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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昂不容年荼告饶,庞然大物更用力的抽插,所带来的刺激竟一波波将她的情欲推向高潮尖峰,浑身酥麻、欲仙欲死,小穴口两片嫩细的阴唇,随着庞然大物的抽插翻进翻出,她舒畅得全身痉挛,年荼小穴大量热乎乎的玉液急泄,烫得西昂龟头一阵酥麻,她星目微张地在唇角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西昂感受到年荼的小穴正收缩紧吸吮着庞然大物。
西昂快速抽送着,终于也把持不住叫道:“我也要泄了……”
泄身后的年荼拼命抬挺肥臀,迎合西昂的最后的冲刺,快感来临刹那,西昂全身一畅精门大开,滚烫的精液卜卜狂喷注满小穴,年荼的穴内深深感受到这股强劲的热流。
“喔……喔……实在太爽了……”
年荼如痴如醉的喘息着俯在床上,西昂则倒在她的美背上,小穴深处犹如久旱的田地骤逢雨水的灌溉,激情淫乱的高潮后汗珠涔涔的两人,满足地静静相拥,半晌之后,年荼悠悠回过神来,但见床单上湿湿濡一片,回想起刚才缠绵缱绻的交欢,真是无比的舒服爽快,有股令人留恋难忘的甜蜜感。
年荼轻搂着西昂又亲又吻,并用丰腴性感的娇躯紧贴他,西昂也热情地吮吻年荼的雪白粉颊、香唇,双手频频在她光滑赤裸的胴体乱摸乱揉,弄得她搔痒不已,西昂说道:“你舒服不舒服啊?”
年荼羞怯低声地说:“夫君……你可真厉害……我真要被你玩死啦……”
“你夫君我还没有玩够呢,我们再来。”
西昂说着,不容年荼反驳,他的庞然大物“啵”的一下,轻车熟路的进入到了潮湿的花径之中,年荼的下体一下子僵硬了,花径紧缩着,将庞然大物紧紧的夹着。
西昂轻轻抽插了抽插了两下,年荼“啊……啊……”
的娇叫了起来,见年荼的样子,西昂轻轻的抖动起屁股,庞然大物在充满花露的腔体里,慢慢的插入,慢慢的拔出,动作虽慢,可每次却深深的顶到了花心之处,这么搞了几下,西昂的心中的欲火越来越旺,忽然他一下子将年荼从身上推直,让她坐在自己跨间,说道:“玉儿,我刚才伺候了你两次了,也该你来伺候伺候我了。”
“啊……”
年荼呆了一下,似乎没有明白过来。
西昂调笑道:“你自己上下抖动抖动屁股啊。”
“啊?”
年荼羞红了脸,在夫妻的生活中,在激烈而又充满快感的性爱中,她虽然也有那方面的需要,可毕竟向来都是被动的,如今西昂竟然让自己主动的索求,这……这是多么的羞人啊,她可以为他玉手措棒,她可以为他樱嘴含枪,可以双峰夹棍,可这样在男人的面前,靠着抖动自己的雪臀,来寻求快感,这多难为情啊。
西昂似乎看透了年荼的心事,他双手轻轻的摸索着他的玉腿,笑道:“夫妻之间,又没有外人,你怕什么啊?”
“对呀,我……我怕什么,我……我的一切不都是他的吗?”
年荼想着心事,那火热的大手似乎将团团欲火透过玉腿,注入到了她的心中。
她紧按着自己的大腿,微微用力,雪臀终于跷起,在相对运动的作用下,庞然大物陡然的脱离了花径,花径深处一片空虚,瘙痒难耐。“我要……”
年荼心中陡然出来这个念头,啪的一下又坐了回去,好充实,好舒服啊。
在“啪啪啪”快节奏性爱交响曲的伴奏下,年荼同步的抖动着屁股,虽然每次插入的并不很深,可是这快感的多少可以完全有自己掌握。
“好舒服……”
年荼娇吟道,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的攀上了自己酥胸,一寸一寸的按摩着,灵巧的小舌头偶尔还伸出来,轻轻的贴一下嘴唇。
西昂躺在床上,微眯着双眼,庞然大物上出来阵阵的快感,让他一时心荡魂飞。西昂看着年荼满足的神情,他轻轻一笑:“来,我们再换个姿势。”
“啊……你……你还有新……新花样啊……”
娇媚如水的年荼不相信的问道。
“当然。”
说着西昂将年荼侧着身子放倒,一只手扶起她的一条玉腿,而屁股则将另外一条玉腿压在身下,挺着庞然大物“啵”的一下,又插入了进入。
他双腿跪在床上,双手抱年荼结实浑圆的玉腿,屁股抖动着猛烈的抽插了起来,年荼一条腿凌空,整个臀部也轻轻跷起,胯骨打开,溪口暴漏在外,庞然大物深入浅出极为方便,更妙的是,她的臀部不着力,她总想收缩着,让屁股挨着床,这么一来,花径绷的极紧,原本略有有些松弛的花径,一下子犹如处子一般,变得极窄。
“啊……啊……”
年荼忘情的大声叫喊着,这个招式女人不仅仅是承受着活塞运动,而是自己也在暗自用力,在这种稍微疲劳的身体条件下,女人非常的敏感,一个轻轻的前插,都能让她从中体味出无疑伦比的快感。
年荼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呻吟声越来越高亢,雪玉肌肤,香汗淋漓,白嫩的大腿耸立在杨小天的胸前,渐渐
', ' ')('的变得红润起来,随着西昂粗重的呼吸声,一团团的热气,喷射在玉腿之上,奇痒无比,让她在娇吟中,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呵呵……啊……呵……”
年荼跨部用力,想把大腿从西昂的怀中抽出来,这一下子又引起花径肉壁一阵收缩,西昂不管不顾身体前倾着,摆出伏地挺身的姿势,屁股快速的抖动着,一下一下迅即的抽插着。
一阵阵快感,让年荼忘记了玉腿上的瘙痒,修长的玉腿无力的耷拉在西昂的肩膀上,随着他的肩膀上下摆动,嘴里不断的呻吟着,呐喊着,身子也配合的抖动了起来,疯狂而又忘我的迎接着高潮来临的那一刹那,爱潮如水,一泄到底。
“我……我飞了……”
年荼高叫着,一股子稀薄的爱水淅淅沥沥的喷洒了出来,她娇喘吁吁,胸脯不断的起伏着,乳波汹涌之中,两粒紫红的葡萄悄然而立,俨然熟透了,她媚眼如波,面如海棠,眉脚眼梢透出万种风情,让人看的砰然心动。
终于,在这一次的爆发之中,西昂知道年荼的心已经完全属于自己的了,再也不会去想以前的事情了,西昂也感到有些累了,他满足的抱着年荼睡了过去。
男人跪得笔挺、干脆利落,膝盖着地的声音结结实实。
年荼“啊!”地惊呼一声,以为他身体不舒服没站稳,赶紧冲上去扶他起来。
然而双手搭上男人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臂,年荼使出了浑身力气,也没能把人拽起来。
她茫然地松开手,就见西昂跪在那里,声音沙哑地向她请罪:“抱歉。”
“请您随意处置我。"
打死他,杀了他,他不会有任何怨言。
年荼结结巴巴:“不、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撒个谎而已,听西昂忏悔的语气,还以为他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
“我原谅你了”,她小手一挥,表示赦他无罪。
原谅他?
