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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季梧抓着祁愈风衣的衣领不停的发抖,濡湿的臀部被风吹过后,凉的沁人。
“怎么了。”祁愈抱着季梧,神色淡然的摁着电梯开关,若是忽略他风衣下勃起的性器,他们两人远远看上去就是一对甜蜜的令人艳羡的情侣。
“哥哥,我……”季梧羞的脸通红,他怕被人看见不雅的下半身,但挡住了后面就挡不住前面,一时羞愧难当,只得把脸埋进祁愈的颈脖间,不愿出来。
温暖暧昧气氛在呼吸间弥漫,祁愈脸上的墨镜早就被他扔到垃圾桶里,此时深邃英俊的眉眼里满是深沉的欲望,浓的化不开。
“还痒吗,哥哥马上给你止痒。”祁愈语气沉稳认真,若是忽略季梧湿透的臀和祁愈在他后背肆意游走的炙热手掌,旁人会以为这是一对关系很好的兄弟。
“滴”祁愈抱着季梧的腰,快步走进酒店房间,猛的把他早就发软的身子扔到床上。
酒店的床很软,富有弹性,季梧娇软的身子深深的陷进被子里,雪白的被褥遮住了他兴奋发红的眉眼,他侧头红唇微启,呼吸有些急促。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哥哥先洗吧,我腿软起不来。”
“腿软?哥哥还没干进你的小穴呢?怎么就软了。”祁愈挑了挑眉,踱步走到男孩身旁,微曲起身体,居高临下的巡视自己的战利品,绯红的脸、纤细的腰身、软弹的臀以及不停分泌淫液的穴眼,每一处都生的恰到好处,水淋淋的,娇的随便弄一下就能湿透一般。
“哥哥。”季梧又娇软的唤了他一声,他曲起腿,努力的抬高下半身,浑圆的臀高高撅起,似乎是力气不够,在空中摇晃了几下,勾的祁愈只想拉开拉链就这么捅进去。
“骚屁股又痒了?”
季梧哼了一声,竟是向后伸长了手,纤细的指尖并拢,隔着裤子就磨起了穴。
白色的裤子湿的更厉害了,单薄的脊背也不停的发着抖,季梧竟是被自己的手指生生磨的泄了身。
祁愈看着他高潮后趴在床上颤抖的单薄脊背,鸡巴顶的裤子生疼,喉间也一阵干涩,粗粝的手抚上浑圆的臀肉,娇气的人被揉的一颤,呜咽着叫他“哥哥……”
“骚货。”祁愈对着季梧骂了一声,他眼睛憋的赤红,飞快的抽出自己的皮带,拉开拉链,托起他的臀就肏了上去。
臀间的布料被高潮的淫水打湿,近乎透明,隐约能看见那一口粉嫩的穴。
祁愈一边对着布料戳刺,一边骂他“骚货,居然不穿内裤,光着屁股不知道是出来勾引谁。”
“老子还以为你纯的不行,没想到却骚的滴水,老子就该在公交上就撕开你的裤子,肏烂你的穴。”
“呜呜呜……不是,哥哥……不是,我穿了内裤。”季梧在祁愈身下哭着解释,打湿的裤子粘在臀肉上,被祁愈顶进了穴里,磨出了更多的淫水。
“穿了?”
“嘶啦”一声,祁愈竟是用蛮力从裤缝处把白色的裤子撕开,被磨的红肿的穴有些外翻,嫩生生的,仿佛会呼吸般,上面全是晶莹的液体。
“骚货,还骗我,那有内……你他妈居然穿的是丁字裤?”祁愈震惊的用中指勾住了臀缝间的细绳往上扯。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内裤都洗了……就剩这条了。”那口粉嫩的穴随着主人的求饶不停的翕张着,颤颤巍巍的惹人怜爱。
祁愈才不信季梧的解释,他认定了这人表面是个乖学生,内地里其实就是个骚货。
你看他的骚穴,早已经饥渴难耐,淫水都包不住了。
“要哥哥的大鸡巴吗?”祁愈粗粝的指腹毫不留情的贯穿了季梧的后穴。
甫一进去,湿漉漉的穴肉自发的缠在祁愈的手上,他两指并拢在季梧的穴里一寸寸的摸索,抠挖颤栗的肠肉,直击他的敏感点。
季梧被祁愈的手指肏的腰眼发麻,身前秀气的性器把丁字裤弄的透湿,他喉间不停的发出喘息,随着祁愈肏弄的节奏不停的摇着腰身。
祁愈又伸了一指进去,三根手指极富节奏的肏弄敏感的的穴肉,弄的季梧不停的呜咽颤栗。
他快不行了,快演不下去了。祁愈说的没错,他季梧就是个骚货,一看见祁愈就会不停的发骚。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肏进来,他要吃祁愈的肉棒。
“因为你是哥哥的骚宝贝。”祁愈听不清季梧被弄的迷糊的声音,还以为他不愿接受自己变的淫荡,有些好笑的把人拉起来,单手把他抱进怀里,其间又挤进去了一根手指。
