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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祁愈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他晃了晃还有些昏沉的脑子,动了动手腕。
手被绑起来了,挺声音很清脆,应该是手铐,往上看有两根手指粗的链子嵌进了墙里。
“醒了?”
祁愈眯着眼,循着声音看过去,一张硬朗的俊脸。
男人沉着脸,看着祁愈,“祁愈。”
“季老大,你这是做什么?非法拘禁?”祁愈扯了扯手上银质的手铐,故作淡定的挑了挑眉。
“祁愈,我喜欢你。”
“?”祁愈满头的问号,喜欢他?天天约架打出的感情?“你喜欢被打?”
“你在说什么?”季岚冷峻的表情差点破功,他不知道祁愈那个脑子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
“那你喜欢我什么?”祁愈又问他。
“可能是一见钟情吧。”
“那为什么今天才绑架我。”为什么要等到他穿过来才绑架,他为什么要代替原主受这种苦?
“因为我们今天才见面啊,祁愈。”似乎是祁愈一脸懵的表情取悦了季岚,他竟然笑了,一瞬间像冰山溶解,仿佛他一笑便春暖花开了般。
也无怪乎有些人喜欢热脸贴冷屁股,实在是看冰山美人为你露出笑颜,太让人有成就感了。
祁愈看着季岚的笑,心里砰砰直跳,他也是俗人,会被这种反差美惊艳到。
季岚看着祁愈,眉眼舒展,变的温柔,他摸了摸祁愈的脸,“我等你好久了,祁愈。”
“你等我?”祁愈都快被这人说的模凌两可的话弄晕了,他努力理清思路,但却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被他忽略,断了线索。关键时刻系统又不见了,祁愈有些抓狂,“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嗯,不过是助兴的,我等今天好久了,等不及了,今天去见你之前我特地翘课去洗了澡。”
“……可我没洗啊。”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他还没攒好积分兑换一颗金刚不坏肾,就要被迫一天操劳两次,而且看季岚这架势,还不知道谁上谁下呢。
“没事儿,我给老公洗过了,老公的大鸡巴我很满意。”
谁是你老公啊喂,“那什么,你能不能先把我松开,我们再……”
“不用了,我喜欢自己来。”季岚的脸又冷了下来,他把祁愈腕部连着墙的链子通过机关又往外放了半米,“这样够老公玩花样了。”
……够他玩花样?是够季岚玩他吧。
季岚从抽屉里手里拿出了一把匕首,刀尖泛着冷光,他把刀背对着祁愈白皙的皮肤,刀刃则从内划开他白色的校服衬衫。
凉凉的刀面把祁愈淡粉色的乳头摁的向下凹陷,祁愈身体变的火热,发着烫。他的双眼有些发红,直勾勾的盯着男人认真的侧脸,手腕上的手铐锁链发出清脆的声响。
“嗯……热。”祁愈勃起的肉棒胀得发痛,他迫切的希望有什么东西让那处降降温。
“谢皖,碰过老公这处吗?”
“那里?”祁愈脑子迷迷糊糊,理智已经被药物榨干,他已经在靠本能回答季岚的问题了。
“这里。”季岚把刀放入刀鞘扔到一边,温热的手指夹住了祁愈的乳头。
细细密密的快感从乳头往下窜,本就硬挺的鸡巴更硬了,校服裤子绷的他生疼。
祁愈感觉自己似乎是疼哭了,他眼角有泪,颇有些可怜的看着季岚,“能不能把我的鸡巴放出来,好疼。”
“老公忍一忍,老婆还没玩到那呢。”季岚不为所动的看了他一眼,把祁愈眼里的泪都吸走,他舔了舔唇,把嘴里有些咸涩的泪水渡到祁愈嘴里,季岚的舌与他冷淡的长相不同,热情又肆意,勾的祁愈情动的更厉害了。
季岚看着祁愈憋红的双眼,终是心软了,他脱掉衣服,长腿一迈,跨坐在了祁愈的胸前。
白软的臀在祁愈白皙却健壮的胸膛上磨蹭,粉嫩的穴口似乎早就被人扩张好了,里面湿湿软软不停的淫水往外流。
“嗯……”季岚的性器比祁愈小一点,却也不容小觑,直直的戳在祁愈的下巴上,流的前精一点一点把他的嘴唇打湿,淡色的薄唇上晶莹一片,看起来色情的不得了。
“唔……老公,给老婆含出来了,老婆就用屁股好好伺候你。”季岚绯红的脸上阵阵情动,他的后穴如贪婪的小嘴紧缩着,一下一下在祁愈胸膛上发骚磨蹭,“啊……进去了,老公的乳头在肏我的小穴,唔……”
