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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地给狱警老头点上一支烟。
老头狠狠地吸了一口,什么也没说,把打火机塞进裤兜就转身出去了,顺手还带上了牢房的门。
牢房里剩下的所有人全部脸色煞白。
“让那家伙小声点。”光头言简意赅,转过身来眼里的狠劲儿像刀,他变脸比翻书快。
站在一旁的寸头心邻神会,枯燥的牢房里每月一次找乐子的时间有多宝贵他们每个人都心知肚明。
而另一边灯光昏暗的房间里,空气里的烟味混杂着汗味和肉类被烧焦的味道,一个劲儿往人的鼻子里冲。
“…唔唔!…”惨叫被硬生生堵在了嗓子眼里。
寸头一走进去就看见那个可以说是衣不蔽体的男人在墙角缩成一团,那皮肤看上去别说还挺白,好像一拧就能拧出水。
里间的空气里明显飘着一丝微妙的猩甜。
寸头忍不住偷着吞了吞口水,这是很明显的淫乱的味道。于是他不屑地嗤笑一声,心想长得这么细皮嫩肉,进来了没有靠山,不弄你弄谁。他狠狠撸了两下刚理的寸头又深深嘬了口烟,然后这才转身从桌上几支针剂里抓起一支。
是的,每个月的这一天连对违禁药品的使用那些条子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的,小*崽子你他妈行啊你,这么久还以为你学乖了,结果还在给我搞事。”
站在男人身旁的刀疤脸黑着脸蹦了句脏话,啐了一口又还是不解气,对着那个在地上缩成一团的男人的脑袋就是一脚。
男人呜呜噎噎地被刀疤脸拽着头发拉了起来,一张稚气未消的脸上眼泪口水鼻涕都糊在一起,尽管如此还是可以看出他五官还挺精致。
被拖拽着趴跪到寸头脚前,男人身上仅剩的一件勉强覆体的衬衫看上去脏得要命。
怎么看都像小时候家里养的大狗,寸头心想。那条狗一脸倒霉,挨打逼急了抖得厉害但也还是会咬人,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是,挨揍了之后看着挺乖,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能给他们惹点大麻烦。
*的长得这么好看,和他们不一样在外面没少碰女人吧。
寸头越想越气,但看着眼下这张本应人见人爱的脸被抽肿了,他心底一股大仇得报的快感也不知道从哪里滋生出来。
他理所应当地大力呼过去!一巴掌把男人扇翻在地,又拽着男人的衣领,把人玩弄似的又扯回来,突然一针把整根药剂从男人的后颈正中注射进去了!
末了还照着男人肚子踩了几脚。
男人惨叫一声就不动了。
刀疤脸以为男人死了,有些惊慌地想把男人扶起来,却被寸头拦住。
“这*没那么容易死。”
新型针剂果然见效非常快,刚注射没过几分钟男人裸露的皮肤就红透了,看上去粉得就像熟得快要烂掉的桃子。经过改良的第二代药物的另一个好处就是用药后人的意识也会恢复得特别快。果然不出所料,刚才还一动不动的人不过是喘口气的功夫,眼睛又睁开了。
没有人知道这双空洞的琥珀色眸子里到底看到什么,但这并不重要。
男人愣愣地又瘫了许久才颤颤巍巍地试图支起身子,但很快又无力地喘息着瘫下去。
直到被刀疤脸不耐烦地踹了一脚,男人才重新起身,这回他终于垂下了头,抬高了屁股颤颤巍巍地爬到寸头脚边,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脸在寸头裤脚上磨蹭。
“这回的药可牛*,一会有你爽的。”
寸头拽起男人的头发,硬是掐着男人皮肤细嫩的下巴,强迫男人抬起头来,对上自己的眼睛。
但寸头突然颈间青筋暴起!一下把男人摔在地上!
只因为男人一双已经无法聚焦的眼睛分明在告诉寸头,男人的精神已经在药物愈演愈烈的作用下彻底崩溃了。寸头甚至有种男人的身体还在承受他们施加的暴力,可男人的精神已经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远在天边,总之就是已经不在这里了!
这样的行尸走肉还怎么满足他征服的快感?
寸头啧了一声,眼前的男人实在是下贱。
即使被踢到墙角,却还是要重新歪歪扭扭地想要爬回寸头脚边,男人甚至还记得要高高抬起屁股才能让将要享用他的人们可以一览无余地看到在被用透明玩具撑开的穴口中正焦躁地蠕动着的软肉!
