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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宁浑身感官麻痹,急促地喘息。雾蒙蒙的视线里,李策掀开朱红色的下摆,拉下亵裤,那根硬挺热涨的肉刃弹了出来,柱身青筋毕露,鸡卵大的顶端流着一点清液,戳在他被布条勒破的嘴角上。
“唔……”
浓烈的龙涎香里混杂着麝香味,伴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弥漫在鼻尖。濡湿的顶端一寸寸碾过柔软的的嘴唇,极具羞辱意味地来回蹭了蹭,抹得上面全是湿漉漉的水光。谢宁微微发抖,那根东西又往后退了两分,像杖责的戒尺一样,“啪”一声扇在了谢宁玉石般光润的面孔上。
谢宁惊愕地睁大了眼。
还没回过神来,眼前又是一暗。“啪”地一声脆响,肉棍被扶着,再次不轻不重地“啪”一声扇到了脸上,打出了一道红色印记。
谢宁猛地闭眼,唇角微微泛白,洁白的脸上被肉刃扇出了越来越多乱七八糟的印记。铃口带出的腺液牵出一道银桥,滴在脸颊中央,顺着皮肤缓缓下淌。像是故意一般,越来越多的湿液浇到了谢宁鼻尖,一呼一吸,之间全是浓重的麝香味。
大脑嗡嗡作响,他死死咬紧牙关,屏住呼吸,说不出半句话来。喉咙口细碎的呜咽被硬生生咽了下去,腥臊的湿液却从唇缝之间渗进了口腔。不正常的潮红色从苍白的皮肤里沁出来,像是得了热病。
谢宁却还是坚持着,沉默地抗衡着皇帝的压迫。那双比一般人略长一些的眼梢微微上吊,眼尾红得像是上了一层胭脂,湿润的睫毛尾端挂着一点细碎的烛光,扑簌着将坠不坠。
李策看得喉咙发干,只觉得一股火直往下蹿,耐心半点不剩,几乎是粗暴地把人往自己身下按。谢宁发出一声破碎的气声,惊惶地挣扎起来。湿软凌乱的鼻息喷在皇帝下腹,李策深吸一口气,手上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强行打开了他湿热的口腔,猛地向前送胯,将挺涨的性器猛地插进了谢宁殷红的口腔里。
“唔呃——”
性器湿热的黏膜紧紧含住,李策短促地喘了一口气,低低骂了一声,手臂上的肌肉一瞬间绷得铁硬,闭上眼睛缓了缓,才又把肉刃往深处抵了抵。
太大了。
谢宁的鼻息越发凌乱起来,嘴角溢出破碎的“呜呜”声,那根东西堪堪塞进了半根,膨大的顶端就抵到了舌根,将整张嘴塞满。他被迫大张着唇齿,不受控制地感到反胃,干呕着用粉红的舌尖抵住了顶端,激烈地往外推拒,柔软的舌面磨蹭过柱身,舔舐扫过顶端的冠状环口。
铁硬的东西弹动了一下,李策骂了声什么,模模糊糊地听不清楚,谢宁只觉得嘴里的东西突突直跳,热硬得更加厉害,他的喉结滚了滚,发出压抑的“嗯呃”声,大量吞不下去的涎水和腥臊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上,鼻息间都是浓重的龙涎香。谢宁脆弱的颈骨在被裹在薄薄的皮肤下,支棱出绷到极致的形状。整张脸都被按在了皇帝胯部,他修长的五指痉挛着伸展开,随即痛苦地收拢,死死揪住了略长的衣摆。
就在这时,牢室外传来一声青年的哭喊声,带着魂飞胆寒的惊惶声:“老师——”
钟意!
