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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孤夜难眠(自渎PLAY)
那日景城在长生殿上生生将自己的一魄剥离,才让江无涯能够承受住萧左渡过来的内丹。当年江无涯在全盛之时剥离魂魄仍因重创而修养了整整大半年,景城在只剩半条命的情况下强行剥离,自然是差点灰飞烟灭。好在萧左不知出于何种原因竟在旁边顺手帮了一把,虽不至于命丧当场,但也从此妖力散尽退化成了一只普通幼狼。
后来长生殿被萧左引来天雷击毁,景城虽一时被迫同江无涯分离,但最后仍是循着江无涯的气息找到了他们隐居的山洞。山洞内外的结界防不住景城,一路畅通无阻地窜进铁笼子的外围,又将四周的符纸撕去才让江无涯彻底觉醒。
不过他们虽然是逃了出来,从此相依为命般隐居山林,但这并不能令江无涯彻底得到解脱,一番变故让他的身体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变得淫荡不堪,过往多年的禁欲与苦修倒像是成了一场笑话。
食髓知味的身体早就离不开男人的阳物,饥渴的后穴日日都需精水浇灌。刚开始还能忍耐,但是日子一长,便只能依靠打坐调息才能熬至天明。
江无涯心里清楚这并不能真正止住勃发的情欲,然而此时也别无他法,只能捱得一刻是一刻。几乎可以想见,再过不久之后,身体和意志便会因睡眠不足而变得无比虚弱,到那时会发生什么就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了。
江无涯自虐一般强迫自己专注修行,白日里四处跋涉采药,企图将所有体力耗至极限,因为只要精神有半分松懈,情欲便会成百上千倍地汹涌反噬回来。
这一夜仍然是一个难眠的夜晚。
祁云山下的村民们劳作了一天早就疲惫不堪,匆匆忙忙吃过晚饭后便回屋睡下了,从窗户里透出的烛火一盏接一盏地熄灭。不消一盏茶的功夫,整个祁云山便已在月色中沉沉睡去。夜幕笼罩四野,星子在浓墨铺就的天际低低挂着,更显得山中这间茅草房子冷清孤寂。
江无涯端坐在的床榻上一遍又一遍地念着清心诀,眉头紧锁,呼吸急促,企图以此来麻痹自己的五感,然而纵使如何压抑,浑身仍止不住地泛出酸软,酥酥麻麻的奇怪感觉从每一处骨缝丝丝缕缕地逸散开来。
白日在山林之间修行采药虽耗去了他大部分体力,但此刻理智与欲望正在心里剧烈的搏斗着,身体即使已经疲惫到极限,却怎么也法入定。贴身的衣裤皆已被汗水打湿,紧裹在身上密不透风,令人更加焦躁不安。
房内无灯无火一片漆黑,周围下了禁制也无鸟兽蛙鸣之响,安静得一如那昏暗的山洞,每日醒来不知几时,但总能见到萧左拿着一些书卷坐在他的身边安静翻阅,身旁摆着的食盒里也总是装满了合他口味的点心。
江无涯虽是强忍着不动,但光是回忆起这样的简单往事,胯下的分身便已经兴奋得完全勃起,乳尖也因为期待而变得坚硬肿胀起来。江无涯懊恼地咬了咬牙,在心中暗自斥责自己没用,手却已经探入胯下,循着模糊的记忆与本能上上下下地动作起来,可惜无论他如何折腾,分身也只是硬邦邦地竖着,迟迟未能出精。
倒是半透明的腺液像发了大水般泛滥,黏糊糊地顺着十指间的缝隙流下,合着汗水慢慢划过春囊和会阴,刺激得大腿根部哆嗦不已。
后方穴中的渴求更是愈发的强烈,淫水源源不断地溢出,顺着腿根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仿佛一刻不被填满,便一刻不得满足。
江无涯心知今夜是再也过不去这道门槛,终于强忍住羞耻探进早已软化湿润的后穴。那火热滑腻的媚肉一见有事物深入,立刻欣喜若狂地扑上来缴紧吮吸,在每次抽离的时候熨帖而又谄媚的贴上去。
