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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棱上粗下细,根部约有三根手指粗,坚硬无比。
谢宁手臂发抖,用石头砸了几下,只在冰上留下了浅浅的印子。他张开嘴,用湿热的口腔包住冰锥尖端,伸着湿红的舌尖,又舔又蹭,感觉到凉丝丝的液体流进了喉咙里,得救般嘬了两口,随后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崩溃地死死将脑袋抵在粗糙的岩石上磨了磨。随即感觉到小腹里又升起一阵麻痒至极的热意。
又……来了……
不行。
不够。
双性天生淫浪,谢宁并不是对情事懵懂无知的少年,不管心底有多痛恨,这幅身体早就被彻彻底底地奸过了,食髓知味,牢牢记得被粗热肉刃插入,灌满小腹的极乐。
胸膛重重起伏了一下,谢宁喉咙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用手盖住了眼睛,像一具尸体一样一动不动地躺了片刻,衣下的身体却在发抖,女穴里的媚肉更是一刻不停地收缩磨蹭着,馋得骚水直流。
谢宁绝望地闭上眼,被下身痒热逼得再也支撑不住。连滚带爬地倒转首尾,伏下了身体,支着腿用膝盖跪好。
这处是个小土坡,太湖石位于土堆的最高处,冰锥倒悬于向外支出的石头上。他塌下腰,高高撅起臀部,堪堪能让冰锥贴住身下那两枚滚烫的穴口。刺骨的寒意一瞬间止住了钻心的瘙痒,谢宁嘴里发出一声呜咽,手顺着自己光裸的脊背往下摸。终于碰到了那根散发着寒意的冰柱。他掰开两瓣绵软的臀肉,将一息一息不断翕动的穴口对准了冰锥,惩罚般猛然刺了进去。
“——呃。”
极致的冷带来火一般的灼烧感,久未被开拓的花穴被骤然撑开,顿时疯狂地抽搐紧缩起来。冰锥尖锐的顶端一下子没入了深处,粗大的根部将两瓣软滑的花唇朝两侧撑开,将整只花穴撑得变形,穴口边缘的软肉被绷到了极致,死死咬着冰柱。通过完全透明的冰锥,甚至可以看清内壁粉嫩的颜色。顶端那枚小巧的朱蕊被压在冰柱上,被冻成了艳粉色,缩成了小小一枚,刺激得整个花户都痉挛不止。
谢宁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叫一样的悲鸣,两团白皙的臀肉夹着冰柱,重重地抽搐了一下,修长的脖颈宛若濒死的鹤高高向前仰起,接着整个人骤然脱力,瘫倒在地。
他的雪白的腮紧贴着地上的雪,一时间竟然分不清哪样更白。黑色的眼睛里盈着泪,光芒渐渐散开,固定发髻的簪子松了一半,乌发披散而下,像一滩流淌的墨色凌乱地散落在雪地里,随着颤抖的身体轻轻摇晃。
远远望去,怪异嶙峋的石头旁边,下半身完全赤裸的美人淫乱地朝天撅着屁股,用腿心的嫩穴吸着一只冰锥。两条修长的腿朝着两侧打开,没有半分平日里的端庄稳重,活脱脱像是被迫固定在墙上的妓子,等待着恩客花上两枚铜板,被捉着腿根,用粗热的肉刃狠狠插进那个骚水直流的花穴里。
冰锥太冷,倒真的将情热逐渐压了下去。没入体内的那一截冰锥被热腾腾的软肉含吮着,外围一圈逐渐化成了水,细了许多。谢宁的神志清醒三分,用手抵在石头上,正尝试着从冰锥上起身,就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咔嚓”声。
里外温差过大,冰锥碎在了女穴里。
谢宁双腿支撑不住,下身重重摔倒在地,体内的冰锥随着他的动作在湿软的黏膜上重重一刺,拉扯着将肉道挤得变形。谢宁像一条被桌上岸的白鱼,控制不住地往上一弹,“啊”地尖叫出声,一腔被冻得哆嗦的湿腻的紧窄肉道却再次痉挛起来,夹着细了一圈的冰锥,不断往深处吸。
女穴肉眼可见地缩紧,湿漉漉的软肉夹着透明的冰锥往里,暴露在外的一小截冰棱很快被吞进了肉道,两半瓣淡粉的花唇死死拢在一起。谢宁像一团被架在火堆上烤得冰,又冷又热,不停从腿心渗出湿哒哒的液体。
他泛粉的手指在颤抖,已经没了支着身体去看身下情况的力气。纤长的睫毛被打湿,一簇簇黏在一起,谢宁眨了眨眼睛,哆嗦着张开腿,试探着往下摸,将两片紧紧吸合住的花唇剥开,刺进了两根细白的手指,去捉断在里面的冰锥。
花穴里被多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发出“叽咕叽咕”的响声。冰锥上裹着一层黏滑的清液和大量化开的水,湿滑无比,谢宁咬着牙,手指在女穴里搅弄了几下,终于捏住尖端,开始缓缓往外抽。
花穴的反应却与这具身体的主人意志相悖,死死咬住了那根冰柱,就在捉着冰锤拔出指节长度的当口,情热再次涌来,谢宁指尖一颤,冰锥就从手上滑了出去。带着茧的手指蹭过穴口上方挺立的朱蕊,受到刺激的女穴接着就是猛地一抽,直直将冰锥吸到了极深处,尖锐的顶端骤然刺进了宫口那一圈敏感无比,却很久没被碰过的环肉里。
“嗯……”
酸麻至极的情潮一瞬间拍在谢宁身上,尖锐的快感随着冰冷的温度一起爆发,把人送上了高潮,他两眼翻白,紧闭的穴口骤然绽开,闷哼着喷出一大股粘稠的清液,冲刷掉雪白臀肉上沾的雪。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宁终于从灭顶的高潮里回过神,耳边嗡嗡的声音褪去,情欲蛰伏起来,倒是喊
', ' ')('杀声越来越响。连绵的火把将天幕烤得通红,搜查的人逐渐他所在的方向逼近。
谢宁从地上捡起腰带、亵裤和靴子,一样样重新穿好,把衣领合到了最高处,用手指替代发梳,将头发拢起来,抱着自己的发冠,喘息着推开门,踩着满地的雪走了出去。
长街尽头,皇帝身着大红的礼服,套着一件金丝软甲,身上的金丝绣线璨灿生辉,骑在马上遥遥看了过来。
那种微微拧着眉毛、喜怒难辨的神情真是像极了先帝,让谢宁忍不住恍惚了一瞬间。
直到兵刃反射的冷光照在他脸上,谢宁咳嗽了两声,缓缓跪倒叩首,“万死之罪,只在臣一人。”
额头触到雪地的一瞬间,一阵血气从胸口直涌上喉口,谢宁的手指插进了新雪之中,眼前一黑,什么都没握住,彻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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