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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九说:“我当然可以带你去求解药,而且我的条件很简单。”
柳青在燕九和赵双栾之间来回扫视了一圈,前者言之凿凿,神情坦然,后者自相矛盾,状若疯癫。
柳青的视线回到燕九身上:“说来听听。”
燕九却道:“可以请你先摘掉我的面具吗?”
柳青稍有些意外,对燕九说:“等下。”
说着俯下身,“咔、咔”两下卸掉了赵双栾的手腕关节,在赵双栾的惨叫声中,把地上横七竖八的壮汉逐个敲昏,跟尸体凑作一堆,这才朝燕九走去。
为防生变,他紧攥着手里的铁链不放,赵双栾被拖行了一路,在地上留下长长的血辙,口中污言秽语叫骂不绝。
柳青充耳不闻,走到燕九身前站定,横过刀背一挑,银质面具铛啷落地,露出半边被烧毁的脸。
骂声戛然而止。
赵双栾偏过头看见燕九的脸,表情有点怔忪。
“看到了吗?”燕九惨笑一声,牵动左半边脸上狰狞的痂痕,显得尤为可怖,“我变成这样,都是拜他所赐!”
他顿了顿,胸口起伏着,像是陷入了可怕的回忆里。柳青没有催促,耐心地等他开口。
“我本是边陲之地的一个猎户。五年前,家里忽然遭了一场大火,再醒来时,我的家和亲人都没有了,而我变成了他的……药渣。”
柳青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听见这样一个故事,短短几句话,尽是揭不开的伤疤。
燕九垂了眼,看向墙边堆叠的几具尸体:“赵双栾修炼的功法需要采阳补阴,被他用过的药渣,没有一个活下来的……除了我。”
铁链轻响了一声,赵双栾挣扎着想坐起来,被柳青一脚踩回地上。
“那以后,他好像对我产生了兴趣,把我像条狗似的拴在身边,有时候当亲信使唤,一路将我提拔为莲火教护法;有时又以折磨我为乐,稍有不顺,就百般凌虐。这些年……”
燕九喉结滚动了一下,充满恨意地说:“这些年,我受够了!我跟在他身边,无时无刻不想杀了他,每天都想,每夜都想!”
“但我武功比他差的太远,根本找不到机会。”
燕九郑重地看向柳青:“我就这一个愿望,让我杀了他,以后我替你办事,引见教主也好,求取解药也好,你要什么,我燕某一诺千金,说到做到。你信我不信?”
“燕九!”赵双栾不敢置信地厉吼道。
柳青五指插进赵双栾的碎发,揪着头皮把他提了起来,盯着他的眼睛问:“他说的是真的?”
赵双栾偏头啐出一口血沫,阴狠地道:“蠢货!他不过是区区一个护法,我才是莲火教圣使,他能给你什么,难道我不能给你十倍?他说的是什么,重要吗?”
柳青扔下他,往燕九胸前弹出一道气劲:“我信你。”
燕九身上一轻,活动了下脖子,好像不敢相信这样轻易就说服了柳青。
赵双栾侧倒在地上,一双眼睛被怒火烧的通红。他还有银针,被卸脱的手腕却不听使唤。
燕九从铁靴外侧抽出一把短小的匕首,走到他身前单腿跪下。
赵双栾斜睨着他,雪亮的刀锋倒映出一双满是痛苦的眼睛。他愣怔了一下,继而大笑起来:“燕九啊燕九!我纵横一世,结仇无数,到头来居然栽在你的手里!这是天要亡我,不是我输了!”
匕首悬停在颈侧,燕九握刀的手背青筋暴突,刀尖竟然有一丝颤抖。
柳青从旁观察着燕九,心头忽然升起了细微的怀疑。
燕九恨赵双栾吗?
看起来是恨的。但是,那样的眼神,就只有恨吗?
燕九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是笃定,手起刀落,一刀剁下了赵双栾的头颅!
***
柳青背靠着岩壁,陷进了一团云雾里。
怀疑一旦生根,就会抽芽生长,但他没有时间深思,珍珠在他怀里呢喃了一声,昏迷中绞紧了腿。
换作别的时候,他们早就滚到一处去了,但是眼下不合适。
赵双栾的颈血溅在岩壁上,足有三尺高,洞窟里充斥着血腥与奇异的莲花香味,逼仄的空间内,行将腐烂的尸味正在发酵。五六步外,墙角堆叠着昏迷的男人和死尸们,还有一个立场成谜的燕九。
没有哪个正常男人,在这种场景下还能硬的起来。
燕九擦拭着匕首,似乎是了结了一桩经年的恩怨,声音很是轻松:“这淫毒发作的凶,若是不解,一会儿有他难受的。你们是‘那个’吗?”
他等了几秒,没听见回答,很是轻佻地解说道:“就是中都的南风馆里,常有的那种,你知道的吧?”