西昂惊愕地望着年荼,不敢相信自己还能得到原谅,而且如此轻易。
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
年荼微妙地接收到了他的暗示,略略犹豫几秒,就张开手臂扑过去,抱了满怀毛绒绒。
如果陆湛是人形,她不一定好意思抱,但是兽形,她抱得毫无压力。
得到小雌性的补偿,陆湛贪婪地汲取着年荼身上温暖的体温,闭目享受了这片刻的幸福,才堪堪松口。
年荼和西昂来到顶层阁楼。
阁楼有窗,窗外正对着一棵桃树,年荼把窗户打开一条缝,恰好一阵微风拂过,粉色花瓣漫天飞舞,朝着年荼扑面而来。
她赶紧关窗,皱着脸摘下几片桃花瓣,一转头发现西昂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眼熟的狮子。
灿烂的金色鬃毛,琥珀色的眼瞳,就是那头黏人的大狮子没错。
年荼一瞬间就回忆起和狮子滚作一团玩闹的快乐。
她唇角正要勾起愉悦弧度,突然意识到这是西昂。
记忆的画面中,和她滚作一团的、她上下其手摸个不停的、她主动亲吻的……通通换成西昂的脸,年荼打了个激灵,开始浑身僵硬。
这事果然不能细想,越想年荼越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见她目光漂移,眼神闪躲,西昂的心更加沉落谷底。
果然是他欺负了年荼,才让年荼如此害怕他,原本对他的好感应该已经降成了负数,甚至不肯多看一眼他的兽形。
狮子眸光黯然,重新变回人形。
冷血元帅
如果这都算性格暴躁,那她以前在地球上见到的那些男人恐怕
都有狂躁症。
年荼笑吟吟的,直到听见西昂继续向她坦白这次突然失控的原因--
“我叔叔想让我离开你,和其他a级雌性结为伴侣,我不愿意,所以和他吵了一架。”4
闻言,年荼笑容敛起。
西昂的叔叔,对她不满?
一瞬间她又想起地球,想起那个所有人都对她不满的家庭。
奶奶的斥责打骂、叔婶的鄙夷、哥哥弟弟的轻蔑……她受够了。
如果未来结婚,她不希望自己的伴侣要在亲人与她之间做选择题。
所以,“你叔叔不喜欢我,你也不要喜欢我了。”
西昂怔住。
他慌乱无措,顾不得许多,焦急地一把攥住年荼的手:“我喜欢你,和他没有关系!”
“我叔叔天生情绪淡漠,情绪波动比普通人低很多,他对谁都谈不上喜欢。你不要因为他而判我死刑,这不公平!”
帝国元帅费利·莱恩,如同一台为战争而生的机器,冷静而强悍。早年帝国遭遇其他高等文明入侵,他征战在前线,杀伐果断,统御威严,令手下无比信服敬畏,人称战神元帅。
不仅无数雄性视他为偶像,连平日里矜持高傲的雌性们都纷纷
西昂的眼睛亮起。
这些都是对雄性最
', ' ')('基本的要求,他当然做得到。
眼瞧着西昂似又燃起斗志,年荼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但我暂时不考虑结婚。”
她在地球时就对婚姻不抱什么期待,来到这个世界,又存在着寿命差距的问题。万一她活不了岁,岂不是给伴侣徒增伤心?
她不想坑人,所以不能结婚。
西昂虽然想要伴侣的名分,但没有名分也可以。
“只要你不嫌弃我、赶我走,我想一直待在你身边,无论以什么样的身份都好”,他语气诚恳到几乎在哀求。
话说到这个份上,年荼哑然。
算了,他执意如此,那就先这样吧。
年荼僵硬地转移话题道:“……你怎么会突然失控?是有谁惹你生气了吗?"
雄性的失控值受其基因等级、兽形种族、个人性格、生活环境等多重因素影响,以不同的速度逐渐上升,当雄性情绪受到刺激产生剧烈波动时,失控值会快速飙升。
西昂有些惭愧,但很坦诚:“我的失控值之前就很高,高达,而且很容易上升,因为我的性格比较暴躁。”
他迅速补充道:“但绝对不会对你暴躁,我保证!"
年荼忍不住笑了:“我不觉得你暴躁啊。”
平时对她彬彬有礼,就连失控后变成狮子,都是一头听话的乖狮子。
对他表示仰慕。
但他对雌性似乎没什么兴趣,至今没有和雌性约会过,更没有结婚。那些雌性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吸引他一个眼神,心生怨愤,给他取了个“冷血元帅”的外号。
长期身处战场,又不接受雌性的精神安抚,换了其他的雄性恐怕早已失控。但费利一直安然无恙,正是因为他的情绪极度淡漠。
甚至对待亲人,他的感情也像是一种角色扮演,他关心爱护亲人,是出于责任,书本上教他这样做,他便这样做。
对西昂,他尽到了做叔叔的责任,但他从来不会和西昂共情,永远都是强势的安排与命令。
费利是个不懂感情的人,他只想追求每个问题的最优解。
在他看来,西昂需要a级雌性的精神安抚,就应该找一个a级雌性求偶,至于西昂所说的一见钟情、宁愿赴死也要选择年荼的决心,他不能理解。
年荼惊讶,没想到西昂的叔叔竟是这样。
西昂对叔叔早有不满,这次更是,“他是他,我是我,他无权干涉我的感情。即使你真的没有精神力,我也不会听他的。”
“况且你可以觉醒a级精神力,他知道的话,绝不会再反对我追求你。”
西昂说着,直接打开光脑给费利发了一个视频邀请。
没来得及阻止西昂,就眼看着视频接通,年荼有点不敢面对这位不喜欢自己的长辈。
她往远处躲了躲,没有出现在视频画面中。
雌性都是喜新厌旧的
“天上掉馅饼,砸到了你头上,西昂”,费利淡淡一笑:“多么幸运,你成为了她的监护人,占得先机。”
"不然她若是觉醒s级精神力,你根本没有机会做她的伴侣。”
不是他打击西昂,而是帝国太久没出现过s级雌性。一旦年荼觉醒,就是独一无二的珍宝。西昂还太年轻,只是个少,和那些真正的大佬相比起来毫无竞争力。
s级雌性
西昂深吸一口气。
他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长串竞争者名单,那几位声名显赫的ss级雄性和那些位高权重的s级雄性,是他首要警惕的对象。
突然,他猛地看向费利:“……那你岂不是也要和我共侍同一个
妻主?"
