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古詠坐在演講室裏,四周皆坐滿人,但卻沒有人和她打朝呼。
好的,可以確定自己失憶前是沒有朋友的人了。
這時,一個英挺的男人走上了演講台,他穿著灰色西裝外套,裏面是一件白色高領毛衣,他的五官如雕刻般分明,氣質冷峭,一雙靜謐無波的幽沉眼睛沒有過多的情緒快速掃過滿滿的學生席,然後便開始投放講義,正式講課。
課堂的一開始趙古詠還聽得懂,但去到中段,她便開始處於雲裏霧外。
什麼太一。什麼理型論。什麼無窮後退。
這真的是地球的文字嗎?
既然聽不懂,趙古詠開始本著愈墜落愈快樂的原則,放飛自我。
她的目光追隨著教授的薄唇,看著它一開一合,看得她都有些唇乾舌燥了。
這個世界怎麼會有這麼俊俏的人。
他和談禮的冷清氣質不一樣,談禮是那種如同殺神一樣,是一種令人害怕而不敢靠近的冷峻氣息。
而他則是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一種與世隔絕的冷僻。
不知道什麼時候,課已經上完了。
趙古詠收拾好桌上的東西,正打算離開。
「你交了論文了嗎?」
「當然,你還沒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