里以死亡证明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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