费利·莱恩,正是帝国为数不多的几个ss级雄性之一。
s级雄性或许还能退而求其次和a级雌性结为伴侣,维持正常生活。但ss级雄性不行,a级雌性对他们的精神安抚效果微乎其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这几百年间,帝国已经有几个ss级雄性因得不到精神安抚而彻底失控,沦为没有理智的野兽,无法再恢复人形。
其他还活着的ss级雄性状态也岌岌可危。
费利是其中失控值最低、状态最好的一个,因为他很少有情绪波动,失控值增长缓慢。
但长年累月下来,也是一个不小的数字。西昂知道,费利并非不需要精神安抚。
雌性都是喜新厌旧的
“西昂,看来你的运气不错”,费利语气淡淡,先道了一句恭喜。
西昂皱眉:“什么?”
“嗯?你还没看到吗?”,费利把星网热门头条上的视频转发给他:“你心爱的小雌性,精神力似乎很强。”
视频从母子三人正在争吵时就开始录制,一直到监管局的人赶到才停止,完整地录下了年荼与黑曼巴蛇互动的全过程。
星网上已经传疯了,这一次比翡翠阁的那次动静更大,足有几百亿人看过这个视频。
星网上到处都在感叹年
', ' ')('荼像童话里的小精灵一样,漂亮、善良、勇敢。有人猜测她身边有某种特殊气场,能让失控的雄性冷静,但大部分人觉得这只是个巧合,没有被蛇攻击是因为她足够幸运。
几乎没人往精神安抚的方面想,毕竟众所周知,精神安抚只有那一种方式。
但费利身为帝国元帅,见多识广,眼光老辣,结合监管局给他发来的消息,得知西昂的失控值竟然降到了,联想到年荼身上,他猜测年荼的精神力或许即觉醒,而且绝不止a级。
"s级,或者大胆一些……ss级,都有可能”,费利得出的结论与监管局的研究人员不谋而合,“她是帝国近几百年、或是有史以来,精神力最强大的雌性。"
因为拥有着足够强大的精神力天赋,所以她甚至不需要通过那种特定方式,也能对雄性进行精神安抚。
拙劣的争宠伎俩
年荼终于看到了费利的模样。
视频对面的男人相貌与西昂非常相似,叔侄二人都是偏西方白种人的长相,线条硬朗犹如精心雕刻的艺术品,眉眼深邃,肩膀宽阔,身材是军人特有的挺拔。
相较于西昂的满头金发,他的黑发显得更加沉静,浑身的气质成熟稳重。但和年荼想象中不同,他看上去非常、非常年轻,不像叔叔,更像是西昂的大哥。
即使两人的初次会面是在如此尴尬的情况下进行,费利表现得依然镇定。短暂沉默后,他俯身行了一礼:“您好,我是费利·莱恩,请您原谅我之前的言语冒犯,我会手写三千字检讨,和赔礼一起寄给您。”
年荼震惊,也朝着费利连连鞠躬还礼:“您不用这样。”
两人对着鞠躬,像拜堂似的。
年荼觉得不对劲,率先站直,见费利也起身,才长舒一口气。
费利向她行礼时,她真的胆战心惊。
这可是帝国元帅,统领帝国军部的最高长官,还是西昂的长辈。哪能反过来向她行礼,还要给她写检讨赔罪。
况且她根本没有生气。
她只是需要为自己辩驳一下:“我不是个喜新厌旧的人,我很恋旧的。我一定会对未来的伴侣负责,不会始乱终弃。”
费利定定地凝望她精致如瓷娃娃般的小脸,沉默良久才道:"您不生气吗?”
他从来没见过如此宽容好脾气的雌性,给他的感觉像只柔软的小兔子,又白又软,暖乎乎的。只打一个照面,他顿时就明白为何
西昂为何会对她一见钟情。
雌性都是喜新厌旧的
清炒莴笋,希望年荼不要嫌弃。
“西昂,你已经拉着年年单独聊了很久了,自觉一点,不要耽误她按时吃晚餐”,门外,陆湛声音冷冷的,昭示着对西昂的不满。
门内,费利的说话声戛然而止。
一片寂静中,年荼慢慢挪了几步,走近一些,在视频中现出身影。
“叔叔您好”,她尴尬地朝费利打招呼。
本讨论>
看视频免分钟>
:雌性都是喜新厌旧的
皇室独占年荼。
费利可以预见到未来年荼的身边定是血雨腥风、明争暗斗不断,他道:“雌性都是喜新厌旧的。”
“她们的情意很短暂,迟早会变心,对雄性的态度今日热明日冷,腻烦了你,随时换下一个。”
“年荼现在对你感兴趣,很可能是她失忆后对你产生了一些雏鸟情结,所以依赖你。”
“但往后她的身边围绕着各种各样的雄性,他们会使出浑身解数讨她欢心,为她摘星星摘月亮,在她脚边摇尾乞怜。身边诱惑太多,她对你的兴趣一定会越来越淡。”
s级雌性太抢手,竞争激烈,费利觉得西昂把握不住。
选择普通的a级雌性,或许西昂还能和情敌们争上一争,搏个正夫的位置。
他劝西昂,现在趁早更换目标还来得及。
放在往常,西昂早已恼怒地反驳费利,但眼下他无心和费利展开辩论,因为年荼就在他旁边,正听着费利说这些话。
他不敢看年荼现在是什么表情,已经在思考一会儿要怎么继续
跪下道歉了。
几次开口想让费利别再说了,但都没成功,他疯狂咳嗽使眼色,也无济于事。
直到身后传来敲门声。
陆湛敲了敲阁楼的门:“晚餐已经做好了。”
中午年荼只喝了营养剂,陆湛本想晚餐做丰盛点,奈何水平有限。
他担心照着星网上那些食谱做出来的东西年荼不喜欢,只好按着记忆又做了一遍年荼教过的那三道菜:排骨炖土豆、番茄牛腩、
:拙劣的争宠伎俩
[是啊,草食系雄性就是比肉食系更得雌性欢心,虽然陆湛不是草食系,但他看上去比西昂少温顺,雌性就喜欢温顺的。]
[难道我们军部的肉食系雄性就注定没雌性喜欢吗!]