季梧坐在祁愈的手臂上,被男人掐着腰指奸。
“唔……”
“宝贝,和哥哥一起去洗澡。”
浴室里,季梧仅着一条包裹性器的白色丁字裤,露出一身白皙嫩滑的皮肉,他坐在祁愈身上,贪吃的穴把硕大的肉棒整根吞下。
被热水熏红的美人,双手挤着自己娇小可怜的乳肉,颤颤巍巍的晃荡着被掐肿的乳头,往男人嘴里送。
', ' ')('淡淡的清香被满浴室的淫靡侵染,只剩下诱人采撷的绯红媚色。
“啊……哥哥。”好爽,大鸡巴肏的他好爽,祁愈的舌吸的好用力,若是他有奶水,怕是已经被吸的喷了吧。
“啧啧”祁愈卖力的揉搓吮吸着细腻嫩滑的乳肉,心里感叹这具身体真是个尤物,哪里都敏感的不可思议。
“啊……哥哥,我……要去了。”
秀气的性器射出股股的精液,那布料少的可怜的单薄衣物,根本撑不住这么多次液体的凌虐,虚套在白嫩的臀上,随水飘荡。
祁愈随手把丁字裤扯下,抱着人走出了浴缸。
“唔……哥哥。”季梧看着镜子里交媾的淫乱画面,捂住了脸。
不能看,要是清楚的看见祁愈是如何要他肏他的,他如何能装的下去。
隐忍着不扑倒祁愈已经耗费了仅剩的意志力。
“乖,看着哥哥是怎么进入你的。”祁愈掐着季梧的脸,逼迫他看着镜子。
落地镜中,娇弱的美人眼角含着泪,不知是爽还是疼的,胸前臀间都是斑驳的白灼和被手口弄出的痕迹。
像是被人狠狠凌虐了一番。
“哥哥,不要看。”
“没事儿,哥哥的小骚货很美。”
在镜子前面,两人显然都更兴奋了,不知是不是祁愈的错觉,他感觉季梧的穴肉急剧收缩,激动的不行。
“啪。”白嫩绵软的臀肉上落下一道巴掌印,
“放松点,老子都要被你夹射了。”祁愈恼的打了他一下,却没想到这一下触发了季梧淫欲的开关。
湿软的穴肉猛的夹紧,祁愈猝不及防的爆射而出,铃口喷射的精液一股股的打在敏感的内壁上,刺激的甬道越发收紧。
“骚货,你……“祁愈被夹的腰眼发麻,恼恨的在季梧的颈侧惩罚性的咬了一口。太爽了,高潮来临的那一刻祁愈差点绷不住跪倒在地。
“哥哥,爽吗?”
“爽……嗯。”
季梧从祁愈的鸡巴上下来,他拿过挂在架子上的睡袍,一点点的擦干两人身上的水分,表情温柔的不可思议。
祁愈看着季梧温柔的能滴水的眼睛,感觉又陌生又熟悉,他刚想说点什么,就被季梧柔软的手牵住了。
他拉着祁愈往床边走,把赤裸的祁愈推倒在床上,长腿一迈又跨坐在他腰上,纤细的手指把祁愈的鸡巴撸硬,又掰开还在滴水的穴,深深的吞吃进去。
“你……”
“哥哥……我叫季梧……嗯啊……哥哥的鸡巴好大……好爽……嗯……肏死我了。”季梧彻底放飞自我,双手撑在祁愈结实的腹肌上,自给自足。
“季梧……嗯,你……”祁愈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性格突然转变的季梧让他觉得陌生,却又透着些熟悉。
谢皖、季岚、季梧,主角们都怎么了?
“哥哥,你知道吗?昨夜你肏……岚的时候……我就在你们隔壁……我的小穴流的水……打湿了被褥……却只能用手指满足自己,哥哥。啊……终于吃到了哥哥的肉棒……好爽。”季梧沉醉的摆着头,动情的亲吻祁愈的脸颊。
“你……”
“哥哥,是梧的穴……让你更爽还是岚?”
“你们?”祁愈终是混乱了,身体被勾起的情欲根本不是季梧这样的颠弄力道可以满足的,他翻身而起,掐着季梧的脖子,抬高他屁股,猛的肏了进去。
紫红色的鸡巴干透了季梧的穴,爽的他再也说不出和季岚比较的话,嘴里含不住的涎液打湿了床单,季梧恍惚间感觉自己被祁愈猛烈的攻势干到了胃,竟是有些想干呕。
但这些都是祁愈给他的,只要想到祁愈正在干他,甚至比干季岚谢皖还要用力,他就兴奋不能自已。
“啪啪啪……”
“骚货、婊子、母狗,老子肏死你。”祁愈被这些变的异常奇怪的主角们,勾的有些癫狂,那些下流话早就不必他们央求,便能流畅的吐出。
“嗯……我是哥哥的母狗……专属的肉便器……哥哥,肏死我。”
“妈的……”疯了,都疯了,去他妈的任务,他只想干死自己身下的这个人,射满他的骚穴,干穿他淫荡的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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