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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驯服(缅铃,催情,排泄控制,尿道调教,撑开后穴检查)
“这里,这里,这里……全都是我的,”萧左低声呢喃,一寸一寸揉过江无涯身上的肌肤。“没有我的允许,就连你自己都不许碰,现在里边的东西漏了出来,你说该怎么办。”
萧左的问题难倒了江无涯,他皱着眉看着萧左,虽然隐约不希望萧左生气,却又觉得自己莫名委屈,现在强行要他直面回答着实让他为难。
沉默了好一会才听到萧左叹了口气道,也罢,既然你保证不了,那我只好自己处理。
等第二天萧左来的时候,他手里已经多了一些奇怪的东西,江无涯盯着他的眼神里满是好奇,可直觉又告诉他这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萧左一边将手里的物什放在地上,一边告诉他这是拿来封住他下身出口用的,可以帮他管住那不听话的小东西。
这本来应该是很恐怖的事情,但是萧左的口气实在是过于正经和理所当然,再加上江无涯已经对萧左产生了绝对信任,因此并没有感到有何不不妥。
“可能会很痛,抓好身后的栏杆。”萧左说罢便卡进他两腿之间让他无法并拢,还抽出了一条黑色的布带将他眼睛蒙上,“看不见会好一些。”
失去视线后的江无涯有点惴惴不安,咬着下唇才忍住了将身体蜷起来的冲动,努力镇定地将自己的下身袒露在对方视线之中。江无涯私处的毛发颜色浅淡,萧左并不打算留着,将它握在手心里用小刀轻轻刮掉。
私处被锋利刀刃刮过的感觉十分诡异,奇怪又陌生的感觉让江无涯有些难耐,分身微微跳动了一下竟然勃起了,他不知道这样的生理反应是否正常,不过既然萧左一直没有任何反应,那就应该算不上什么大问题。
但是在萧左看来,光是勃起的程度远远还不够,他开始无所不用其极地玩弄起江无涯的下身,不可思议的刺激一波一波地翻滚上来,弄得江无涯快要喘不上气。
耳边粘稠的水声越来越响,很快就有什么东西争先恐后地要从被持续刺激着的性器里喷射出来,江无涯恍惚间猜到,这一定就是那些萧左为了要留住,而大费周章帮他堵起来的东西。
他自己不能随意触碰,可是萧左却能任意处置,想了想竟然又不甘了起来。
江无涯被不断玩弄着达到了高潮,却又被萧左精准把握着无法喷射,忍耐得浑身肌肉都开始颤抖,直到萧左突然把手放开,更为凶猛剧烈的空虚和难耐反噬回来,难过得江无涯哽咽着哭出了声。
“萧左,萧左……”江无涯无助地念着萧左的名字,在他贫瘠的记忆里,还从来没有这么痛苦过。萧左安抚般亲了亲他的额头,又亲了亲蒙住眼睛的布,嘴唇上传来一阵湿漉漉的触感。
“这样就哭了?等会更疼怎么办。”他低叹一声道,最后还是硬下心肠,一点一点把管子插进分身里。
“呜……”最柔弱的皮肤被硬物摩擦深入,刺痛像燃烧一样火辣辣地腾起,江无涯全身都在颤栗,但也还是没有抗拒萧左的动作,抓着栏杆的手指关节用力到泛了白。
每当他因为疼痛而软下分身,萧左也会停下动作继续爱抚他,耐心等到他的欲望重新抬头,才继续将管子推入。软管一直顶进了膀胱内部,仿佛内部被探视翻搅一般,弄得江无涯的大腿根部无法控制地小幅抽搐。
管子忽然被慢慢转动起来,肉茎却兴奋地凸显出怒张的血管,令人难以忍受的酸甜和刺痒从芯子内部猛烈涌出,鸡皮疙瘩直冒的快感如同海浪般迅速席卷了全身。
“呜咳……啊……啊啊啊啊……不……………………啊……”萧左每次转动管子,都会引起一阵几乎要击穿头骨的电流,江无涯几乎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一边痉挛一边无力地呻吟着。
被插入的感觉实在是太疼太爽,江无涯连自己分身什么时候被套上了一个皮套子都没有发觉,如此以来,他既无法随意地射精,也无法随意地排泄了。
“好了好了,以后就不用再受这份罪了。”萧左帮他把蒙着眼睛的布条取了下来,那布条沉甸甸的吸饱了泪水。他温柔地哄他,陪着他一直到他沉沉睡过去.