[太不争气了西昂少]
', ' ')('年荼忙着教西昂调包子馅,并没有看到这些弹幕。
唯一看到的人是陆湛,作为直播间管理员,他这些弹幕看得一清二楚,镜片遮掩下的眼眸藏着些许愉悦。
他凑近年荼,轻揽她纤细的肩膀:“也教教我吧。”
作为一个料理课只是及格的雄性,他当然比不上西昂这种料理课满分选手,所以要小雌性手把手教他,很合理,对吧?
年荼丝毫没觉察出陆湛的小心机,也迟钝地没发觉厨房中火药味越来越浓郁。
她认真教陆湛怎么揉面,纠正他的手法,突然听见西昂那边一声轻嘶。
抬眸望去,顿时瞪大眼睛:“切到手了?”
情急之下,她抛下陆湛,几步冲到西昂面前。
也忘了要避嫌,踮脚拉住西昂滴血的手:“快让我看看!"
弹幕满屏都是问号--
[????切手?谁那么笨?西昂?]
[没记错的话,西昂是帝国冷兵器格斗大赛冠军,从岁蝉联至今,用刀比用能源枪还熟练。他?切菜切到手?]9
[这么拙劣的争宠伎俩,能骗到谁???]
[????????]
[什么情况??小雌性好像真信了??]
:拙劣的争宠伎俩
年荼还以为他们是开玩笑的,没想到下一秒就看到顶着官方认证标识的雌性保护协会账号进入直播间。
她震惊,双手举起:“不是我亲手做饭,是西昂做。”
事先已经分工明确:西昂负责根据她的描述来蒸包子当早餐,陆湛负责当管理员管理她的直播间。
她瞪大眼睛举起双手的样子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不止观众被可爱得再次刷了一波屏,陆湛也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
年荼被揉得眯起眼睛,没有躲避,仰脸朝陆湛露出个甜滋滋的笑。
自从陆湛那天亲口说了他们是家人,他们的关系就更亲近了。
陆湛比她大几岁,算是她的哥哥,被哥哥摸摸头发,是一件表达亲昵的事,她很喜欢。
西昂在一旁看得眼红,也伸手想碰碰年荼,没有碰到。
年荼往陆湛身边躲了躲。
她看到西昂似乎很失落,但还是狠狠心装作没看见。
和陆湛不同,西昂对她是男女之情,已经向她表过白了。
她给不出正面承诺,最好避免不该有的肢体接触,不要给了西昂希望又让他失望。
教西昂和面、揉面、发面。年荼始终和西昂相隔一段距离。
调馅时为了确认调料的用量才凑近一些,但也不动声色地避开了西昂的触碰。
弹幕飘过:
[看起来年荼明显更喜欢陆湛啊,果然雌性都更喜欢文质彬彬的类型。]
:拙劣的争宠伎俩
年荼睡觉时都想着这事,辗转反侧,穿越之后一次失眠了。
一失眠,就接连失眠了好几天,她不想当网红,又觉得这样对粉丝毫无回应似乎不大礼貌。
犹豫好些天,年荼终于在某天大清早就爬起床,向陆湛和西昂表示:“我想开一下直播。”
虽然她不想做网红,但最起码要表达一下对粉丝的感谢。
直播一次,不能只说一句谢谢,总要找点事做。正好西昂还没做早餐,年荼找了些材料出来,准备给大家直播做个地球华国经典
早餐--肉包子。
陆湛帮她调试好光脑。不需要额外放置镜头,也不需要找角度,年荼只要把光脑打开,就能对着一面光屏和观众互动。
事先没有通知粉丝,直播得很突然,时间又是大清早,年荼还以为不会有太多人看到。
没想到直播刚一开启,她还没来得及看清光屏里的自己,屏幕已被铺天盖地层层叠叠的弹幕淹没。
[就说早起能看到好东西。]
[直播了直播了居然直播了还好我赶上了]
[早安亲爱的。]
[真的是直播?我还以为自己起太早出现幻觉了…]
[早早早,这是在厨房吗?怎么能让小雌性进厨房?]
[之前在翡翠阁小雌性似乎是说了一句要做饭给雄性吃,不会是真的吧?]
[让雌性干活??她的雄性好大的胆子!我已举报。]
[举报+]
:拙劣的争宠伎俩
年荼摇头:“真的不生气,我能理解您对西昂的担心,您是个好叔叔。”
顿了顿,她又道:“我也会帮您劝他的,他值得比我更好的雌
性。”
军部大楼,灯火通明。
部下来给元帅送材料,敲门无人应答,以为费利不在,推门进来却被坐在那的元帅本人吓了一跳。
送完材料离开,部下还心有余悸。
从没见过元帅坐在办公室发呆,今天这是怎么了?
视频通讯早已结
', ' ')('束。费利犹自回不过神。
他抬手按住自己胸口,感受心脏异样的跳动,脑海中始终回荡着年荼温温软软的声音,在心底反复咀嚼她的每一句话。+
她说她不会喜新厌旧,不会始乱终弃,还说西昂值得比她更好的雌性。
比她更好的雌性……真的存在吗?
听费利视频时提起,年荼才知道自己安抚黑蛇兽人的事情也被人拍到了星网上。
粉丝数量也随之暴涨,她打开光脑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的粉丝量已经超越了地球总人口。
年荼:"……”
她何德何能。
账号甚至还是一片空白,一条博文也没发过,粉丝却已疯狂打
赏,给她的账户里塞满了下辈子也花不完的钱。
[多半是知道表白会被拒绝,就谎称自己别无所图!]
[爱不爱真的很明显!以前陆湛被别的雌性倒追,那叫一个面如冰霜冷酷无情,哪像现在这样……]
[他怎么可能不图别的!!]
弹幕你一言我一语,年荼看得愣愣的,微妙的感觉后知后觉浮现,她终于发现不对劲。
她好像变成被温水煮的青蛙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陆湛的计策很成功--她明显疏远了西昂,更亲近陆湛。
年荼陷入了深深的怀疑。
陆湛见她站在那不动,还用一种审视地目光偷瞄他,顿觉不妙。
“怎么了,年年?",他走近。
年荼后退。
陆湛顿住脚步,略作思索,就看向光屏上活跃的弹幕,果然瞧见这群观众正他扒了个体无完肤。
他面色不变,眼底的晦暗却愈发汹涌。
[快管管陆湛,他瞪我!!]
