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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尿道口被摩擦,那地方太嫩了,有点轻微的刺痛,高杰委屈撒娇。
“少北哥,疼。”
商少北心疼地移开手指,两手大拇指轻轻掰开淫骚的俩瓣肉缝,对着骚到汪着一泉淫水的肉花轻轻吹气。
“老公吹吹就不痛了。”
气流打到骚媚的肉口子,感受到的都是商少北鼻息间呼出的热气,淫逼遭不住地收缩几下,那口子骚得很,特别馋的想要软软的,热热的舌头填满这个淫洞。
高杰屁股往上顶,直接把这口骚穴撞上了商少北的脸,把他鼻尖和嘴唇都弄得湿漉漉的。
“老公……”
商少北眼睛带着笑意,他看着高杰骚媚的小样儿,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嫩嫩的尿道口。
“老公给骚宝宝舔一舔就不痛了。”
“呀……”高杰被舔得轻微喘气,手抓着床单身体扭动一下,他看着商少北俊美的脸,哑着嗓子撒娇。
“老公再舔舔小骚货……被老公舔舔就不痛了……”
骚宝宝撒娇威力太大,商少北不再忍耐。他伸出舌头,用舌尖刮擦舔弄大阴唇小阴唇,只把这朵肉花玩弄舔舐了个遍,再把舌头插进这淫逼勾舔出一些淫水。
“啊……好爽……被老公舔得好爽……唔……”高杰抖着屁股叫床,声音骚得没边了。
脸埋进骚逼逼里,商少北伸直舌头在骚逼里面抽插旋转,刮擦着顶弄着这淫洞里每一丝敏感的神经。
“哦……美死了……老公……小骚货要被你舔死了……啊……好爽……舌头好会舔……太棒了……喔……”高杰的骚逼被舔得痉挛抽搐,紧紧吸附夹住商少北的舌头不放。
商少北舌头都被骚逼夹得动不了了,他狠狠抽插好几下,把淫逼插松了一点才把舌头艰难地退出来。
“唔……老公……舌头不要走……给小骚货……小骚货喂逼水给你喝……”骚逼饥渴蠕动着不让舌头退走,高杰使劲地收缩逼穴,他还没有达到满足。
知道骚宝宝没满足,商少北也着急,双手拇指往两边掰,只把逼缝拉得更开,露出藏起来的红嫩尿道口,舌头急切地舔上了嫩嫩的红豆子。
“啊!……”
尿道口太嫩了,舌苔擦过就带起一片战栗,高杰惊声尖叫,双腿下意识地要并拢。
商少北拿舌尖抵住尿道口来回舔舐,骚红豆子被他舔得颤抖起来。
“啊……”高杰像垂死的天鹅,拼命摇晃脑袋,眼角也被刺激得渗出泪水。
“老公……不要舔……唔……太刺激了……没有尿……那里没有尿啊……呜呜……”
商少北并不理会他的求饶,只加快了舔弄的频率,直到感觉尿道口轻轻颤抖,他才嘴唇对准这个骚豆子,狠狠地一吸……
“啊……!不……!”
高杰只感觉到一股控制不住地尿意奔涌,从他前穴尿道口的细小缝隙里面激射而出。
张开嘴紧紧地包住骚逼,商少北平时喝淫水喝习惯了,此时驾轻就熟地拼命吞咽,尿液激射打在他的口腔里,把他舌头都打得有点痛。
“呜呜……好爽……呜……呜呜……”
射尿的快感让高杰又爽又羞耻,控制不住地轻声啜泣起来。
前穴里溢出的尿液不多,商少北吞咽几口就没有了,等到确定高杰尿完了。他才仔细地把骚逼舔舐了一遍,抬手撸上高杰还硬着的鸡巴。
“宝宝,爽么?”
“唔……”高杰羞耻地捂住脸,他身体还沉浸在射尿的快感里,诚实开口:“爽死了……老公……真的好爽……”
商少北就温柔地笑了。
高杰的肉棒硬硬地翘着,商少北拿手轻轻弹了一下。
“小家伙可真精神。”说完,含住龟头吸舔起来。
“好舒服……”高杰挺着胯把鸡巴往他的嘴里插。
“老公,骚鸡巴好爽。”
舌尖沿着冠状沟舔舐,商少北嘴唇包住龟头吮吸,用舌尖压住马眼,两只手也摸上了两个囊袋。
“哦……骚鸡巴爽死了……小骚货要爽上天了……”
商少北眼睛里都是笑意,他眼睛一直没离开高杰的脸,看着人爽到不行,他心里的快感一点不比高杰少。
他小心收好牙齿,调整角度压住高杰的鸡巴,直接就是一个深喉。
“喔……要死了要死了……要爽死了……”
这一下让高杰爽翻了,眼泪控制不了地流出来,鸡巴插入了一个又软又热的肉套子,那肉套子里面温度高,火热地蠕动着,吸得他一阵阵舒爽。
他双手揪着床单,使劲迎合挺胯。
“操死小骚货吧……小骚货的骚鸡巴要被老公用嘴操死了……”
抑制住生理上的不适,商少北紧紧地收缩喉道,带给高杰更大的快感。足足过了好一会,他才把骚鸡巴从喉咙里退出来,又仔细地用舌尖勾舔柱身上每一根跳动的青筋,直到把肉棒舔得溢出白浊液体才放
', ' ')('过他。
他站起来分开双腿跪坐在高杰的腿边,扶正他的骚鸡巴。
“老公要开始操骚宝宝了。”
“老公……快点……快操小骚货的骚鸡巴……唔……”高杰挺着胯,心里眼里都是想被满足的欲望。
商少北扭着屁股沉下腰,缓慢地吞吃起高杰的鸡巴,直到鸡巴彻底而又缓慢地被全吞进去,两个人都长出了一口气。
“唔……哈……老公……操我……快操小骚货……”
“宝宝,快乐么?”商少北眼角眉梢都是宠溺的笑意,缓缓地摆动臀部,盯着高杰开口。
“快乐!小骚货好快乐……小骚货要快乐飞了……”高杰在欲海的波涛中起起伏伏,他现在身体要爽飞了,快乐极了。
商少北笑,臀间摆动的幅度加大,他带着深意盯着高杰,嘴角都是宠溺。
“你快乐,老公也快乐,能让你快乐的事情,老公都不会阻止你。”
高杰正爽得飞天,他没有听懂商少北话中的深意,整个人沉浸在欲望中不可自拔。
……
一墙之隔的书房里,顾隽拿着养壶笔正在勾壶,手里这个茶壶是他养了多年的老物件。
隔壁的淫声浪语隐隐约约传过来,顾宅的房间隔音做得很好,不过再好的隔音也挡不住高杰骚破天的浪叫。
一直没有办法静下心,顾隽叹一口气,搁下笔刷,不再为难自己,向后靠着墙壁,缓缓瞌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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