萧左弄上去的东西确实很有效,江无涯虽然涨得难受但也还是什么都没漏出来。如果他想要解手的话,甚至必须得先求得萧左同意才行。
萧左会帮他解下皮套打开管子的另一端,但却并不会让他自己一个人单独解决,因为即使是解手如此私密的事情也必须由他全权控制。有时候萧左会让他顺畅地尿完,有时候会在他尿的时候,一段一段地把管子掐紧,断断续续的就是不肯给他一个痛快,江无涯被折磨得浑身发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靠在他怀里呜呜咽咽,那种滋味既甜蜜又恐怖。
这还不算最过分的事情,萧左有时候兴致来了,甚至会一边帮他把尿一边揉着他的肉茎,像挤奶一样挤压那可怜的双囊。
“啊啊……呼……啊啊啊……”江无涯的脑中一片空白,在排尿的同时被人强制推上高潮,不过排尿的时候是不可
', ' ')('能射精的,射精的时候也不会同时排尿,过于强烈的刺激令他两眼翻白,像是要逃避那邪恶的手指般努力往后倒去,但只能让自己胸前殷红的果实仿佛夸耀般展示了出来。
萧左并不会让他畅快地高潮,每当透明的管子里流出白色的浆汁,他便会把管子关紧,杜绝了所有一切出精的可能。可以说自从封上皮套之后,江无涯已经连续两个月没有得到过释放了,加上萧左每天的爱抚刺激,带他解手时的肆意亵玩,储存阳精的双囊也愈发沉重起来。
江无涯下体涨得难受,却又不知道萧左到底想要做什么,每次苦苦哀求,萧左便敷衍地告诉他还没到时候。
江无涯被萧左的表情弄得有些害怕,唯恐萧左会厌烦嫌弃自己。他目前恢复的心智大约只有五岁孩童左右的程度,因此对萧左表现出了极其强烈的依赖感,毕竟在这无边黑暗的空旷山洞里,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萧左一个人,依附他而生,依附他而活,若是哪天萧左不再出现,他不敢想象那将会是何种恐怖的绝望。
有一天江无涯见萧左端着食盒进来,便像往常一样打开双腿,自觉地等待萧左检查。
“难受么?”萧左被他的温顺驯服所取悦,语气也轻柔不少。
“很胀。”江无涯点点头,小声地吸着气。
“确实很沉,”萧左托了托底下肿胀的双囊,奖励性地吻了吻他的眼睛道,“不过还是不够。”
江无涯听他这么说,以为自己没有做好,难免更为窘迫,颤颤抖抖想从萧左身上下来。
“可是进展这么慢,我已经等不及了。”萧左一把摁住了江无涯,口气也变得强硬无比。
“……我不知道要怎么办。”萧左以前对他说过这么重的话,江无涯害怕得说话都带了哭腔。
“你只要乖乖的就好。”萧左忘了江无涯此刻只是小孩子心性,竟意外发现原来江无涯小时候居然如此爱哭,那小心翼翼要讨好自己的模样莫名令他心头一软。
萧左再回来的时候还带了很多罐子,他把罐子里各种奇怪的液体抹在江无涯的身上,一遍一遍地按摩直至吸收,又往后穴里塞了不少膏药,甚至连皮套都是泡过药水才帮他重新套上。
江无涯并不知道那些东西里都有催情的成分,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敏感得厉害里,血液热油泼过一样在血管里不断翻腾,又像是无数只虫子在攀爬咬噬,敏感得稍被触碰就带起泛着快感的疼痛。
到了最后连细微的触碰都无法忍受,浑身赤裸地躺在雪白的狐裘之中犹如遭到千万毛刺刮挠之刑,分身长时间地在皮套里肿胀着。特别是被灌满了膏药的后穴,只要稍稍夹紧臀肉,甬道就会因剧烈的瘙痒和快感抽搐起来,湿漉漉的淫水和膏药成股往外喷,好像女人失禁般淫乱。
身处永无止境的高潮地狱中却无法真正射精,那种煎熬是任何一个男人所无法承受的。江无涯可怜兮兮地趴在萧左身上磨蹭,问他能不能帮他,却忘了萧左正是把他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萧左将他抱进怀里,明知故问道,要帮你什么?