柳青说:“我们是师徒。”
“哇哦,”燕九的眼睛稍微睁大了一点,“那可不好办了。让我想想,赵双栾用剩的药渣,给他将就一下,你会觉得嫌弃吗?”
“不必!”柳青冷硬地说。
“啧啧,”燕九摇了
', ' ')('摇头,“你这人油盐不进,那我同你说明白点。蚀心蛊这种东西,饿的狠了,就会啮咬宿主的心脉,虽然死不了,但是那种痛苦,嘿,我见过赵双栾发作的样子,离死也不远了。”
柳青低着头看珍珠。少年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长而卷的眼睫颤抖着,像一只无辜的幼鹿,对前方险恶的命运一无所察。
倒霉孩子。柳青想。
“你这个小徒弟,运气实在不怎么好。”燕九颇有些幸灾乐祸地说,“怎么样,你是继续做你的柳下惠,还是可怜可怜你的倒霉徒弟?”
淫毒肆意地将触角伸进每一根末端血管,少年柔软的躯体滚烫,半昏半醒中,无意识地扭动着,叫嚣着要被欲望填满。
柳青肋间一沉,固定断骨的刀鞘被夺走了。少年闭着眼,就要把冰凉扁圆的硬物往身下捅去,但他还没有除衣,刀鞘被一层薄薄的布料阻挡住了。
珍珠无论怎样使力都不得其法,穴口贪婪地隔着濡湿的衣料吸吮着刀鞘,肥肿的肉蒂被挤压变形,带来短暂的舒缓,随即被更大的空虚反噬。
他挣扎间推开了柳青,额头磕在坚硬的岩石地面,却不知道痛,双腿绞紧刀鞘蹭动着,眼角滑出一滴清泪。
柳青的胃收缩成了一小团,胸腹之间像有团火焰在灼烧。
“你……”他一开口,嗓音是沙哑的,“转过去,敢看就挖了你的眼睛!”
燕九耸了耸肩,面朝岩壁坐下:“好,好,我不看。你要是还不放心,可以点了我的穴道。”
柳青顾不上他,握住霜前的刀鞘往回拉扯:“松手了,宝宝。”
燕九对着墙掏了掏耳朵。
珍珠像只八爪鱼一样抱着刀鞘不放,呜呜咽咽地哭起来。柳青没有办法,手掌摸进他的腿心,隔着布料搓揉富有弹性的肉蒂,一边逗弄一边哄他:“松手,别怕,把它交给我。”
少年的阴阜中间凹陷下去,隔着底裤吸住他的手指。刀鞘冷硬,而男人的躯体是滚烫的,少年本能地追逐着雄性的气息,战栗着迎合男人的爱抚,柳青循循善诱地说:“坐起来一点,很好,别压到裤子,乖……”
外衫被带茧的手掌剥落,露出鸡蛋一样滑嫩的胴体,珍珠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柳青屈起一条腿,膝盖顶开肥厚饱满的肉户,淫水像失禁一样源源不断地透出来,在柳青的裤子上浸染开一大片湿迹。少年软的像水一样,柳青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水,简直要把身体里的水淌尽了。
湿透的布料紧紧束缚着腿根,褪不下去,少年抽噎的愈加急促。柳青记着燕九的话,不敢让蚀心蛊久等,拔出“霜前”割开贴身的小衣,剥下来揉成一团破布。
小巧的阴茎弹跳出来,顶着柳青的肚脐,马眼吐出的前液沾湿了一小片布料。
岩壁上插着的火炬熄灭了一根,洞内更加昏暗了。柳青释放出自己紫红饱胀的肉柱,两手掐着少年的腰,龟头顶开早已充血外翻的阴唇,稍微施力往下一按,“咕叽”一声挤入正在蠕动的穴口。
阴唇被膨胀的肉冠推挤到两边,滑腻透明的水液淌满了腿根。蕈头挤进肉穴之后,不知是不是错觉,甬道深处似有一股吸力,尺寸可观的阴茎没费什么力气就整根滑了进去。
他们的身体已经足够熟悉,花穴深处的肉褶绞缠着龟头边缘敏感的冠状沟,给柳青带来灭顶的快感,而圆硕龟头也轻而易举地顶到了最软嫩的穴心。
淫蛊伸出幼嫩的触丝,蠢蠢欲动地窥视着肉红淌水的马眼。晦暗的阴影中,少年闭着眼睛打颤,嫩肉被茎身凸起的青筋烫的轻轻颤抖着,肉冠如同倒钩一样,抽出时卷着层层的肉褶往外拖去,热水漫灌似的舒服,进入时重重碾过花壁前后的敏感点,少年不由自主地退缩,被柳青牢牢把持住腰胯,生生承受着撞击的快感。
珍珠脸上淌满了泪水,几乎溺毙在爱欲中。酸意攀升上后腰的时候,柳青没有刻意忍耐,匆匆抽插两下,将微凉的精液射入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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