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肯定会的。因为你已经达到了你的目的。”
“哦?我的什么目的?”
“这一个多月以来,你对我百般好,甚至不惜委屈自己认大麟子做干儿子,不就是因为我一直没有如了你的愿,遂了你的心吗?今天,我可以什么都答应你,从明天起,我们再无瓜葛。”
他承认自己一直对她有念想,却只有这一刻,陆铭看着她低头认命的样子,让他爱,爱不起来,恨,也恨不起来。只是心里堵着一口闷气,异常难受。他猛喝了一口水,想顺一下,却把自己呛着了。
他在那里呛得难受,文语静却坐在对面纹丝不动。“狠心的女人,”陆铭一把把她拎起来,捧着她的脸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嘴唇,直到咬出血迹,文语静痛呼出声他才放开她。
“文语静,原来你也会知道痛呀!”陆铭把她扔回沙发上,擦擦嘴边的血迹,怒瞪着她。“如果我陆铭一片真心对狗,那畜牲还知道摇尾乞怜巴结一下。可你,良心都被狗吃了。”
文语静摇摇头,否认他对自己的看法。“要是被狗吃了就好了,就是因为还有一点心,所以才做不到无动于衷,做不到对你毫无情意。”
陆铭闻言,立马感到堵在胸口的闷气一下通畅了,这是他这辈子听到的最悦耳动听的话,他在文语静旁边坐下来,轻轻擦拭她嘴角的血迹,发现她竟然哭了,一张梨花带雨的脸,一双干净澄澈的眼睛,一颗简单纯粹的心,他怎么能不彻底沦陷。陆铭重新捧起她的脸重新吻上她的唇,这一次,不是野蛮地撕扯,而是温柔地辗转缠绵。文语静闭上眼任由他予取予夺,等到他们差点喘不过气来,陆铭才放开她,复又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对她说:“小语,你要做什么都可以,我甚至允许你偷偷想叶轩,但我绝对绝对,绝对不允许的是你要和我划清界限,甚至要离开我。小语,我发誓,你一旦离开我,我会让叶轩一辈子出不来,你不用怀疑我的能力,我陆铭绝对说到做到。”
他此时的霸道像极了叶轩,文语静紧咬嘴唇,对自己的心更加迷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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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言姥姥一样,彭奶奶也不愿意到b市过寿,她甚至不同意去任何一家餐厅办宴席。彭俊扬只得顺了她的意在自家三层楼的“别墅”里为她祝寿。
彭俊扬做了归岭旅游公司总经理,在归岭县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为奶奶办宴的规格当然不会低。
凌风和路言兮祭拜完公公婆婆风尘仆仆到家的时候,才知道爸妈已经提前一天被请回去帮忙了。老爸打电话告诉她,头一天就坐了三轮,五十桌不在话下,估计明天怎么也有一百桌。真真还在广场搭了戏台,雇了唱戏团,要给彭奶奶表演节目呢。
路言兮挂了电话以后,凌风很不解地问她:“过个生日而已,用得着惊动半个归岭县吗?彭俊扬结婚还没见几个人。”
“此一时彼一时,功成名就,荣归故里自然不一样。如果我猜得没错,明天上归岭山不用买票。”路言兮眼里闪着皎邪的光芒,得意地向凌风宣告自己的先知。
“你能猜到彭俊扬明天做什么,那你能猜到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还没等路言兮回答,凌风已经坦白了。“继续我们的造人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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