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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清脸色惨白,像个幽魂一样吊在门口,这时珍珠突然开口道:“过来。”
闻清提线木偶一样,往前踉跄两步,珍珠又喊:“把门关上!”
闻清顿了一下,依旧是一声不吭,哑巴似的,转身把门重重带上。
珍珠一身红痕暴露出来,也不遮掩,大剌剌地跳下床,捡了件衣服随便披上,上身才发现大的不像话,原来这件是柳青的。
闻清眼珠子艰难地动了一下,离魂症终于治好了一样,看看柳青,又看看珍珠:
“……什么时候开始的?”
珍珠有点不耐应对这种尴尬的局面,挑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小腿晃了晃:“早的很,五月十五那日吧。”
五月十五,正好是柳青进府拜师的日子。
闻清声音沙哑,如果仔细听,那里面是有一些濒临绝望的疯狂的:“是他逼你的?还是你主动和他苟且……”
珍珠简直受够了,厉声道:“闻清!你是以什么身份质问我?”
闻清脸色变了几变,退后一步,绷直了背,直挺挺地跪下了。
“我不是……”闻清终于想起自己是个什么身份来,指甲深深抠进手心,抠出血都没有知觉:
“我不是……质问您,我……我想您夜里总盖不好,下雨凉,我就想……我就想赶回来看您一眼……”
柳青忽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这一声直接把闻清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宛如疯牛见了红布,整个人狂躁起来:“你!我知道你不怀好意!你根本就不是教书的,你接近主人有什么意图?”
珍珠狂抓头发,这人不正常了,这都什么跟什么,说的乱七八糟的。
柳青见闻清眼眶猩红,困兽犹斗,竟微妙地升起了一丝怜悯,是悲悯眼前人,何尝不是借他照见自己?
柳青抚掌大笑起来:“有趣!有趣!真是可悲可笑!”
珍珠吓了一大跳,眼前才疯掉一个,怎么身边这个也坏掉了?
还让不让人过日子了!
闻清红着眼眶诘问他:“你笑什么?”
柳青道:“我笑你自苦,根本就不懂你的主人,空付一腔痴心。
“——可你那颗滚在泥里的真心有什么用!哈,还不如我这露水鸳侣。”
闻清厉声道:“我不懂!难道你就懂!”
外间风雨呼啸,雨点噼里啪啦砸到瓦片上,掩盖了这一室三人的争吵。
柳青忽然平静下来,微笑道:“不错,比你清楚点。”
“你!”闻清被他刺激的发狂,红着眼呼哧喘气。
珍珠看他二人神色越来越不对,指不定疯了会干出什么,十分没骨气地缩到床角,打算一会儿要是打起来,就溜出去找救兵。
柳青往他颈后一拂,珍珠瞬间手脚经脉俱麻,骇然发现自己被封了穴道,不仅跑不了,话也没法说了!
“你做什么!”闻清上前两步,见柳青拿捏着少年后颈要害,忌惮地顿住脚步,死死盯着他,“放开他!”
柳青剥桃子皮一样,把珍珠身上属于自己的那件内衫扯下来,露出鸡卵白一样光洁的皮肤,布满斑斑点点的红痕和精斑。
闻清呼吸一紧,不解其意,珍珠却猜到了什么,嗓子里“嗝”的蹦出一声短促的哀求。
柳青笑道:“可怜见的。”却没有给他解穴的意思,把人背对自己抱进怀里,捞起两条腿弯,正对着闻清,往两侧掰开。
珍珠只剩一对眼珠惊恐的转动,被摆成小孩把尿的姿势,两腿大敞,暴露在闻清惊愕的视线中,没有一丝遮掩,城墙厚的面皮也绷不住,整个人像熟红的虾子。
柳青把少年垂软的阴茎拨到一边,露出下方细缝,两指并拢插入,将阴阜向两侧翻开,露出云雨后软烂泥泞的雌穴。
方才承欢的肉洞还未完全合拢,空虚的张开一个小口,一接触到湿冷空气,就如有生命一样蠕动起来。柳青将那雌户对闻清展示着,赤裸裸引诱着他,言语中充满教唆的意味:“看这里。你不想要他吗?”