[兽形是羊,我真的要吓晕了,这是什么肉食系兽人的血脉压制吗]
[好恐怖,我被眼神威胁了…]
[之前是谁说他比西昂看起来温顺的?]
[可能仅限于在年荼面前温顺…]
弹幕没敢多继续这个话题,生怕惹得陆湛这个直播间管理员不
陆湛转向西昂,冷笑:“你先去休息,我来陪年年直播就好。”
西昂岂能让他得逞:“你以前料理课不是差点没及格?还是我来吧,这点小伤不耽误做事。”
陆湛反唇相讥:“起码我的手还算稳,至少不会一不小心切到手。"
年荼以为他们俩在互相关心,互相谦让,直到扭头看向光屏,发现观众的弹幕都在嘲讽西昂和陆湛争宠争得太明显。
[还是太年轻了,真是两个毛头小子。]
[明明两个都是天之骄子,要实力有实力要智商有智商,怎么争起宠来这么蠢?
[没眼看了]
[争得这么明显,雌性一眼就看得出来。]
争宠?年荼惊讶地瞪大眼睛。
"你们想多了,没有这回事”,她向观众解释:“他们不是我的伴侣,是我的监护人。”
看到观众说监护人就是伴侣预备役,约等于未婚夫,迟早会转正变成伴侣,年荼鼓起脸颊:“你们真的想多了。”
西昂暂且不论,她道:“陆湛说过的,他做我的监护人不图别的,只是想做我的家人。”8
[]
别信。]
[我敢对兽神发誓,他在骗您。
[毕竟是垃圾星爬上来的,心眼子当然多得很,最会看人脸色行事了。]
[可惜我没法钻出光屏哄她,陆湛快替我哄哄!]
其实年荼没哭,她只是眼圈红,并没有眼泪珠子掉下来。
她轻轻吹在西昂被医用敷料包裹的伤口上:“呼呼,我给你呼呼就不疼了。
西昂呆了。
酥麻的热流从指尖涌上,沿着脊椎一路麻到后脑勺,他浑身僵硬得像块石头,而且是发烫的石头。
弹幕彻底疯狂:
[快别哄他了,他真的不疼!他那么皮糙肉厚的,就是装给您
看呢!]
[这么小的伤口,马上都要愈合了吧?]
[西昂你再装?你再装一下试试呢?]
[战场上满身是血你眼都不眨一下,切了一下手指头你就装
疼??
[这么宠着雄性的雌性我真的一次见,居然还会哄人的…]
[我急了我急了年荼到底什么时候能看到我的伴侣申请!]
[凭什么西昂能被哄?凭什么??凭他命好吗???]
不止观众心有不平,陆湛才是最看不下去的那个人。
如此拙劣的争宠手段,竟然该死的有效。
年荼现在眼里全是西昂,反而把他晾在了一边。
拳头攥得咯吱咯吱作响,陆湛的脸上维持着温和,对年荼道:“伤口已经用小型治疗仪处理过了,贴上敷料,半小时以内就会完全愈合。”
', ' ')('年荼还是很担心的样子。
被年荼两只柔软的小手捉住,西昂心脏狂跳、心尖发痒,根本感觉不到伤口疼。
他其实不算完全故意受伤,而是真的心不在焉一时疏忽,切在了手上。
只是以他的反应能力,本可以迅速停下,只伤一点表皮,但眼见着年荼和陆湛越凑越近,他干脆心一横,对自己下了狠手。
说是狠手,其实也只是个小伤口,因为怕伤口太大吓到年荼。
西昂不明白为什么年荼这些天一直疏远他,却很亲近陆湛。
是因为叔叔视频时说的那些话让她不开心了?是讨厌他了吗?
他想着或许自己做事出些差错,就能让年荼的目光重新落到他身上,哪怕被骂笨手笨脚也好。
没想到年荼不仅没责怪他做不好事情,反而这么着急,心疼他似的,拉着他又是清洗伤口,又是找治疗仪器,软软的声音轻颤,问他:“是不是很疼?"
伤口不长,但是切得很深,切在左手食指上。
十指连心,年荼看见西昂流了好多血,不敢想他有多疼,急红了眼睛。
两只杏核似的圆眼潋滟含水、眼眶通红的模样更像极了小兔子。
弹幕全在谴责西昂:
[哭了??别哭啊啊啊啊啊啊]
[我鄙视你,西昂!!你惹哭了小雌性!!]
[是不是害怕血啊,一定吓到了吧,可怜的宝贝年荼。]
:一碗水端平
高兴,以权谋私把他们踢出直播间拉黑。
但即使他们住嘴,也为时已晚。
年荼开始一碗水端平,无论是西昂还是陆湛,都保持距离。
她给二人讲解了一番馅料配比以及如何包包子,就不再理会他们,专注地和观众互动起来。
年荼手很巧,穿越以前也经常做饭,虽然是从小被家里逼着做,但她并不讨厌做饭。
一张面皮,适量肉馅,在她手里飞速成型,变成一个圆润可爱的包子,褶皱漂亮而均匀。
观众里有人已经准备了材料,跟着她学,看起来简单,做起来直呼好难。
这边其乐融融,那边的西昂和陆湛一个比一个怨气更重。
两人沉默地干活,一边用眼神偷瞄年荼的侧影。
陆湛学医,心细手稳注重细节,包了几个以后,再包出来的成品就和年荼的范例几乎一模一样。
他这个完美的包子放入托盘,站起身,眨眼间变成一只巨狼,托盘顶在头上去向年荼邀功
观众看傻了:
[疯了吗?突然变成兽形?]
[雌性都很讨厌兽形的,不会把他赶出去吧……]
[他什么下场都不要紧,可千万别把小雌性吓哭。]
[啊啊啊啊年荼回头了,看到了!!]
感觉衣角被扯动,正专注捏包子的年荼扭过头,扑面而来一大只雪白的毛绒绒!!
直播间里的观众吃惊得眼珠子差点蹦出来。
为什么抱他??怎么会抱他???
陆湛的兽形可是狼!
