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卿皱眉说道：“听你口音并非皇城中人，莫非和淮南有些关系？”
大乔连忙说道：“我们是从江东过来的，家父在江东治学，我们姐妹却听的好文章，公子喜欢什么？”
沈牧卿摇头说道：“皇城乃是天下文才聚集之地，比江东强很多，能有什么好文章？”
小乔不服气的说道：“你好生狂妄自大，天下四大书院之一的江东书院就在那里，有无数的俊才，怎么比不上皇城了？”
两人见到沈牧卿眉清目秀，气质飘然，看着就是公子哥的打扮，心里边也不怎么怕，说话也有底气了。
沈牧卿点头：“好，既然你们觉得江东书院厉害，那我考你们几个问题，你若答出来就可以回去，如果答不出来就要跳舞唱歌。”
大乔想要拒绝，可是小乔脾气有点儿骄纵：“好，就这么说定了！”
气的大小差点要掐她，沈牧卿想了一下：“听好了，第一个问题，天可有头？”
大乔和小乔在乔玄的教导之下饱读诗书，不过听到这个问题也是愣了愣，这和普通市井玩儿的游戏不一样啊，小乔撅着嘴说道：“这问题太古怪了，我怎知有没有头？”
大乔眼前一亮说道：“有，在西方诗经有云，乃眷西顾，可知天之尽头就在西，不知我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