闻清呼吸粗重,眼神粘在那里移不开了。
他想要他。
眼前的主人春山带雨,逼口肉花被肏的熟红软烂,颤抖着外翻吐水,闻清呼吸越来越急,深藏已久的卑劣欲望抬头。
这是他的主人,他的身家性命所系,他只想亵渎他,肏烂他,把他浑身每一个孔洞灌满腥浊精液,教他里外都是自己的气味,教他肚子鼓胀起来,子宫怀孕晃荡着羊水,再被他压在床上,柔软的大肚子肏的一摇一晃。
他想要他。
但他想不明白柳青。不是喜欢主人吗,为何要与自己共侍?
“玩儿嘛。”柳青漫不经心地笑,“我可以担保,他不但不会生气,还会喜欢,即使生气,也是冲我来的。”
柳青抬眼看他:“所以,你还怕什么呢?”
闻清结实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他必须上钩,别无选择。
', ' ')('他慢慢朝珍珠走过去,湿透的衣服被他一件一件扔在地上,挨到另外两个人的衣服,把那些衣服也浸湿了。
现在他赤条条的了,结实的肌肉上还有一些雨水的冷气,沉默地站在珍珠身前,勃起的阳具直挺挺地指着少年的肚脐。
珍珠又“嗝”了一声,这一声更短促,也更惊恐了。
柳青把插在少年穴里的两指拔出,拉长一条透明的水线,于是那洞口更加一览无余,甚至能看见深红熟艳的内壁。
“来呀,”柳青低低笑道,“愣着做什么,还要我给你示范吗?”
闻清眼神黑沉,在床前站稳,握住自己笔挺的肉刃,对准少年花穴入口蹭了蹭,挤开蚌肉,直直地插进去。
他那物事笔直坚硬,龟头稍尖,中段最粗,不像柳青有一点上翘的弧度,前后粗细均匀,因此插前穴时异物感更强,简直要把肉穴拓成自己的形状。
珍珠眼睛蓦地瞪大了,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一寸寸奸入,简直难以置信。
闻清一气插到根部,顿了顿,正要开始律动,忽然两人身体俱是一震。
“你做什么?”闻清眼神朝下看,却见柳青手指还勾着珍珠穴口,在两人交合的位置抠了抠,难免碰到他的阳根,顿生一阵恶寒。
“借点水,不要多想。”柳青笑眯眯地,手指淋满了花穴分泌的滑液,便掰开珍珠臀缝,把滑液涂抹在菊穴入口,指腹打旋把那处揉软了,方才插进去两根手指开拓。肠道温度比前穴更高,含的他的手快要热化了。
珍珠寒毛根根竖起,他若是个刺猬,这会儿已经把柳青扎穿了。
这是要干什么,这是打算干什么!可他被点了穴,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忍一忍。”柳青几乎是温柔地对他说,“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给你解穴。”
说着,手指从菊穴抽出来,换上粗大坚沉的肉物,挤开紧致的菊穴入口,插了进去。
纵使不能动,他也感觉到少年的肠道绞紧了,几乎紧张的要痉挛起来。
柳青只插进了一半,就很难再进,闻清粗大的物事把少年腹腔撑的满满当当的,小腹撑起一道弧度,肠道也被挤压的凄惨不堪,很难再容纳同样大小的一根物事了。
柳青从后面环抱着少年,把手搭在他绷紧的小腹上,轻轻揉开,身下孽根发力,强行破开绞紧的直肠,肏到最深。
珍珠彻底被填满了,腹腔有限的空间都让给了两根鸡巴,内脏被可怜的挤到一边,挤的他想吐,小腹鼓囊囊的凸出来。
闻清按住珍珠的肩,小幅度抽插起来。他不敢动作太剧烈,怕扯伤他,阳根抵着穴口快速耸动,卷曲的阴毛搔过少年花穴,被水浇成一绺一绺的。
啊,啊……少年无声地叫起来,茎身笔直抵着他雌穴中段的软肉,来回摩擦,酸意小股蓄积在小腹,却不够爽利,还差了些什么。
柳青掐着他的腰,缓缓开始抽动,珍珠立刻睁大了眼睛。后穴那物前端上翘,形状极好,隔着薄薄一层肠壁戳弄精枢,每顶一下那里,珍珠便哆嗦着小死一遍,肠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抽插,两根同时挺入,龟头隔着中间一层肉膜相对顶弄,陡然间酸麻从腹腔中炸开,噼里啪啦涨满整个肠道,珍珠小腹一阵抽紧,小腿被肏的一晃一晃,人却动不了,几乎昏死过去。
他身体被拆成了好几个,前穴是快乐的,后穴也是,可是快乐和快乐不能兼容,他快被挤死了,小腹好涨,好多水,肠子要被挤出来了。
柳青在身后温声道:“放松一点,宝宝,你喜欢的,你只是太紧张了。信我。”
勾栏传说,名器之身性淫,得越多男人浇灌,他们便绽开的越娇艳,犹如择人而噬的食人花。
这是他的本性。
珍珠眼神迷茫,听是听进去了,可能吗,如此荒诞的性事,恐怖的像要把他撕裂,怎么会喜欢呢?
