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子大婚是国朝吉事。不动刀兵的习惯连绵几百年,早已成了根深蒂固的共识。
没人想到皇帝会在这天突然发难。进宫赴宴的权贵尽数被扣。各家群龙无首,京中简直乱了套。
钟意逃出宫之后安排了一番,终究是放心不下宫里的谢宁,又折返了回来。
他还穿着那件青色文官袍服,下摆沾着灰,形容狼狈,一见谢宁,突然就有了主心骨,雏鸟投林一样迫不及待地扑上去。
谢宁身体一震,感受着绵密的震颤从小腹深处源源不断传来,烫红的脸颊顿时朝上仰起,哽咽着夹紧了臀,葱白指尖掐住掌心,轻促地喘了一声。
酸麻的快感从穴心传来,有源源不断的热流顺着大腿往下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衣服打湿。谢宁忍受着下身诡异的感觉,难堪到了极点,浑身像拉紧的弦一样绷紧,强忍屈辱,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抖得不那么厉害。
他动了动肩膀,侧过头推拒着钟意,虚弱地开口:“松开,这里是……垂拱殿。”
钟意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他讷讷地松开谢宁,抬起头时,柔和的杏眼已经红了一圈。
谢宁看着面前十六七岁的半大少年,目光发直,良久才低低地“嗯”了一声,“不是、让你走吗?怎么……哈!”
小腹内的缅铃一直不轻不重地震动着,原本是可以勉力抵抗的程度,这时却突然一个猛撞,刮蹭过湿软内壁上敏感点。谢宁双腿一软,小腹一阵抽搐,全靠用手指抠着桌沿才没倒下去,喉咙里却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湿软的低吟,呼吸一下子乱了。
思维停滞了一刹那,谢宁目光微微涣散,看着愣愣地看着自己的钟意,半响才回过神。
他刚才……想说什么?
思绪仿佛被劈成了两部分,一半催促着谢宁赶快将钟意赶走,不要让学生看到自己这么难堪的样子。另一半却提醒着他,自己如今被囚禁在深宫,就是瞎子聋子,不管皇帝在想什么,既然见到了钟意,就不能浪费这个大好机会。
截然不同的两股思绪在脑内激烈地彼此争论着,谢宁晃了晃脑袋,像是喝醉了酒。指甲刺进了掌心,靠疼痛强撑着最后一点理智,换了话题:“宫外,现在……如何?”
烛花发出一阵爆响,掩饰过了谢宁齿缝间漏出来的呻吟,光线却照得越发明亮,给谢宁细雪一样的皮肤都镀上一层微光。
他虚弱地站在桌旁,表面衣冠楚楚,但衣下的身体满是斑驳印记,两腿之间的花穴随着呼吸抽缩,内部更是剧烈抽搐着,激得谢宁细细发抖。
两腿之间,那条长长的红流苏穗被缅铃的震颤牵得来回摇摆,尾端一次又一次扫过腿根嫩肉,带起一阵钻心的瘙痒,酸麻到饥渴难耐。
谢宁的神思一瞬间变得混乱,檀发乌黑,两眼微红,含着水光。他情不自禁地想起被皇帝抱在怀里操干的快感,一瞬间望了这是在哪里,忘记了眼前有什么人,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只想不顾一切地撩开下摆,把手指插进身下那个柔软多汁的肉洞,用力抠挖宫口,把嗡嗡直颤的缅铃取出来。
“老师?”
一记重锤敲打在脑海,谢宁哆嗦了一下,清醒过来,看着自己按在小腹上的手,顿时羞愧到无地自容。
钟意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不明白老师的脸为什么会那么红,宛若涂了一层女子用的胭脂。
谢宁的嘴唇动了一下,却没有发出声音。钟意默了默,朝他说道:“皇帝趁着边军换防让裴定带兵入京,现在各家都被围了起来,崔家为了向皇帝投诚,杀了四叔和十四郎君……”
说道这里,钟意难以抑制地发出哽咽,心头大怮,“我不明白,老师。”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
谢宁深思迷乱,模模糊糊地想。
飞鸟尽,良弓藏。自古权臣哪个又有好下场。
思绪像是被熬化的糖,勾连出无数藕段丝连的欲望。酥麻的瘙痒感在小腹里层层堆积,谢宁仿佛是在被放在油锅里熬,浑身滚烫,思绪极其缓慢地转动,半响才挤出一个“你”,接着又停住了。
他恹恹地垂着眼,半昏半醒间,勉里用掌根撑在桌沿,扭着腰臀抵着桌角蹭了一下。面前煌煌人影,他盯着钟意一张一合的红色嘴唇,稀里糊涂地伸出手,在对方侧颊上抚了一下。
钟意错以为这是某种安慰的信号,眼角的涩意再也忍耐不住,低下头,把脑袋往谢宁胸口埋。
胸口却被坚硬的颅骨猛地一撞,软绵绵的奶肉被挤得变形,尖锐刺激伴随着红肿奶尖被衣料剐蹭的触感炸开。
谢宁浑身过电般哆嗦,大脑瞬间空白一片,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清醒,猛地炸开,把他向后一推:“放手!”
