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什么味道耶。」
看她砸吧嘴的模样,让他想起小孩吃东西的样子,不禁启口:「那我让你尝尝?」
「嗯?」
还在回味的小醉猫忽然抬头,就见目光里出现阴影,然候,男人的嘴唇附了上来,一撬开她的唇就溜了进来,顿时,那浓厚的酒味瞬间侵袭她的味蕾,惹得她立刻皱眉拍打他,又因为他吻得又狠又急差点喘不过气,霎时间,她的眼泪就瞬间掉了下来。
「不准哭。」感受她的眼泪,想起「那晚」她也是在他怀里哭得这么伤心,唐浩礼不自觉声音冷下来,强势抹去她的泪珠说。
「为什么不准,凭什么我哭不哭还要你的批准,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你是坏人,你走开。」
小醉猫哭着推拒唐浩礼的手指,转头就想要离开他身上,只见唐浩礼伸手霸道禁锢着她的腰肢,另只手抓握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她泪眼汪汪的像个被欺负的孩子,咬着下唇瞪着对方。
「我是你的男人,你要记住了。」唐浩礼被她这副表情看得心软,原本还想教训一下她,现在却只能无奈停下,心中再次唾弃自己居然还和个酒醉女人起争执。
「你不是,阿杰才是。」彷彿赌气般,小醉猫嘟着嘴很认真说。
唐浩礼瞇起眼,浑身散发冷意,抓握她后颈的手掌压着她来到自己面前,当两人彼此呼吸都能感受到时,他无视她的挣扎沉声问:「他都已经在你面前上了另一个女人了,你还想自欺欺人说他是你的男友,怎么,难道你还打算和这样一个前科犯共组家庭,然后让你的小孩也亲眼见见自己父亲搞别的女人的场景?」
似乎触动了脑子里那不堪的回忆,小醉猫忍不住缩了缩肩膀,然候又蛮不在乎说:「就算真的变成那样,那也是我和阿杰的事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况且,我又没说要和他结婚,你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惊觉自己太过偏激,唐浩礼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说:「从他偷吃那一刻起,你们两个就没有任何关系;从我救下你的那一刻开始,我们两个的关系才真正开始,当然,如果谭小姐打算卸磨杀驴,我也不会同意的。」
脑子昏沉沉的,小醉猫揉揉太阳穴蹙眉头说:「胡说,卸磨杀驴是指为自己付出的人推开,你又没有为我付出什么,」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又说:「而且你现在抱着我不放,就是在吃我豆腐。」
看她一副好似什么都没听进心里的模样,唐浩礼放开她的后颈靠向椅背说:「我让你免于被人强暴,难道也不算为你付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