可他好像,真的喜欢啊。
身前闻清发疯一样顶他,恨不得把两颗甩动的卵袋一并肏进穴口,一边肏,一边断断续续说道:“主人,您要我吗,我给您,我什么都给您……您别不要我。”
身后柳青低低地笑起来:“你看。”
疯了。都疯了。
珍珠想尖叫,他嗓子叫不出来,浑身每一寸皮肤都在替他尖叫。太堕落了。他好像被打碎了什么,又重构了什么,幽暗中滋长的触手呼啸着将他裹挟,相拥坠下情欲的无间深渊。
就只要快乐罢。
柳青轻轻一拂,解了他的穴。珍珠弹了一下,发现仍然动不了,他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夹在中间,左右皆是臂弯,被两根肉柱钉死了,只要稍微一动,五脏六腑都要被阳具扯出来。
“停一下,”珍珠喘着气说,“让我躺平点,这样太紧,不好动。”
柳青抱着珍珠起身,高大的身躯背靠床柱躺下,让珍珠躺在自己身上,还是一前一后,却舒展不少。闻清除了靴,半跪在榻上,从斜上方缓缓肏入前穴,这回果然顺
', ' ')('畅了很多。
“呜嗯……”珍珠被前后两穴同时刺激着,闻清与柳青的形状不同,于是照顾到的敏感点也不一样,柳青的发力点是龟头,抵着肠肉最深处的精枢,每肏一下都极致刺激;而闻清阳根龟头稍尖,中段粗大,多是照顾花穴入口和中段的阴蒂,快感是练成一整片的,像温水一样连绵不绝。
“呼……”珍珠死死掐住闻清肩膀的肌肉,舒服的后仰,指甲都陷进去了,两条细腿不自觉地往他腰上盘去,花穴又潮又软,吸的闻清好舒服,鸡巴进的更深,动的更急,珍珠随着他的动作喘道:“肏我、嗝,再深一点,再快点……”
柳青与闻清交换了一个眼神,二人同时加大幅度,闻清每一下都整根拔出、整根插入,柳青虽然每次只抽出半截,频率却更高,顶的珍珠痉挛不止,每一下都是一声惊叫:“要死了!啊,师父,好喜欢……”
床榻已经不能看了,穴液和肠液顺着两根肉柱淌下来,被晃动的卵袋甩落,床上聚起两汪小小的水畦。珍珠身体悬空,两腿被柳青掰的更开,方便闻清去肏最深处的宫颈。
闻清肉柱青筋爆起,马眼偾张,肉冠发狠顶肏花穴后穹,肏的水花啪啪四溅,一双瞳孔像漆黑的深潭,隐隐有怒意:“谁在肏您?主人,您看清楚,是谁在肏你?”
“呜,呜……”珍珠迷迷糊糊的,凭借本能,给了身前人一个抱:“嗯……阿清,我知道,知道是你……”
柳青冷眼旁观,这人适应之后,果不其然,本性又回来了。就听珍珠对闻清道:“阿清,你往上一点,嗯,啊,对,顶这里……”
闻清终于找准少年的蕊心,对准那处顶肏,肉冠把子宫往腹腔里挤,挤压前方的膀胱,尿意刺激腰椎,珍珠尖叫起来:“啊……啊!就是这里,用力,要到了!肏到了!”
柳青捏住他小小的乳珠,掐了一把,珍珠胸口一阵奇异刺痒,晕头转向的找他:“嗯……柳郎,你好坏……唔,要弄坏了……”
闻清一声不吭地肏他,宫颈被肏的软烂凹陷,那里原本是分娩的密道,被龟头凿坏了,哆嗦着张开一个小口,珍珠蓦然意识到什么:“不行!那里不行,会坏的!”