帝国雌性最厌恶的雄性兽形排行榜上,狼的排名永远居高不
下。
雌性们择偶时会综合考虑雄性的权势地位、基因等级、富有程度,猛兽类的雄性往往在这些方面更优秀,使他们能得到雌性的青睐。
但雌性们其实更喜欢温驯的草食系雄性。他们没有太强的攻击性,给人带来的压迫感小,无论什么时候都很温柔顺从。
一旦结为伴侣,雄性受帝国法律约束,永远不能背叛妻主,雌性们自然随心所欲地想宠哪位伴侣就宠哪位,肉食系雄性往往会因此变成家庭底层。
狮子、狼、豹子……这些都是婚前地位高、婚后地位低、在外地位高、在家地位低的典范。
没有哪个雌性会愿意亲近一头狼--
这个认知现在被年荼打破。
直播间的观众毕竟大部分都是年荼的粉丝,短暂的惊诧过后很快回神。
如果是年荼的话,就不那么奇怪了!
毕竟这是个连失控的狂躁毒蛇都敢上手摸的雌性!
雪狼看上去冰冷威严,抱上去的触感却是毛绒绒而温暖的。
年荼整个人都陷进雪狼厚实的毛发里,被幸福冲昏了头脑。
但对于面皮裹着肉馅这种搭配,他们其实并没有很期待。
这种叫“包子”的食物,应该不会难吃,但也不会好吃到哪里去。
这种想法一直持续到一笼包子出锅--
水雾蒸腾,热浪滚滚,浓烈的麦香混杂着肉香扑面而来!!
年荼穿越前是北方人,所以做的是发面透油大包子,皮薄馅大,汁水从蓬松暄软的外皮透出来一些,咬上一口,滚烫咸香的肉汁就爆到嘴里,肉馅都是真材实料,混着她独家秘方的调料配比,香味霸道地占据每一个味蕾。
光脑可以捕捉到气味,
', ' ')('通过模拟还原让观众闻到香味,但味道却是他们无论如何抓心挠肝都尝不到的,只能留着口水看年荼给西昂和陆湛一人喂了一个。
这两个幸福的家伙吃得一本满足,甚至忘了要在自家雌性面前保持形象,可惜包子对他们来说太小,三口两口就下肚,红着脸又被年荼一人塞了一个。
“吃吧。多吃点”,年荼弯着眼睛朝他们笑。
以她的饭量,一锅出来三十个包子,最多吃三个,剩下的当然都由这两个饭量大的人解决。看着他们吃这么香,她也超级开心。
年荼看向直播光屏。
观众已经馋得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不停地刷弹幕请求她直播结束后开放权限允许他们观看回放,他们打算照着步骤学习,一定要复刻出来尝尝什么味道。
年荼腼腆一笑道:“今天开直播其实是为了感谢大家,我打算随机抽个观众,每人送一份包子。”
年荼觉得拿包子做奖品有点寒酸,不大好意思。
她并不知道观众们已经从惊讶到狂喜。
[看得出来年荼是真的喜欢他们,她眼睛亮晶晶的会发光……]
[我嫉妒
[所以这种好日子什么时候能轮到我来过?]
[要是别的雌性也都像年荼一样就好了,唉……
[可惜年荼只有一个。]
观众们很多都早已向年荼提交了伴侣申请,但始终没有回音,自知希望渺茫,他们本来坦然接受了事实,可面对此情此景,嫉妒与不甘再度翻涌,且空前强烈。
好想、好想成为她的伴侣,像西昂和陆湛这样,变成兽形被她抱在怀里。
在年荼没注意到的时候,直播间渐渐变成了求偶大会现场,无数雄性在弹幕和后台私信给她发送自己的个人信息。
待到注意力重新转回到直播上,年荼吓了一跳。
她忽略掉铺天盖地的求偶信息,不好意思地轻咳两声:“我们来继续做包子。”
两位雄性的争宠严重干扰了工作进程,已经就快到早餐时间了,包子才包了没几个。
好在西昂和陆湛认真做事的时候还是非常靠谱的,效率奇高,不用年荼帮忙,比机器包得还快。
一边继续包,西昂先蒸一部分出来,不能耽误年荼按时吃早餐。
包子在容器中膨胀成更加圆滚滚的样子,洁白喜人。观众们都打心底觉得可爱,再加上这是年荼提出的做法,更让他们不遗余力地吹捧起来。
此事到此为止,他不会再过多关注那个叫年荼的小雌性。
文件看了两行,光脑突然传来系统提示【年荼申请添加您为好友】,费利反射性坐直了身体。
一秒钟后,好友申请通过。
费利盯着聊天界面,半天没见对面发消息过来,便率先发了一句:[早安,年荼阁下。]
这是一种礼节,他在心底告诉自己。雄性就应该主动向雌性问安。
年荼这边还在斟酌着怎么跟长辈发消息,一段话删删改改几次,看到费利率先发来的消息,大惊。
年荼:[您直接叫我名字就好,或者叫年年也行。]
叫阁下就太吓人了。她不配。
费利回得很快:[好,年年。]
虽然他觉得相识短暂,称呼小雌性的昵称似乎有些失礼,但既然是年荼主动允许的,那他便顺势而为。
年荼:[冒昧打扰您了,我想给您寄一份我们做的早餐,您现在在家吗?
星际寄送东西不需要地址,只要确定好收件人,物流自然会定位收件人当前的位置,东西直接送达。
费利:[我正在军部大楼办公,可以寄到这里,多谢年年。]
年荼:"…”
把包子送到军部大楼?真的可以吗?想当初她上学的时候,早
餐都不允许带进教室。
抽奖不中已经很倒霉了,没想到还有更倒霉的!
哪怕被其他上司抓到也好,怎么偏偏是被元帅抓到……
所有人像被骤然掐住脖子的尖叫鸡,窃窃交谈声戛然而止。
他们不敢看费利的眼睛,磕磕绊绊地忏悔不该上班摸鱼,不该在军部这么严肃的地方看小雌性直播。
不料费利似乎并未生气,淡淡道了一句:“下不为例”,似乎就此事轻描淡写地翻篇揭过。
直到那压迫感极强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众人才松一口气,怂着肩膀面面相觑,不敢相信就这样逃过一劫。
连检讨都不用写??真的假的?刚才那是真的元帅?不会是别人假冒的吧?
回到办公室,费利垂眸看着光脑上显示的【很可惜,您未中奖]几个字。
安静的办公室里,良久,突然隐隐传来一声叹气。
他想他大概是疯了。
不仅像那些没有规矩不懂事的年轻小子一样,不分场合时间边工作边看年荼直播,而且还因抽奖没中而感到…失落?
这
', ' ')('样明显的情绪,费利很少能感受得到,细细品味一番,越发觉得荒谬。
这样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他为什么会产生情绪波动?