又有几个男人靠过来了,整个密闭的空间里的空气都变得有些焦灼。
刀疤脸站在一边吞了口口水,他下半身也开始有反应了。无怪乎,毕竟光想想一会自己的家伙要被这么一张火热的小嘴吞下去,他就浑身发热。
等老大用完了,可就轮到他好好享受享受了。
但是事与愿违,牢房厚重的铁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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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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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浑身都在痛,可他还是尝试着一点一点往门口的方向挪动。
只是连爬到门口都是奢望。
他立刻就被从后面大步走来的人拦腰抱起,然后又被扔回牢房最里面的沙发上。
毫不留情的撞击让他立刻头晕目眩。
没有人施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粗糙的布艺沙发磨得他脸颊发痛,也不知道是不是脸上的伤口被重新撕破,现在疼得发麻。只觉得被按住的四肢尖端冷得要失去知觉,手脚几乎要被折断的疼痛也比不上身后横冲直撞的暴力侵入更要人命。
该死的是这磨人的痛楚里居然夹杂着一点欢愉,搅和在一起全部一股脑地向上冲进他的脑袋里。
他不受控制地吚吚呜呜,光听声音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施暴者倒还有分寸,知道要时不时给他的双手松绑。只是他四肢的血液还来不及回流,双手就立刻又被高高吊起。
手铐在他头顶发出咔的一声脆响,冰凉的金属碰到皮肤,惊得他一个激灵!
这颤栗引得身后人一阵大笑,带着薄茧的手掌在他屁股上响亮地拍了几个巴掌,又狠狠地揉捏了几下。
他呜咽了一声,眼前一片模糊!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尾椎骨开始一路往上缠住自己,疼上加疼!他的身体因为感觉到有什么湿滑黏腻的恶心东西涌进深处而抖得更加厉害。
他什么也看不清,眼前全是乱飘的五颜六色的奇怪东西,像水母,又像是飘在空中的细菌。
但是他听到身后有人在哈哈大笑。
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跟着身后人的动作摆动身体,就算想要逃跑也会被卷着拖回原地。
只是让他想不到的是那些暴虐的物件会在满意之前突然离开他的身体!奇异的空虚感让他的本能瞬间警铃大作!
事实证明他的本能是对的,那些在他看来越发似人非人的东西根本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
果然有一只又燥又热的手用力捏开他的齿关节。
但诡异的是并不是有东西闯进他的口腔,反而是空中漂浮着的炫彩的东西在一瞬间全部变黑,忽的一下糊在他脸上,像是要让他窒息一般蒙住他的五官!他根本无法自救,只能惊惧地任由汩汩的黑色液体开始从他的眼眶里,耳孔里,鼻腔里,从他身体的每一个孔洞里溢出来!
他只觉得满嘴都是黏腻的体液,又臭又腥,无法呼吸!
手腕上被拷上的手铐边缘又像刀一样锋利,勒得他生疼!
他又气又急,在心里破口大骂!要不是被卸了下巴,他可能已经把伸进嘴里的玩意儿一口咬断!
令人绝望的事实是他现在已经不会因为被人侵犯喉咙而失去意识,他早就学会了如何顺从又乖巧地侍弄身他人物件,他的舌头甚至还会非常主动地贴上去讨好对方。
他还是想往后逃,可那只摁住他后脑勺的手掌力气那么大,哪里能让他如意!那人掌心的温度又那么热,炙热到根本是在警告他,如果他想逃,那无论他逃到哪里都只有被燃烧殆尽的下场!
同时他身后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又有什么黏糊炙热的东西紧紧贴上来了!
夹击着他,对他猛冲的两根东西,无论是前是后都蛮横得不可理喻!
他只觉得自己的大脑被完全融化,可能已经从他的眼耳口鼻里流出来……
所以他就更不可能弄明白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会被触碰到如此的深处的了!
他的嘴角也几乎要被撕裂。那个一下下在他口里直出直进的扭曲物件,每一次都是直接冲破喉口的深入。那简直是在享受那种痛苦的生理性收缩的恶魔!
他无法呼吸,像溺水者那样无力挣扎。
更让他惊恐的是他分明看见一个扭曲的深黑色的触手贯穿自己的胸口,从他胸前伸出来!
他以为自己要死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视角,他看见一个年轻的男孩在自己面前后退一步!他不敢抬头,因为他毫无缘由得就是知道,如果他抬头,正对上男孩的目光,他一定会看到滔天的厌恶和仇恨……
耳边又有女人的尖声咒骂,她在咬牙切齿地质问他,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要夺走她的一切!为什么做鬼都不放过他们!