谢宁浑身巨震,整个身体往上弹了一下,整个人都被巨大的惊惧攫住,牙齿反射性合拢,被皇帝眼疾手快地强行插进了两根手指,死死抵住牙关。
“好好舔,”皇帝按住了谢宁柔软的上颚,充满狎昵意味地揉了两下。“他不在这里。”
随即赤裸裸地威胁道:“丞相要好好侍君,损伤龙体可是大罪,我不舍得动你,就只好杀你的小徒弟抵罪了。”
凉意从心口出发,顺着血流急速地冲击着四肢。谢宁湿透的睫毛缓缓垂了下去,像垂死的鹤一般停下了挣扎的动作。
“陛下,”他的声音很虚弱,“你想要折辱臣,不必如此。”
李策低低笑了一声,松开了压着谢宁的手,放任对方缓慢地吐出自己的性器,朝抓住谢宁四肢的侍从们吩咐:“把他绑起来,都出去。”
一灯如豆,牢房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谢宁不再是趴伏的姿势,而是上身悬空,略往前倾,双手被反绑住,吊在头顶的横梁上,双腿被迫岔开,大腿和小腿被黑色的宽幅布条捆在一起,只能用膝盖着力,跪在半褪的衣物上。
李策直身跪着,用食指勾起身下人一缕黑色的长发,攥在手里,催促似的叫了一声。
“丞相。”
谢宁没有纠正他,自己已经不是丞相了,只是艰难地喘息两声,将脸缓缓地向前贴了上去,停了几秒,才终于从殷红的嘴唇里探出一截湿软粉色的舌尖,急促而潦草地舔了舔柱身,留下一道湿哒哒的浊痕。
他的动作有些笨拙,但很快就熟练起来,不是不会,更像是于此道生涩已久。
李策的呼吸重了几分,胸膛里同时生出了快意和一种隐秘的焦躁感。他有些不耐地扯了扯手中的头发,命令道:“继续。”
谢宁垂着眼,用嘴唇贴上了顶端,半含半吮,淡红的舌尖抵着顶端铃口,缓慢地磨了磨,随即吞得深了些,吸得啧啧作响,残
', ' ')('留着指印的两腮深深地陷下去,做了两个深喉,不知道被顶到了哪里,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整张脸都涨得通红,连脖子上都浮起一层醉人的酡红色,想要把性器吐出来,却被一把按住了后脑勺,直直送了大半根肉刃进去。
“唔嗯——”
李策彻底没了耐性,压着谢宁,猛烈地顶胯,在细细的喉咙口重重地磨了几下,谢宁的下巴被不断挺动的耻骨拍得几乎麻木,膝盖再也维持不住岌岌可危的平衡,整个人都随之摇晃起来,因为缺氧意识都有些模糊,无助地摇晃着脑袋,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支吾声。
“呜……唔嗯……唔……”
淫靡的水声在安静的室内响起,性器顶端吐出越来越多的清液,和唾液混合在一起,将谢宁的下巴浸得透湿,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谢宁的手按在李策的小腹上,无力地推拒着,深入咽喉的性器却突然一顿,接着往外抽出,拖出了一丝粘稠的浊液,落在谢景艳色的嘴唇上。
谢宁的嘴巴还下意识保持张开的姿势,眼皮虚虚耷拉着,湿红的舌尖探出嘴唇一点,被晶亮的涎水裹了一层,看得见里面有些猩红的黏膜。他还没有从昏沉之中回神,眼神朦胧地像未知世事的小孩子,呆呆地看着眼前被吮得光亮的性器抽动了两下,湿淋淋的红胀顶端猛地一缩,朝他喷出一大股浓稠的白浆。
谢宁下意识闭眼,却没能躲开,粘稠滚烫的白精浇在他微凉的皮肤上,长而浓的睫毛微微颤动,被上面挂着厚厚一层浊精压着耷下来,像是冬日不堪重负、被雪压弯的竹枝,猛地一折,漏下稠热的白浊,顺着他凉玉一样的皮肤,润过他紧闭的、靡丽的嘴唇,淫乱至极地往下流。
皇帝射在了他脸上。
谢宁的胸脯剧烈的起伏起来,整个人都被屈辱烧红了,李策狎昵的用指尖沾着精水,顺着他的下颌划到了胸膛,入手的却并非是男子胸肌坚实的触感,而是带着点绵软的弹性。
李策乜斜着眼看了看,谢宁身上的礼服层层叠叠,衣领足足叠了九层,严丝合缝地扣到了脖子下面,只露出一小片光润的肌肤。他剥笋般撕了几层,彻底没了耐心,反手从后腰上拔出短刀,用刀锋将层层衣襟直接挑开,露出了紧紧缠住胸口的裹胸带。
谢宁甚至来不及挣扎,就感觉一阵寒冷的刀锋直逼肌肤,一阵裂帛之声,胸带被撕碎,一对乳鸽般白嫩酥软的雪乳就这样弹了出来。
饶是早有准备,李策也愣了一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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