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曦被抱到卧室躺下的时候整个人都在抖,神色却已经恢复正常,抬手查看终端的讯息,淡淡吩咐弟弟,“把软垫病房的录像调出来,留着我以后看。”
张晟调出视频,里面的摄政官被拘束衣牢牢地缚着,喉咙上套着消音的项圈,在软垫上翻滚挣扎。
“不戒了好不好?”张晟关了视频,轻声道,“哥,别戒了,你继续用药,用到什么时候算什么时候,死在这个上头也好。别戒了,太痛苦了。”
张曦喝了杯水,苍白的脸上稍稍有了点血色,摇了摇头,“我发过誓,再也不用这个东西。”他伸手握住张晟的胳膊,“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每一刻都想,就是看到任何针头状的东西都会难受。就是现在跟你说话……我也忍不住想甩开你,去哪里偷偷地打一针。阿晟,这药对我的影响太大了,我一定要戒掉。”
他轻笑着歪了歪头,靠着张晟的手,蹭了蹭他头,“阿晟,哥哥想要你。”
张晟垂着头,却不忍扫他的兴,用手背在张曦瓷白的脸侧抚摸了一下,低声道,“你太累了,今天就简单弄弄。”
张曦任他抱着,半躺在床上,解了衣,两指沾了些润滑液,分开一对雪臀送了进去。张曦身体还软着,被碰了后面却轻轻颤栗起来,低笑着去揽张晟的脖子,把人拉下来细细亲吻。
“哥……”张晟一寸寸吮吻着他的嘴唇,喃喃唤着,腿间的坚硬已经隔着裤子顶在张曦的小腹。摄政官半眯着眼睛,笑道,“怎么?不想要我?进来。”
张晟却没有插入,只是用手指摸索到兄长体内那处情热的软肉,轻轻按揉起来。温水似的快意慢慢浸透了疲惫的身体,张曦喘息一声,享受地仰着头冷白的腰身轻轻挺动,去迎那根按压着腺体的手指,小声哼哼,“你这手……嗯……能满足我?”
“哥,到底出了什么事?”张晟用两指从外向内推,甚至夹着那块软肉往上提,“外面被围了是不是?你手里的人有多少?宫里是不是已经进不去了?”
张曦好像没有听见,就着腺体被揉按的快意往上送胯,漆黑的瞳孔映着屋子里的夜灯,竟然少了一份冷硬,多了一点别的什么东西,“舒服……好棒,唔!阿晟……哥哥想要你的东西进来……”
张晟却抽出了手指,扯过脱在一旁的睡衣,用袖子捆了他的手腕,系在床头。张曦全不反抗,有些迷醉地注视着弟弟温雅俊秀的面孔,“阿晟想玩什么?”
“哥,能不能告诉我,你会怎么样?”张晟轻声诱哄,一手仍是摸到那脆弱的腺体上,摁住了抖动,激得张曦冷白的大腿微微抽动,一柄阳物翘得高耸,被另一只手擒住了抚弄。
“啊……阿晟,摸我,摸摸我的龟头……对……天呐,好弟弟,你真会……啊!”张曦哼笑着发出愉悦的叹息,感觉下体敏感处被退下包皮,抚着龟头揉搓逗弄,快意像是星火一般,噼噼啪啪打在迷醉的神经上,舒服得忍不住在床上扭动起来,薄唇微微张着,露出一点软红。
“啊!好棒!唔!快一点……嗯……啊!好酸……舒服,阿晟……阿晟……”张曦的黑眼睛蒙上了水雾,感觉弟弟湿润的鼻息落在颈间,细致的亲吻从锁骨爬上耳侧,酥酥痒痒,小腹也好像连着一根麻筋似的,渐渐绷紧了,腿根一抽,忽地从腰椎浇下一股热流,直冲下体——“呃!”
张晟的手停了下来。
张曦正到了极处,哪里停得了,急喘着去蹭他的手指,后穴狠狠一绞,紧致的穴肉夹住那根手指死死纠缠,却并不出声求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弟弟那如出一辙的黑眼睛。
“到底怎么了?局势这么紧张,你不去坐镇,却越来越多地往家里跑,今天又这副表情,哥?”张晟狠下心,用指甲轻轻刮了一下极度敏感的铃口,张曦惊喘一声,却笑了笑,“阿晟,这些是哥哥的事,你不必管。”Υùsんùωùм.cǒм(yushuwum.com)
“那……玉楼呢?”指甲悬停在龟头上方,铃口颤巍巍地一张一合,慢慢吐出一点清液,“没有你的命令,那些人会放任玉楼里面的人窜逃?”
“阿晟……”张曦忍无可忍地弹动一下,又被按住腰腹,张晟柔软的指腹好像带着火,轻轻落在系带上,并没动作,已经激得他连骨头都酥痒起来,阳物跳动着发胀,却只差那么一点刺激,酸痛中透着难耐的憋闷感。他仰头喘息,喉结滚动了一下,又是一笑,“阿晟聪明,端肃是被我逼的,他舍不得自己的小师弟变成痴呆,早晚会出手闹事。”
“所以你让我在跟那些风流纨绔出去的时候夸红苑大人漂亮好操,难怪要作花魁……”张晟化指为勾,用指节在系带上狠狠一刮,张曦长声呻吟,扭着腰挣扎,又被重重地刮了几下,黑眼睛直接落下泪来,爽快得好像失了魂,“啊!阿晟!好刺激!呃啊啊!给我!给我……呃!啊啊……”
汹涌的情潮冲刷着身体,可是在冲破出口的前一秒,那根手指有一次停下来。帝国的摄政官熬得满面泪痕,大口喘息,浑身哆嗦着,忍过一阵酸涩欲死的情潮。
他慢慢眨了眨眼睛,又一滴泪顺着脸侧滑下,喘息着维持着嗓音的平和,“阿晟,被人操的感觉,本质上是一种被入侵的感觉,难以自控。那位顾小公子心高气傲,就算傻了,性情却难改。被操个几次或许忍得,若是整日都被按在床上操弄,那种被占有的屈辱感能把他活活折磨死。”张曦自嘲地笑了下,偏过头去忍耐情欲的刺激,“端肃看不得他那么痛苦,一定会行动的。”
“所以呢?”张晟用两指夹住龟头,来来回回地用指侧去摸冠状沟内侧的嫩肉,又一次把人逼迫到高潮的前夕,然后放轻了手段,有一下没一下地搔刮起来,弄得张曦呜咽着喘息,几乎在床上翻滚起来,脑子里全是射精的绮念,却偏偏被吊着不能解脱。张晟俊秀的眉眼有些难过地垂下来,“哥,到底怎么了?”
“唔——出不去……啊!呃啊!”张曦再也忍耐不得,声音里少见地带上了几分哭腔,喘道,“我们出不去……赵牧不知道躲在哪里,这里的兵也不多,阿晟!呃……”
张晟放开手,看着兄长拼命抑制情欲,把下唇咬得出了血。他胸口一阵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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