闻清充耳不闻,眼睛透着血丝,抓着他往自己的鸡巴上按,珍珠被楔的死死的,徒劳蹬动双腿,只觉腹腔中炸开一股剧烈酸麻,轰的人魂魄成灰——肏进去了!
“哈、啊……”珍珠无意识的乱叫起来,尿枢精枢扭曲成一团,几种快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宫颈紧如处子,闻清发狂一样肏他子宫,滑厚肉壁死死挤压龟头,要把异物排挤出去,另一边,直肠深处的精枢也被肏到了临界点。
“呃呃——”珍珠浑身过电似的抖动,前方阴茎最先喷出了稀薄的精水,紧接着花穴也潮喷了,透明水液分成好几股喷出来。
闻清还在玩命肏他,高潮后的花穴不堪凌虐,膀胱要被挤扁了,珍珠眼泪淌了满脸,咿咿呀呀乱叫:“我要小解,阿清,停一下,让我去小解……”
闻清犹豫了一下,柳青示意他不用停,闻清便继续,珍珠哭的打嗝,简直难以置信:“闻清!呜啊……嗝,到底谁是你主子?”
柳青捂住他聒噪不休的嘴,在他耳边轻声问:“想尿吗?”
珍珠没明白,柳清把手伸到他与闻清交合的位置,指腹按住女穴尿孔,“用这里,想尿吗?”
珍珠被尿意逼的大脑一片空白,连连点头:“呜、嗝,要!让我出来、让我尿出来!”
柳青立起指甲在尿孔处抠挖两下,瞬间,一股淡黄清液从尿孔激射而出,全都喷在闻清阳根上,滚热水柱击打着阳具和大腿,无穷无尽一样,尿骚味在这一方狭小空间蒸腾而起。
闻清顿了一下,继续一声不吭地肏他,珍珠哆嗦个不停,眼泪稀里哗啦的淌出来,闻清插入时,阳根挤压尿孔,尿液泄不出来憋的发疯,抽出来时,骤然没了阻碍,便激喷出一股水弧,被鸡巴带歪了方向,尿了几股在床柱上。
闻清一下一下肏,珍珠尿的一段一段的,尿液顺着腿根流过会阴、后穴,再被柳青肏进后方旱道,这般尿了十几股,方才排空了,尿孔一张一阖,挤出最后几滴。
“好舒服……”珍珠瘫软在柳青怀里,高潮后的排泄太满足,他一根脚趾头都不想动了。
床上完全没法待了,闻清抱着珍珠起来,暂且安置在贵妃榻上,捡地上衣服给他擦身,珍珠满脸嫌弃:“要洗澡。”
闻清便去烧水,顺便把脏了的被褥衣服一并团了,丢到脚门外边,打算天明前出府扔了。但是床柱上几道尿迹已经渗进了木头,一时弄不干净,恐怕这床也不能要了。
闻清看着床发愁,柳青道:“这还不简单?”说着一掌把床拍成齑粉,毁尸灭迹。闻清默默看了他一眼,去打水。
珍珠泡在温水里,稍微舒发了一点,在水里划来划去。木桶足够大,珍珠突发奇想:“你们也泡进来吧?”
闻清和柳青对视一眼,表情是拒绝的,闻清道:“天快亮了,我去收拾屋子。”
珍珠沉在水
', ' ')('里,吐了个泡泡。水面晃动,水位猛涨一截,是柳青进来了。
“师~父~”珍珠浑身骨头酥软,懒洋洋地唤他。柳青失笑:“说了别这么叫,小没良心的。”
柳青腿长,把浴桶空间占满了,珍珠坐在他腿上,身体靠着结实健壮的胸膛,玩他的头发。两人泡了会儿,珍珠拿软软的手指头有一下没一下戳他乳头,戳的柳青孽根又翘起来了。
“还没喂饱你?”柳青睨着破小孩儿,似笑非笑。珍珠没吭声,在浴桶狭窄的空间里转了个身,面对面骑在柳青身上,拿穴口去找他的龟头。
这就是回答了。
两人在温水里做了会儿,珍珠身上浮起一层粉红,懒洋洋提不起劲。柳青那物每次拔出,都有大量热水倒灌进穴儿,插入时再挤出去,舒服是相当舒服的,只是他被两根巨物插了一夜,这会儿陡然少了一根,有点空。
闻清打扫了床的碎末回来,发现两人又搞在一起了,简直一言难尽。珍珠撑着柳青的肩膀,眉眼弯弯的招他:“阿清,来呀,还差你一个呢!”