自己触摸自己内部的感觉委实过于诡异,可手上动作一旦稍有停缓,小穴里便如百蚁蚀骨般痒得无法可想,须得不停捣弄才能稍稍平息。
他痛苦地将头埋进柔软的枕头里,死死咬紧下唇才能拼命忍住喉咙里的呻吟,以往清明的眸子被这团邪火烧得迷茫,脑海里无法克制地想起萧左那张冷漠又刻薄的脸,恍惚间又觉得自己穴里含着的是萧左的阳具,那人如往常一般恶劣,上身穿着齐整,下身却不着片缕,粗大的阳茎在湿透的小穴中肆意进出,仿佛随时就会从身后紧紧贴上来抱住他。
自以为早被抛掉的回忆汹涌地浮现出来,每一个细节都如此清晰。他被他压在身下反复侵犯,滚烫的掌心一寸寸揉过他的肌肤,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揉碎一般用力,带着薄茧的手指恶劣地玩弄着身前的肉茎,胯下阳物则碾着腺体狠狠贯穿进身体深处,一遍又一遍地将他肏到极致的高潮。
江无涯并不想承认自己对萧左存有什么绮念,但身体分明因这过分真实的想象而愈发敏感亢奋。可惜指尖的爱抚有若望梅止渴,始终比不得萧左那充满侵略性的占有。
逼得他不得不将更多的手指挤进贪吃的穴里,手上动作也愈发激烈地在小穴中进出,直将那穴口插得汁水四溅。仿佛并不是他自己用手指在肏干自己的后穴,而是被萧左一次又一次自上而下的贯穿,每一下都在大脑中爆炸出烟花一样
', ' ')('的快感,同时又酸胀难受得要命,刺激得浑身仿佛过了电般不停颤栗。
他被自己的手指肏干得浑身颤抖,茎身抽搐着弹跳数下却还是不见射出,只有肠液湿漉漉地顺着手指流出来,竟是用后穴干高潮了一次。
“呃啊……”江无涯难耐地呻吟着,脱力一般瘫软回榻上,身上尽是半干的水渍,大腿间更是一片狼藉。被无限延长的快感折磨得无法可想,自己的身体已经深深地记住了对方的一切,经过多日的调教侍弄之后竟真的再也不受本人所制,非要萧左亲口应允才能畅快射精。
想不到即使自己已经逃得这般远,却仍无法摆脱萧左的阴影,仿佛在灵魂深处种下的一棵毒草,在他心里嵌入了深根,扎进每一根骨头和每一块血肉里,即使能强行拔出来,也成了千疮百孔的一堆烂泥,再也回不到当初的平静。
江无涯心念至此不由鼻头发酸,紧紧闭上被情欲熏红的眼睛,不愿意继续去想象自己往后都要如此雌伏在地,用手指饥渴自渎的淫态。
正缩在被褥之下瑟瑟发抖,却听见门外有一阵撞击抓挠的声音,期间还杂夹着幼崽急切的呜呜叫唤。
江无涯一愣,随即便明白了过来,不由得苦笑着下了床榻,推开门让外边的小狼进来。
景城在外守夜一向警觉,忽然听到房内有诡异的动静,以为江无涯一人独处时遭受什么不测,便急急跑过来撞门查看。
等了半晌才听木门吱呀一声从里边打开,只见江无涯赤足站在冰凉的地面上,青丝凌乱披散在背后,如玉的双颊染粉,眼角薄红满是水汽,薄薄的亵衣汗湿了紧贴在身上,隐约露出冰肌凝露,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此时江无涯不像是往日那个风姿绰约的仙人,更像是山林间勾人魂魄的精怪,但景城到底还是幼崽的心性,虽觉奇怪却不知是何道理,又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目光询问,呜呜叫着要往江无涯怀里钻。
“没事,为师无碍。”江无涯弯下腰将景城抱进怀里,犹如梦呓一般抚摸着他的脑袋,眼睛却望向天际如勾的一轮弯月,不知道是在安慰景城,还是在安慰自己。
院落里,默然无声。
院子外栽着一棵歪脖子老树,枝丫放肆生长的影子倒下来,像蜘蛛网一样笼罩着小屋,也密密匝匝地将他的心脏紧紧裹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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