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绅士的替她拿着打包的食物,递给她。
「不,不远了。
」她神色慌张的接过食物,好像做错了事的孩子。
「那我走了。
」我出其不意的吻了她额头一下,她大惊失色,打包的食物一下子摔在地上,散落开来。
「对,对不起!」她几乎是哭着道歉,我拉过她,让她伏在我的胸口上,久久的,她的呼吸平息顺畅了下来。
「白茹,那边有个公园,我们去走走吧?」我眼睛看着她身后漫无边际的黑,语调温柔而诱惑。
「公园?」她眨巴着大眼睛,好像有点害羞,但还是点点头:「嗯我轻车熟路的把白茹带到了厕所里,和她接吻,手伸到她的内衣里拼命揉着她还在发育的**.她帮我解开裤子,给我kj,我着了魔一样把她的裤子也褪下,从后面进去,猛烈的冲撞起来。
「啊,啊……我要死了……」白茹头发凌乱,臀部不断迎合着我的挺进,我抓住她的头发,好像在驾驭一匹脱缰的野马……在我即将高潮的瞬间,我一把提起她的头,用尽全身力量向着洗手台撞去,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我面前的镜子已经殷红一片。
「我要来了!」我加速,她却已经没有了任何回应,任凭我在她体内发射。
」呼……「我慢慢的出来,走到厕所我特定的工具箱那里拿出卷纸擦拭着。
好像有心灵感应一般,我听到身后响起了沉重的喘息声。
「他妈的狗鼻子。
」我怜爱的看着身后的庞然大物。
白茹不是那个中年妇女,我虽然贪图享受游戏的娱乐性,但是我给了她应有的尊重,尽量的减轻她的痛苦,让她在最快乐的时候死去。
真希望也有一个人,到时候能这样帮我一把。
我不无自嘲的如此想着。
熊男贪婪的围着白茹的尸体狂嗅,我佯怒的把它赶到一边去。
拿出切割刀,把白茹的衣服都切开。
真是一具完美的胴体,我不禁咽了口口水。
刀很锋利,我从白茹的肋骨那里很快取下来一长条的肉,连着皮一起,我小心的揭了下来放到地上,熊男迫不及待的一口咬住,前爪和獠牙并用,狼吞虎咽。
白茹应该是为了今天和我的约会特意洗过澡,身上非常干净,没有喷香水却有一股少女的幽香。
看着熊男大快朵颐,我嘴里的津液也忍不住渗了出来。
我有了一个疯狂的念头:「只吃一小块,可以吗?」古代连年战乱,百姓之间常常易子而食,据说人肉有三品,最下品是老年男子,他们的肉松软,入口即融,烹过以后是上好的下汤料底;第二品是出生不久的孩子,他们没有吃过太多尘世的五谷杂粮,肉质清醇,适合烤食;而极品则是年轻女子,她们的肉不需要加入任何佐料,「与皮共食之,甘之若露,如饮羊脂。
「就吃一小口,不算过份。
」我就这样说服了自己。
我端详着白茹的脸,血污已经被我拭去,除去前额有一块极深的裂痕,她的五官依然清秀俊美,眉目间好像还在对我微微笑着说:「喂,什么时候去看看你家那条不肯吃肉肠的狗狗。
」我俯下身,在她唇那里亲吻着,她的嘴唇微张,我把舌头伸进去,如同吃扇贝一样撬开了她的贝齿,同她舌吻起来,她的舌头温润而多汁,我忍不住吸进了嘴里,慢慢品尝着。
我发现我真的挺喜欢白茹的。
牙齿终于咬破了她的舌根,嘴里原本清淡的味道变得有些浓郁,如同汤包里面的精华部分溢出,我有些忘情的品尝着,逐渐加大牙齿咬合的力度,那股浓郁的鲜美愈发让我陶醉,我继续合上牙齿,直到白茹的舌头完全含在了我的嘴里。
我有点想笑:一个人嘴里居然有两根完整的舌头。