江无涯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嘴开开合合半天也说不出来,满布泪水和迷茫的俊颜只能让人想好好蹂躏一番。
萧左原本也没指望江无涯能说出来个所以然,伸手握住江无涯肿到不像话的双囊,像玩文玩核桃一样咕噜噜地转起来,轻声道,你看,这才几盏茶的功夫,便已经存了这么多了。
“呜呜……”下身传来一阵阵电流在身体各处乱窜,激起层层浪花,江无涯浑身上下都泛起了情欲的红色。经过这段时间的适应,他已经能很好地适应施加在分身上的各种道具,不会像一开始那样一碰就疼得无以复加,只是无法释放的高潮依旧是痛苦的根源。
“转过身去让我看看。”长时间无间断的干高潮使江无涯有些精神恍惚,他顺从地转过身去趴好,将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好方便男人检查。
萧左用手指撑开江无涯的后穴,能很清晰地看见那紧致的甬道早就被膏药催得翻江倒海,还有几个缅铃躺在一汪甜水里嗡嗡作响,贪婪淫靡的软肉简直如同活了一般,时不时就蠕动着吐出大股的汁液。
“熟透了的颜色,想射吗?”萧左伸出手指轻轻按压,充血殷红的穴肉便哆哆嗦嗦地痉挛起来,想要咬紧却无能为力,淫水多得几乎要把缅铃都给泡坏了。
“呜啊!啊啊……啊哈!”江无涯被萧左按得理智全无,崩溃似地呻吟出声,胡乱地点头答应。
萧左完全没有将缅铃拿出来的意思,便直接把硬得发疼的粗大捅了进去。那穴肉寂寞得久了,紧致又火热,带着足以融化人理智的温度,一见到有东西进来便下贱地含紧,不知廉耻地挽留侵犯它的肉棒。
他前后摆动着腰,肆意地进出着江无涯早已经熟透的浪穴,刻意对准前列腺的位置来回压迫磨擦撞击,顶得江无涯无法抑制地哭泣。
“嗯……啊哈……啊……不要……”江无涯惨叫着弓起身子,缅铃被推进了更深处,同肉茎一起狠狠鞭打他的神经,慌乱地想要扭腰摆脱身后的攻击,
', ' ')('强烈的痛苦和欲望反复交织,简直令他生不如死。
萧左当然不会如他所愿,扣住他的腰身便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更为激烈地搅拌那销魂的甬道,肉棒头部时不时就碰到到缅铃,震得他后腰也是一片酥麻。
“让我去,啊、啊啊……”小腹酸软得厉害,江无涯难过地拼命回头,用被情欲浸湿的眼神哀求地看着萧左。
“好。”看出他是真的承受不住,萧左不再保留,呻吟着低下头去,有些迷乱地亲吻他脸上的泪痕,然后伸手取下皮套,粗暴地握住江无涯的分身来回套弄,像是肏干尿道一样旋转抽送起软管来。
“嗯啊……呜……啊啊……!”江无涯崩溃地哭叫着,迷蒙的眼中全是难受,管子刚被稍稍拉出一点,那些无法喷出的汁液立刻以洪涛般气势溢出来,像射尿一样往外喷得身下到处都是。
“呼、呼呼……”萧左粗喘着放慢了侵犯的速度,享受江无涯因高潮而剧烈收缩的甬道,饥渴地蠕动着仿佛要吸走他的灵魂。
“饶了我,啊啊……啊……”江无涯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敏感的身体碰哪都受不了,淫乱到随便插一下就能射,但萧左仍不肯饶过他,不断操纵他的身体一次次贯穿,一次次将他逼上绝境,两人交合之处被折磨得泥泞不堪。
“好好记住我……”调教好的身体成熟而甜美,萧左迷恋不已地在江无涯耳边低喃。
“嗯、嗯啊……”江无涯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眼神涣散无光,也不知道到底听到了多少。