费利摇摇头,拿起手边的文件。
空气里的香味熟悉而迷人,他拼命忍住口水,快要哭了。
为什么中奖的不是他!
哪怕中奖的是那群同事也好,他至少能蹭上一口,但谁敢从元帅口中夺食?!
费利神情始终淡定,纠正道:“不是抽奖,是她专门送给我的。"
无需和几十亿人争抢一百个名额,这是独一份的心意。
部下:"…”
部下礼貌地告退,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就绷不住了,和同事们吐
槽:“元帅居然搞黑幕!”
“他说包子是年荼专门送给他的。”
众人哑然。
"一定是因为元帅是西昂少的叔叔。”
“我猜也是。”
总不可能是元帅和年荼之间存在什么私交……元帅可是出了名
的对雌性不感兴趣。
帝国元帅费利·莱恩,是全帝国知名性冷淡,所有人都认为他不会和任何雌性产生火花。
西昂也这样认为。
只是他虽认为费利对雌性没兴趣,也听见费利亲口说过不会和他共侍一妻,心头却还是隐隐有种危机感。
当年荼提出给费利送包子时,西昂立刻警觉,危机感更强烈。
寄来了什么东西,元帅签收后双手把东西捧在怀里,带它一起返回
办公室。
好奇心使人胆量激增。
还真的有人偷瞄到了元帅收到的是什么东西--
“包子?!"
在场的各位都是年荼直播间观众,绝不可能认错。
那装在透明材质的保温盒里的,正是白白胖胖的大包子,和年荼早上抽奖送的一模一样!粗略瞄上一眼,大约有个那么多!
短暂的沉默,众人惊疑不定,不敢置信。
“元帅也看了直播??"
“元帅还抽中了奖品?”
抱着保温盒一路回到办公室,费利仔仔细细清洁过双手,拿起一个包子端详半晌,才低头咬下一口。
他刻意放慢了咀嚼速度,吃得非常凝神专注。
若是年荼看到,定会哭笑不得。
这么普普通通的家常包子,居然有朝一日能端上元帅餐桌,并被吃出了山珍海味的架势。
费利正拿起二个包子时,办公室门被轻轻敲响。
来人正是之前被他撞见偷看年荼直播的部下之一。
年轻的雄性放下送来的资料,临走前没忍住,问:“这是您在年荼直播间抽奖抽中的包子吗?"
大概星际的人比较不拘一格,没这方面要求,她心想着,回复:[好的,早餐是西昂和我一起做的包子,希望您喜欢。,并附带一个小兔子鞠躬的动图表情包。
九点钟,军部大楼气氛整肃,所有人进入工作状态。
刚开完早会,有人清晨来得太匆忙,到现在还没吃上早餐,翻出一支营养剂一饮而尽,吐槽道:“这个牌子的营养剂越来越难喝了。"
"不然点个外卖?",隔壁工位的人小声提议。
在帝国军部工作,其实规矩不算多,甚至没有明文禁止工作时吃东西。
“算了,万一被元帅看到,不太好。”
军部虽然不禁止,但作为他们最高上司的元帅大人从不在工作时间吃东西,他们这些做部下的肯定也要收敛点。
况且,外卖也没什么好吃的,"我想吃包子,可惜抽奖没抽中。”
“你也看年荼的直播了?"
"当然了,我可是从翡翠阁那会儿就关注她了,好喜欢她。”
他们这边聊年荼,顿时引起另一些人的注意。
“别提了,我们早上偷看直播还被元帅抓到了!幸亏他没追究。"
正要大吐苦水,就听见同事警告的咳嗽声,所有人瞬间闭嘴。
元帅的身影突然出现,从他们身边经过,朝大楼门口走去。
众人像鹌鹑一样安静,暗中偷瞄元帅,发现似乎是有人给元帅
西昂只差明说一句:你配不上她。
费利轻笑,摇头,没再回复。
毛头小子的醋意真的很直白,很幼稚。
但他承认西昂说的没错。只有最纯粹、最真诚热烈的爱,才配得上年荼这样好的小雌性。
柔软的性格,姣好的脸蛋,善良到不可思议。
连街头失控的陌生雄性她都敢冒险去拯救,还会担心一个与她并不熟悉、只有过寥寥几句交流、甚至对她有过言语冒犯的叔叔感
到孤独,不计前嫌地主动表达关心。
做了几十年他人眼中的冷血动物,元帅大人也以为自己不需要温暖。如今却突然有一只小兔子扑上来,向他献出自己的
', ' ')('体温。
费利戳了戳保温盒中雪白的包子,软的、暖的。他被烫到般曲
起指尖,又忍不住再次触碰上去。
年荼收到了费利的感谢。
费利:[包子很好吃,谢谢年年。]
年荼:[您是西昂的叔叔,也就是我的叔叔,不用客气!]
过了好一会儿,她本以为费利不会再回复了,却再次收到费利的消息。
费利:[我今年岁,年纪应该不是很大……你觉得我老了吗?]
想到星际人均岁,又想到费利那张年轻的俊脸,和“老”根本沾不上边,年荼赶紧否认。
费利:[那你就替我多谢年年。]
轻描淡写的一句回复,叫西昂呼吸急促。
西昂:[你为什么叫她年年?]
他很确定费利在此之前从没对任何人使用过这样亲昵的称呼,这意味着费利对年荼的态度非常不一般。
西昂试图让费利摆正位置:[她只把你当长辈。]
至于单独给费利送一份包子,只是出于爱屋及乌罢了。
西昂:[她觉得我不够关心你,所以才替我关心一下你这个叔叔。]
西昂强调的是“替我”,而费利却只看到了“关心”。
摩挲着透明的保温盒,费利目光多了几分柔和,脑海中浮现年荼娇小灵动的身影。
他甚至可以想象到她是用什么样软软的语气、略带嗔怪的神情,对西昂说要主动关心叔叔。
聊天框里,西昂还在不停发着消息。
西昂:[你之前说她的坏话,她都听见了,却没生你的气。]
西昂:[现在知道了吗?她就是这世上最温柔可爱的雌性。]
西昂:[掺杂了利益权衡的感情是配不上她的。]
西昂:[不管她有没有精神力,是e级还是s级,我都只喜欢她,但是你不会。
国各处隐蔽角落,是上等人的游乐园、销金窟,也是下等人供人娱
乐、卖命换钱的地方。
这种非法场所,连官方都很难定位它的位置,何况普通的物流公司?任何人只要一踏入黑场,身上的信号就会受到干扰,变成假地址。
擂台上,两道身影搏斗着、撕咬着,从赤手空拳的两个人,变成杀气腾腾的两只兽,血肉横飞。
与帝国官方举办的合法搏斗比赛不同,黑场的擂台,往往是不死不休。穷困潦倒的人赌上性命,换取巨额赏金。
谢寂离已在这里打过十几场黑拳。
能活到现在,说明他每次都是赢家。但他坚持着不杀人的底线,这让观众和黑场的管理人不满,所以他赚的赏金比别人要少一半。
他只是想赚钱,并不想抛弃底线。
母亲能压榨到的只是他表面上的那些奖学金、合法兼职赚的小钱。她不知道他在黑场赚的这些见不得光的钱,这些钱被拿去购买延缓雄性兽人失控的天价药剂。
谢寂离的父亲,失控值已经达到了,被收容在在监管局中。
被妻主抛弃的雄性无人保释,只能等死。
明知所谓的延缓失控药剂作用有限,失控值降低下去维持不了太久又会重新升高,谢寂离还是想再挣扎一下,想让父亲活久一点。
若不是为了救父亲,他根本不会踏入黑场,现在还能好好地在
学校里,继续做一个帝国军校优等生,只等今年毕业就加入军部。
正要问他到底是不是昨天那个失控的雄性,三条信息终于姗姗来迟。
谢寂离:[您的衣服还在我这里…]
年荼惊讶,没想到真的是他。原来他的名字叫谢寂离。
年荼:[衣服没关系,不重要。你现在身体怎么样?]
