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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很久以后才明白他对闻苏的敌意从何而来。初次见面,他从这人身上看到了与自己相似的表象,比如轻浮,比如同为年长情人的可靠感。
说的直白一点,他疑心珍珠勾搭自己,只是为了寻找某人的替代。
此话暂且不表,先说南矿案。
“南矿是一座杂矿,杂产铜金[注]、锡、铅。”闻苏面前摊开卷宗,给柳青讲案情,“当归山地势复杂,共有峰头一十九座,其中十一座开了矿洞。这些矿洞有的孤立,有些内部连通,天长日久,形成了复杂的地下通道。”
“开矿六十年以来,发生过大小矿难近十起,塌过的矿洞便成了废矿。”闻苏提笔,在地图上画了几个醒目的红圈,“如果是谋杀,最适合藏尸灭迹的地方,就是这些废矿。”
柳青有种不详的预感:“所以呢,你需要我做什么?”
“我要先生与我兵分两路。”闻苏把扇子一展,凑近柳青,神神秘秘地说,“能做掉五个人,而不教人知晓,我猜至少是个监工,或者本家驻矿的管事,这些人在府里消息灵通,用他们,我不放心,所以想请先生作为外援。我在明面上牵着那些人,先生帮我去探查废矿,如何?”
柳青嫌他挨得太近,不动声色地躲了躲,问:“为什么怀疑是谋杀?这五人还未发现尸首,生死并无定论。”
闻苏摇了摇扇子,两眼笑的弯弯:“我查了近些年的账目,这里头至少有十笔是交割不清楚的。我怀疑,矿上有人走私,倒卖矿石。”
柳青略一思索便明白了:“你是说,这五个矿工可能是因为参与走私,遭到灭口?”
“只是猜测,还需要先生帮我查证。”闻苏收拾卷宗,起身道,“车马已备好了,事不宜迟,申时一刻便出发吧。”
柳青跟在闻苏身后,隐约觉得还有哪里不对。他一介武人,脑子向来理不清这些门道,不然也不会在禁军三年,毫无升迁了。
一辆规格窄小的马车停靠在侧门,车夫是个脸上有疤的健壮汉子,戴一顶遮住半张脸的斗笠。旁边仆从牵着一匹棕红色的高大胡马,柳青看见那马,眼睛便是一亮。
闻苏歉笑道:“车厢狭小,恐与先生挤不开,故而另备了马,先生不介意吧?”
柳青何止不介意,简直太喜欢了,恨不得即刻上马一试,忽又想起一事来:“这一去少说也要四五日,还要劳烦您替我向家主告个假。”
“何须先生提醒,我已经办妥了。”闻苏修长的手将车帘挑开一角,“先生请看。”
柳青往里一瞧,只见珍珠被捆的像个大蚕蛹,嘴上封着胶布,在柔软的马车垫上沽涌来沽涌去。
一见柳青,大蚕蛹立刻“唔、唔”地向他沽涌过来。
柳青:“……”
“此行带上他,”闻苏在他身后,笑眯眯地解释,“一是防他没人看管,再勾搭上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二是方便先生教学,以免误了功课。”
柳青被骂了句不三不四,反倒觉得闻苏这样才是正常,先前那个彬彬有礼的样子简直令人浑身不适。
马车出了闹城区,行驶到城郊小道上,起先还能看到田间耕作的农人,渐渐入了林地,便不见人迹,只有偶尔出没的野兽足迹。
昨夜刚下了雨,林间空气十分清新,马车在小径上拉出长长的车辙。
柳青耳目敏锐,忽听见一阵“滋”“滋”水声,十分暧昧地从车厢内透出来,顿时阴沉了脸色。车夫一会儿看他,一会儿转头看看车厢,坐立难安。
车轮碾过一枚砾石,车厢一倾,忽然车内一声惊呼,跟着什么撞到车厢壁上,发出“咚”的一声。
柳青忍无可忍,“霜前”把车帘挑开一条缝,脸色发青地看进去,对上珍珠困惑的视线:“?”