他就像一朵纯白的罂粟花,干净又冶艳,只需要碰上一丁点便能让人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萧左碰了一次便上了瘾,再也戒不掉这深入骨髓的毒。
自那次之后,萧左便再也不刻意忍耐等待,往往兴致来了就直接将人推倒享用,但经常是萧左自己肏爽了,江无涯还不能发泄,每次都被玩得惨兮兮的不成人样。
有时一连整整七天,江无涯都持续徘徊在淫靡的地狱边缘,困在皮套里的分身始终不得释放,混乱的脑子里只剩下乞求射精的欲望,那狂乱的表情实在是好看得很,萧左也愈发地不留情面起来,一边用力顶开痉挛着咬紧的肠肉,一边伸手去解皮套的暗扣,江无涯以为即将得到解脱,激动得浑身发抖,连带着后穴也一起痉挛夹紧。
萧左被缴得连连抽着气,狠狠拍着他的臀部叫他放松,才免去了命根子被夹断的危险。
但萧左解开皮套一般只是为了要玩弄插在尿道里的管子,无论是旋转还是抽插,任何一丝触碰都会让江无涯陷入无尽的癫狂。这种玩法必须很小心才行,毕竟里边储存了太多的精液,稍不留神就会喷涌出,他并不想让江无涯这么痛快淋漓就射,他要将他肏成一个淫物,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的肉棒。
偶有一日,萧左因事出突然而没能及时赶回,本来就在极限点的江无涯又硬生生地多挨了一天。等他处理完毕回到山洞时,江无涯已经倒在笼子里奄奄一息,即使有细管的堵塞也无法阻止精液的喷涌,将皮套灌满后又从暗扣的缝隙缓缓流出,那模样香艳淫靡至极也凄惨可怜至极。
江无涯本以为萧左是对他产生厌倦,要将他丢弃于此自生自灭,心灰意冷之下一心求死,不想却在弥留之际竟又见到了萧左,委屈、欣喜、情欲等等各种乱七八糟的情绪一起涌上心头,恍若重见光明。
江无涯挣扎着扑进萧左怀里,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个不停。萧左心疼得无以复加,紧紧将他抱抱进怀里轻轻抚慰,像是补偿道歉一般,又帮他把身上的禁锢全取了下来。
萧左进入江无涯身体里的时候,江无涯显得格外激动,甚至连勃起都没有就用后边高潮了,大股大股热乎乎的汁液迎头喷在萧左分身上,烫得萧左也尽数射了进去。
他们纠缠在一起,像野兽一样没有任何理智地交配,江无涯是最先撑不住失去意识的,不过即使这样他也还是牢牢抓住萧左的胳膊,生怕他会在他昏迷的时候又一次悄悄失踪。
从那次以后,萧左便再也不对江无涯使用道具,但他意外地发现,即使没了以往的那些禁制,江无涯也再无法自行射精,必须等了他的抚慰和允许才行。
江无涯有些惊讶地看到自己的分身被解除了禁锢,怯生生地抬头去看萧左,惴惴不安地以为自己又有哪里惹到萧左不高兴。
萧左见他那么依恋自己,心里的柔软简直都要溢出胸膛,拉过江无涯的手背细细吻着,说既然现在你已经很乖了,那就给你机会自己控制。
后来只一有时间,萧左就呆在笼子里跟江无涯腻在一起,江无涯对萧左的信任表现得也很开心。
那段日子过得特别纯粹特别甜蜜,江无涯整个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也只剩他一个人,这让萧左感到异常满足。
即使那只是虚伪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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