“真他妈骚。”祁愈被刺激的太阳穴直跳,若不是有手铐铐着他的手,他定然要把这人压着肏烂他的穴,让他再也不敢发骚。
“唔……老公的嘴巴好厉害,吸的好深,啊……”季岚扭着腰,不停的把鸡巴往祁愈嘴里送,他被祁愈吸的腰眼发麻,全身虚软,后穴越发空虚,他想被祁愈的大鸡巴填满,却又不想这么早满足他。
季岚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从祁愈身上坐了起来,他调转身子虚坐在祁愈脸上,穴口的淫液淅淅沥沥的往下滴,溅了祁愈满脸。
有一滴溅到
', ' ')('了他嘴里,祁愈尝了尝是橘子味的,“你……”
“老公喜欢吗?洗完澡,骚穴就吃了一颗橘子味的水果糖。”季岚控制着屁股在祁愈高挺的鼻梁上磨着穴,他要把祁愈弄脏,沾上他的味道。
“季岚,我看错你了。”神他妈高冷禁欲冰山美人,这他妈就是个深闺寂寞的荡妇。
祁愈头往上蹭了一些,艰难活动着手去掐季岚的臀肉,把舌头挤了进去。果然如他所说一般,是他橘子味的水果糖,黏黏腻腻的混着他的骚水,又甜又腥,勾的祁愈的舌不停往里探,最后勾住化的差不多的硬糖,往嘴里拖。
“嘎嘣”一声祁愈咬碎了嘴里的糖,也咬碎了两人最后的理智。
季岚被祁愈的舌头肏的不停的尖叫发骚,身体发软的倒在祁愈身上,手里却也不闲着,终是把祁愈胀的发紫的鸡巴从裤子里掏了出来,他含着如鸭蛋般大的龟头,如吃糖般舔舐吮吸,尖尖的虎牙在他细嫩的铃口磨着,贪婪的把溢出来的精液卷进嘴里,又饥渴的狠吸几下,便细细的舔了起来。
季岚玩的开心,却把祁愈憋的够呛,这点刺激根本不能缓解他的欲望,他想肏穴,想的发疯。
“季岚,放开我。”祁愈声音有些嘶哑,他再也忍不了,喉咙干的紧,鸡巴硬的快炸了。
“嗯……不,我还没玩够呢。”季岚大口的吞吃着祁愈狰狞的鸡巴,手指握着两个卵蛋,搓揉玩弄的不亦乐乎。
“季岚,再玩下去,老子的鸡巴要被你玩坏了。”祁愈恨的牙痒痒,他发狠的在季岚红艳的穴口咬了一口,突然眼尖看见扔到床头柜上的匕首,他够着拿到了匕首,然后猛的往床头开关一掷。
“啪嗒。”手铐解开了。
“季岚,老子肏死你个骚货。”祁愈抱着季岚白嫩的屁股,猛的把人压在床上,红着眼肏进了那个被舔吸的湿漉漉的穴眼。
“啊……老公。”季岚一时不察,被狠狠肏过敏感点,爽的直翻白眼。
“骚货,老子肏死你,老子叫你骚。”
“啪啪啪……”
祁愈不知道是药物作用还是身下的人太骚了,又或是憋太久,他每一下都肏的极深极狠,本来微张的穴口被彻底肏开,湿软的甬道紧紧的吸住祁愈硬热的鸡巴。
“啊……老公好棒,肏死骚老婆了。”季岚爽的大叫,高高翘起屁股迎合祁愈猛烈的撞击。
“妈的,老子非得把你操烂,不然你这个骚货不得骚的背着我出去偷人。”祁愈看着在他身下发骚的男人,好似突然带入了被带绿帽的老公这一角色,动作越发凶狠。
季岚被肏的嘴唇微张,嘴角的涎液不受控制的往外流,他眼神迷醉的摸着小腹上被祁愈肏出来的凸起,“要被老公肏烂了,啊……好深……好爽,被老公肏成……专属鸡巴套子了。”
“……你怎么可以骚成这样,说,是不是靠卖屁股才当上三中老大的?”祁愈看着被他肏的失去神智的前冰山美人,突然开始恶劣的骂他。
“没有……只有老公,只给老公肏……”
“没给老公带绿帽子?”
“没有……呜呜……”似乎被祁愈的话刺激到,季岚竟是哭了起来,眼泪沾湿了床单混着各色液体,看起来可怜极了。
祁愈没想到他会突然哭,一时慌了神,忙把人抱进怀里,安抚的亲吻他的眼泪和嘴唇,轻轻的抚摸他的头发。
“老公……我是老公的乖老婆。”
“是,季岚是我的乖老婆。”
“那老公可以……标记我吗?”
“?”这是祁愈第二次被人要求标记了,难道他其实穿进的ABO世界?
“谢皖有的,我也要。”季岚竟又哭了。
“老公先射给你好吗?”祁愈安抚着季岚,加快了肏弄的速度,又弄了一阵才射了精。
看着季岚含着泪,期待的眼神,祁愈根本尿不出来。
他决定以后上床前多喝点水,用来应付这些奇奇怪怪的需求。
“老公下次尿……标记你好吗?”祁愈摸了摸季岚的发,还没等季岚反应,又把人按着肏了进去。
肏昏了就不会再有这些奇怪的念头了吧。
“啊……老公……太快了,哪里……不要。”季岚很快就被祁愈肏的失了神,只知道沉溺在欲望里。
“老婆,你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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