舌头跟肉不一样,除去肉的味道,跟有一种酥脆的感觉,我小心翼翼的嚼动……天啊,天啊……一丝丝的鲜美从我的齿缝中散发开来,我反复咀嚼着这块极品,终于忍不住咽了下去,这时候我才发现我以前吃的那些所谓美味,不过是些腐烂的垃圾。
白茹仰面朝天,她的眼睛和嘴都张得大大的,嘴好似一个血窟窿,不断的从那里渗出血水。
她的样子不再美丽,但我对她的爱有增无减。
熊男也完成了它的餐前小菜,期待的看着我。
我咽下一口口水,拿起了切割刀。
餐点时间持续了大概两个小时,我没有像上次一样急于把白茹处理掉,而是切成了一块一块,放在厕所里的一个被我弄得很干净的马桶里,这么一个大冷天,起码要一个星期才会开始腐烂,熊男在这一周的时间足够吃掉所有的剩饭剩菜——当然,不排除我偶尔也会过来帮帮忙,蹭蹭饭。
熊男开心的在我身后撒着欢儿,它吃得很饱,心情看上去不错。
「你啊,要有节制知道吗?别一下就吃掉了」我费力的把白茹的头骨锤碎掉,牙齿也摘了下来,这些东西我不认为熊男的胃能够完全消化掉,我还得把它们和衣服另外处理掉,我知道更远的地方有一个一个焚烧垃圾点,那里驱车过去也要半个小时。
案发点和罪证掩埋点分离的越远,我就越安全。
白茹周边的社交圈虽然也不算很大,但是她的消失不可能像那个中年女人一样悄然无声。
还好,在我跟她ml之前,我承诺给她一份衣食无忧的工作,让她马上打电话给超市经理,说她已经另谋高就,即刻离职。
我查看了她的手机,里面竟然只有几个人的电话,包括她的爸爸妈妈,但是拨打记录显示最近的两个月她拨出去的电话非常少——大概是为了节省电话费吧。
而拨进的电话只有超市的电话。
「可怜的孩子。
」我打了个嗝儿,颇有些心疼的如此想到。
我的新书第一册出版了,市场反应强烈,之前的一些主流媒体还在怒斥我的书是「野蛮的煽动者」,他们摇身一变立马又变成了歌颂我的人。
尚总乐得不行,给我安排了很多的签售会,有一场在长沙的,我虽然担心熊男,但是也没办法,强迫它吃了一些鲜牛肉,然后承诺它有机会会让再一次一品美味。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熊男竟然还在长大,它已经不输给我在西藏看过的巨獒了。
这么一条狗牵到街上,一定很拉风。
我坐在飞机上面,想着熊男,竟然出神了,飞机才飞了半小时,还有一会才能着陆。
我旁边一位女士神情蛮痛苦的,拿着呕吐袋一直在干呕,呕吐的声音牵动着我的神经,弄得我也觉得嗓子眼儿痒痒的。
「你还好吧?要不要叫空姐?」我出于好心对她说,她却理也不理,闭上眼睛不说话。
「真没有一点头等舱乘客的风度。
」我在心里嘟囔着,也别过头去看外面的云层。
飞机餐送上来:面条、面包、咸菜和一点水果。
我静静的看了看这些食物,竟然完全没有想吃的欲望。
脑海里却不断浮现白茹血肉模糊的身体。
「抱歉。
」我打断了旁边女士的用餐,急忙走进了卫生间我回到座位,对旁边的女子客气的说:「麻烦您让让。
」她正在看书,对我的打搅十分不满,抬头瞪了我一眼才让出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道,我急忙挤了进去。
她确实有冷漠的本钱,想必之前坐飞机没少被旁边的男人搭讪。
我也看清了她正在看的书是我之前写过的一本著作,是出版商的命题作文,我努力在里面加入了自己的一些观点,结果出版过程几经磨难,险些夭折。
我好心的向她推荐:「您应该看看作者最近的《合法兽性》第一部,那本书才是作者真正的观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