这何止是适应了,不知道的以为他斗地主二缺一呢。
闻清先去洗了手,把珍珠捞起来放到贵妃榻上,小孩儿泡了澡,浑身都是热乎乎软绵绵的,脚丫子乱晃,晃的闻清心烦,突然捉住他脚丫子咬了一口,珍珠冷不丁给他吓了一跳:“啊呀!你是狗啊!”
闻清不吭声,径自脱了衣,就着珍珠刚洗过的水洗澡。柳青抱臂冷眼看了他两眼,觉得没甚么意思,便上了榻,继续喂饱他的宝贝徒弟。
小小一张贵妃榻,承受不了两个人的重量,他便让珍珠躺着,拉开他两只脚踝,站在榻边肏他。珍珠腰部悬空,没两下就喊不舒服,他只好把人抱起来,抵在墙上肏。
珍珠两脚够不着地,悬在空中踩他小腿,柳青把人往上举了举,硬是凭借臂力,把他托在怀里,臀部快速抖动,小幅度高频肏他,爽的珍珠脚趾头乱蹬,泥一样往下瘫软,抱都抱不住。好在闻清就来了。
珍珠两腿盘着柳青劲腰,肉臀被柳青托举着,后背靠在闻清怀里,被前端略尖的龟头顶开菊穴,肠壁刮起一连串酥麻。他这后穴,闻清最是熟悉不过,因此很快找准精枢,肏的又准,力道又足,珍珠舒服的绷紧后背,前后两穴同时夹紧收缩,眼睛又眯起来了。
柳青九浅一深,变着角度戳刺,把花穴里里外外每一个敏感点都照顾到了,搅得穴肉灵蛇一般包缠着他。珍珠前后都被填满,穴道深处却泛起更难言的空虚来,忍了忍,似乎有些难堪地开口道:“师父,呜,肏我那里,那里也要……”
“哪里?”柳青故意装作不解其意,龟头变了个角度,对着花道侧壁的褶皱一顶,“这里吗?”
“呜呜!”珍珠刺激的脚趾头都蜷起来了,柳青又对着肉穴后壁一顶,恰好闻清冲进后穴,两根鸡巴同时挤压中间薄薄一层肠壁,刺激的要死过去了。
“不是……不是那里!”珍珠被他逼的受不了,终于叫出来:“肏我、肏我子宫!给我,嗯,我想要……”
这可真是太淫浪了。柳青自己都没想到,这一番“教学”效果卓着,恐怕以后自己都吃不住这个人了。珍珠夹着穴肉催他,柳青便把他往上抛了抛,腰臀发力,龟头抵住宫颈凿弄起来。
闻清龟头形状偏尖,肏开宫颈也是颇费了一番力气,柳青龟头圆润,肉冠膨大,那宫颈便被欺负的更加苦不堪言了。珍珠被顶的快麻木了,抽抽嗒嗒哭出声来,明明受不了,却还在发浪:“用力,呜,呃,再用力一点……”
闻清听不下去,把珍珠从柳青肉柱上抱起来,自己对准花穴挺肏进去,用龟头前端棱角叩问花蕊,原本被欺凌的摇摇欲坠的宫口一下子被冲开了。
“呃啊啊——”珍珠绷直脚背尖叫出来,闻清龟头深埋在宫颈里抽插了十来下,猛力抵住,马眼张开,抖动鸡巴射出一股浓精。
柳青挺着自己那物,在前穴入口处蹭了蹭,似乎想一起进去。察觉到他的意图,珍珠吓的抖起来,大叫:“进不去的!要死人的!”
闻清鸡巴抖动了最后两下,射干净,然后一声不吭地拔出来,给柳青腾位置。
柳青“啧”了一声,颇有些遗憾似的,肉冠搅了搅闻清留下的精液,插入前穴,抽插两下,抵紧未闭合的宫口激射出精液,精柱击打滚热娇嫩的宫腔,射的少年又高潮了一回。
柳青在珍珠头顶低笑:“你不是会怀孕吗?一次怀两个如何?”
珍珠下意识地摸小腹,好像那里已经怀了两个人的孩子,一时竟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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