他的头脑一片混沌。
他好像认识他们,又想不起来他们到底是谁。但是他还是想爬到男孩的脚边,想大声忏悔,想乞求他们的原谅。
事实上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因为他的颌骨疼得让他发疯,只有更多含糊的水声被从他的喉咙口挤出来,又被正在对他施暴的人解读为淫靡的邀请。
不要说逃跑,他现在连思考的余力都没有了。
那只贯穿他身体的怪物一路向下,圈住他的下身,而且居然还开始不住地震动起来……
他当然硬了!
触手似乎是带着恶意地“恰到好处”地扣住他的根部,连一点射出来的余地都绝不留给他。双手被他在身后的人摁住,他根本碰不到自
', ' ')('己,要得到爱抚更是痴心妄想!他只能在空中乱颤,可怜兮兮地滴出几滴透明的汁液……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是泡在水里,简直分不清脸上往下淌的是汗还是泪,又或者是血,他也不知道口中不断溢出的是唾液还是什么别的东西,他只听见自己被堵在喉咙口的呜咽被越发激烈的冲撞打得细碎,那些侵占口腔的东西甚至要一直往下,到胃里,到肠里,然后把他整个人穿过去!
他索性不动了,微不足道的挣扎只能让施暴的怪物更加兴奋。
他闭上眼睛,让横流的黑水肆意地从他胸口的空穴中涌出来,漫过他的大腿,胸口,脖颈,直到没顶。
只记得自己又被举起来的时候,有火一样的快感沿着神经乱窜!
在失去意识之前,他好像看到有谁突然撞开了房门,然后有黄色的光照进来,闪得炫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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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冲着被疼痛惊到突然回神的病人笑了笑,露出一口好看的牙齿。
全身几乎要被纱布包满的男人明显被尽情享用过。当他被叫去牢房的时候,病人就好像一团被大力撕破揉烂的抹布那样缩在墙角,满是伤痕的身体上沾满各种不堪直视的体液。
“知足吧,起码以后不会有别人再碰你了。”医生试图安慰惊慌的病人,话说刚出口又担心这只能让对方更加恐惧。
“而且也多亏大少爷,现在你的伤口都已经被我处理好了,是不是不痛了?”
“你得感恩,对不对?”医生想了想,又笑着加了一句。
医生一边轻声问着,一边抬起病人的脸,满意地欣赏自己包扎的手艺——脱臼的下巴已经被复位,病人脑袋上层层叠叠地包着的绷带严丝合缝。
只是现在麻药的药劲堪堪过去,病人的额头上沁出一层冷汗,好像并没有闲心听医生说话。
医生倒也不在意,他今天好像突然善心大发,不但取过一旁的湿巾,轻轻给病人擦汗,还知道要扶着病人躺下来。
谁叫这个脆弱的人看上去好像下一秒就要疼到昏厥似的。
而且医生对自己刚才没有被抓被咬感到非常意外。这男人明明遭受了这么多暴力,在处理伤口的过程中对他却没有显露出一点儿攻击性。只是像虾米一样缩起身体,又好像一只泄了气的气球,既没有力气也没有胆量去把被重新塞进身体玩具取出来,也就只能可怜兮兮地蜷起身子。
医生平时不这样,但是奇葩病人见多了,他就是非常想帮帮这个又听话又悲惨的男人。而且他听见病人在小声呜咽,有点可怜。再说刚才是男人主动配合他的动作抬起屁股的。所以虽然今天因为男人加班了,但医生居然破天荒心软了,觉得没有什么必要再给男人增加额外的痛苦。
他甚至默许了病人在这里尽可能地多一些喘息的时间。
医生听见病人小声询问“我非得回去吗?”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男人坐起了身子,看向他的眼睛里好像闪着泪光。
“你知道的,这是规矩。”医生眼神闪烁,拂开男人试图抓住自己胳膊的手,又说,“我已经多给了你一个小时。”
医生眼看着男人眼里的光暗了下去。
但是把男人送回那个和怪物同居的牢房也是他的职责所在,他不得不这么做。
夜已深。
冷清的铁制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
医生叹了一口气,看狱警推上了沉重的铁门。
他也不知道是否这间牢房特别紧实的大门是否是被人有意更换过。
紧闭的门关上以后,从里面传出来的哭声他一丁点儿也听不见了。
以前好歹还是能听到一些的。
医生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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