珍珠腿上摆着半盒蜂蜜话梅,正把手指吮的滋滋作响,还有几颗撒落在坐垫上。闻苏跟他对面坐着,一手支额,手腕上绕着一串佛珠,笑吟吟地看过来。
珍珠想了想,一拍脑袋,抓起食盒递给柳青,眼睛亮晶晶的:“师父!吃梅子吗?”
柳青尴尬地拿了一个话梅,拍马到前头去了。
珍珠吃了两个梅子,人就开始犯困。他前夜没睡好,昨夜又没睡好,这会儿困劲上来,跟个小动物似的挨到闻苏怀里沾瞌睡。
闻苏环住他,小孩发顶扎了个马尾,系一条玛瑙珠头绳,两颗红艳艳的珠子垂下来,随着马车颠簸一摇一晃的。
他的身体软绵绵热烘烘的,像个猫一样,沾到人就拱来拱去。闻苏捏住他一只白细的脚踝,顺着宽松的裤管摸上去,珍珠被他摸的来了感觉,困意散了,自己两下蹬掉小裤,只披着外袍,分开腿跨坐在他身上,环着他的脖子撒娇。
闻苏一指点在他唇上,笑道:“你小声一点,别把你师父招来。”
招来了,会怎么样呢?珍珠咬住他的手指,含进嘴里舔吸,脑中想的却是三人荒悖的一夜,竟然隐隐生出期盼来。
指尖触感柔软湿润,闻苏阴茎硬了,却不着急,
', ' ')('另一只手探进蚌阜中间的缝隙搔刮,发现阴蒂已经挺立,肿成红豆大小,从蚌肉中间探出头来。因着绢帕吸尽了经血,外阴变的洁净干爽,不见一丝血迹。
闻苏捻起腿缝间垂下的一根细线查看,棉线见红,说明得换了。
“换了帕子再做,乖。”闻苏一边挑逗他的舌尖,一边捻着细线往外拉扯,珍珠敏感地小声哼叫,咬紧了他的手指。
帕子脱离穴口发出“啵”的一声清响,花径难耐地收缩蠕动,昨夜到现在,他前头这处还未真正满足过。
闻苏把浸血的帕子扔了,打开马车侧边一只小匣,一股淡淡的药香散发出来。
匣子里整齐地排列着二十多条白棉帕,每条卷成一指粗细,拿药水浸煮过。闻苏拿起一条夹在指间,拨开蜜穴入口的软肉,熟练地推至深处,珍珠把脑袋拱在他颈窝里,像只小动物一样发颤。
闻苏抽出手指,指尖只有一些透明淫水,不见血迹,看来初潮快要过去了。
“哥……”珍珠忍不了了,主动去扯他的衣带,闻苏笑他:“馋死你算了。”
闻苏只把里裤褪下一点,让硬挺阳具弹跳出来,拍打在珍珠的小腹上,身上衣饰仍然齐整。珍珠握住那物,入手只觉干燥烫热一根,勃勃跳动着,拿手比了比,几乎与自己的小臂一般粗长,不知道昨夜是如何吞下的。
珍珠咽了口唾沫,莫名的干渴沿着喉咙一路烧灼到胃,抿了抿唇,鬼使神差地俯身,往浑圆饱满的蕈头上飞快舔了一口,随即皱起脸来:“咸的。”
闻苏把手指递到他嘴边:“舔。”
珍珠不解其意,困惑地咬了一下,闻苏嘶了一声:“舔湿!”
柳青远远地打马走在山径上,听见车厢内水声又响起来,一百二十分的煎熬,忽然把马一勒。
车夫战战兢兢地调动车辕,从柳青身边绕过去。
这人肉眼可见的黑云罩顶,电闪雷鸣,头顶劈里啪啦溅火星子,车夫生怕多看这人一眼,就会被他拔刀斩了。
柳青闭眼深吸两口气,忽然下定决心似的,翻身下马,掀帘进了车厢。
马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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