皇帝未曾给他绑好裹胸带。
钟意被推得向后退了一大步,趔趄着险些摔倒。他看着谢宁摇摇欲坠浑身颤抖的样子,触到了滚烫的体温,先是一惊,随即恍然大悟,一把抓住谢宁,怒不可遏,连声调都在发抖。
“他们竟然对
', ' ')('您用刑!”
“不……”
来不及否认,缅铃在宫腔里钻撞的力度突然变重,谢宁眼睛霍然睁大,呼吸滚烫,浑身颤抖。巨大的羞耻感和酸胀折磨得他连话都说不出,只能无助地去按住钟意掀自己衣摆的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哭喘,双腿紧绷,小腹瞬间吸紧,带着内腔里的缅铃狠狠一撞!
腿心疯狂痉挛,穴肉濒死抽搐,酸麻在一瞬间累积到了极点,汹涌情潮喷泄而出,如同开闸的洪水倾泄而下,强劲热流迅速从小腹冲向四肢百骸。谢宁死死咬住嘴唇,只觉得大股淫汤从女穴里噗粗粗喷出,将腿根溅得狼藉一片。他的脚趾瞬间蜷紧,两腿绞紧,哽咽着发出一声缠绵闷响,接近昏厥般瘫软在桌边。
钟意动作一顿,喃喃叫了声老师,一阵甜腻旖旎的香气却突然掠过鼻尖,和谢宁身上经年累月的茶香截然不同,带着宫廷特有的靡丽意味,从衣服底下隐隐散开。
衣服已经被揉乱,谢宁穿了三层,如今只剩下正红中衣服,质地精美的面料光泽细腻,两腿之间的位置却有一片深色水渍洇开。
钟意愣住了,模模糊糊意识到什么。他的嘴张了张,想要说什么,又停住了。
他想起自己抱住谢宁时的触感——
一点都不硬,甚至软绵绵的。
高门子弟往往早通人事,钟意是孤儿,很小就被老师带在身边养,却因为身体特殊,没被专门教导过,对此间事一知半解。
此时此刻,他仿佛窥知了一个秘密,脸迅速地熏上了一层红色,双腿不由自主地并紧了。
他伸出手,想要扶起谢宁,一只手却从歇后刺出,拦住了他的手。
皇帝一把揽住住谢宁,看着他死死扯住衣襟的手,埋头在谢宁耳边说了句什么。
谢宁喉咙里发出一声哑哑的哼声,扭动着身体往皇帝怀里躲。李策笑了起来,毫不顾忌地把他抱了起来,淡淡地看了钟意一眼,心情很好的样子:“还不滚,还是你想去继续去狱里蹲着。”
说完就抱着谢宁走进了内室。
钟意浑浑噩噩地被内侍推着走出了宫门,恍惚地回忆起谢宁搭在皇帝胸前的手。
那是双很典型的文人的手,十指纤长,保养得当,极力揪住衣襟的时候,用力到指关节都泛出白色,像是异常痛苦,指尖却泛着一层粉色。
皇帝他对老师……
清脆鞭响突然在耳边炸开,打断了钟意的思绪,他呆呆抬起头,就看到裴定坐在马上盯着他,一圈一圈地将收回的马鞭往手上绕。
昨天,也是相同的场景。他被拦下来,接着关进了宫里。
简直鬼打墙一样。
钟意对眼前人存着恶感,只恨不能生啖其血肉,然而此时形式比人强,破口大骂或者以卵击石只会是自取其辱。他浑身警惕,站得笔挺,十分有距离感地问道:“将军有何贵干?”
裴定盯着他这个样子,轻嗤了一声。“跟了你一路,到现在才发现。怎么长大的,要是在我们边关,早死八百遍了。”
钟意冷着脸说,“这就不捞将军费心了。”
马儿不耐烦地喷出鼻息,踢了踢蹄子,略动了动。
“没良心的。”裴定摸了摸马头,不知道在说谁,“这就带你去吃饭。”
他敷衍地朝钟意拱了拱手,抖着缰绳慢慢走远。钟意莫名其妙,沿着长街往谢府走。
没有车马,直到月上中天,他才终于到了高门云集的朱雀台。
家家大门紧闭,门户紧锁,转角处有不少士兵在值守。奇怪地是没有一个人来盘问他。
钟意气喘吁吁的走到谢府平日用于通行的侧门,顿时傻眼了。
两张封条挂在门上。
谢府被抄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