谢寂离对她的关心受宠若惊,一秒钟回复。
谢寂离:[身体现在很好,失控值降到了。
为了保护年荼,监管局向谢寂离假称在他失控期间给他用了药剂,暂时降低他的失控值,谢寂离因此并未怀疑到年荼头上。
虽不知失控值下降是年荼的功劳,他依然打心底感激年荼,若非她奋不顾身阻止,他当时怕是会大开杀戒,伤害很多无辜的人。
谢寂离:[可以告诉我您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我想为您准备礼物。
知道他身体恢复得不错,年荼就放心了。
至于谢礼就算了吧,她记得这个雄性很年轻,看上去像是学生,经济状况不太好,又总被偏心的母亲压榨,手里攒点钱肯定不容易,没必要为她破费。
年荼:[我现在暂时没什么想要的,礼物以后再送吧。
想了想,年荼又打包了一盒包子,悄悄给他寄了过去。
半小时后,包子送达。
大汉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一边笑道:“你尽管叫吧!要是让你丈夫知道了自己的妻子居然在三更半夜跟一个男人呆在一间房间里,你说他会怎么想?而且,我听说你那丈夫
', ' ')('只知道采药给人治病,除此以外还能做什么?他根本就是一个痴迷于医术的太监罢了,不如就让大爷来好好安慰你寂寞的身体吧?哈哈哈哈!”
“你——你不要过来!我相公很快就会回来的了!到时候一定把你抓起来去见官!”
大汉把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只剩下一条亵裤,他盯着眼前哭泣无助的绝色少妇,双眼尽是淫邪的欲火!
“你那相公估计现在还在山上采药呢!估计他回来的时候你已经被我干得下不了床了吧!”
说完,他朝着美妇人猛然扑去!
“啊!别过来!”
美妇人向后逃去,可能是因为中了春药的原因,她的动作有点缓慢,一下就被抓住了外衣!
大汉拿着外衣放在鼻子边上猛吸了一口气,道:“真香啊!”
“唔……嗯……”
似乎是药力发作了,美妇人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几声娇吟。
“哈哈!中了我的春药,我看你这下怎么办!也不怕告诉你,这药霸道得很,药力发作其间你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但是你的意识还会很清晰的呢!美人儿,我来啦!”
大汉又是一个虎扑,这一次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衣裳,用力一推,将她推倒在大床上,还没让她来得及叫出声来之前,他又用力撕开了她唯一的衣裳!
顿时,那杏黄色的肚兜暴露在他的眼前!尝到了甜头以后,大汉低吼一声,正准备来个饿狼扑食之时,他却猛然发现自己居然用不上力来!他只觉得自己胸口一凉,伸手一摸,竟然发现了一些湿湿粘粘液体。
“血……血……”
他艰难地回过了头,只见一个英俊男子正把一把锋利的折扇插进了他的胸膛,大汉见自己必死无疑,他爆发出了最后的潜力,一掌打到了西昂的胸口上,西昂以为大汉已经死了,并没有防备,“嗯”的一声,他被大汉打中,嘴角边上流出了黑色的血丝!
西昂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丝,然后收回了折扇,一手提起大汉的尸体走出了房间,也不知道他怎么搞的,只听到一声物体飞行的声音,当他走进来的时候已经两手空空了!
“你——”
虽然原先那个想要侵犯自己的大汉已经不止到被带到哪里去了,可是美妇人还不敢放下心来,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看起来更加的可怕!
“你想要干什么?”
美妇人意识依然清晰着,可是她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看着眼前这样一个绝色尤物,俏丽清醇的脸蛋因为春药的关系变得红扑扑的,十分诱人。那一双丰满的雪峰虽然被包裹在肚兜之内,可是现在却被彻底地挤压在一起,露出了不少雪白的肌肤,一双玉腿并拢着,而小腿却向两边分开。
西昂双眼死死地注释着她大腿之间的春光,怒吼一声,他竟然向着床上的美妇人扑去!
美妇人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她转身往大床里面爬去。
可是,西昂却快速地来到她的背后,伸出两条粗壮的手臂从后向前抱住了她,十指一张,竟然握住美妇人胸前两只饱满的玉乳,并不断地挤弄起来!
“不要——”
“放手!”
年荼双臂向后撑去,似乎想要挣脱身后男人的侵犯,可是,娇柔无力的她有怎么可能是西昂的对手呢!
即使如此,年荼还是拼命地挣扎,想逃脱西昂的拥抱,可是,那双按在了温暖的酥胸之上的魔爪好象落地生根一般一动不动,隔着肚兜,西昂依然能够感觉到她的体温和胸前双峰的雄伟!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双眼忽而清明;时而又变得血红浑浊,鼻子端上嗅着怀中成熟玉体所散发出的清新体香,西昂好象越陷越深,双手更加用力地在她的乳峰上抓握着,时而左右摇晃!
而年荼剧烈的挣扎使得她浑圆的臀片猛烈的磨擦着她股沟的火热之物,一阵阵的快感让西昂堕入了欲望的深渊!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啊——”
年荼想要大喊,可是西昂却不管不顾,大手用力一扯,她身上护住一双玉峰的肚兜便被轻松地扯了下来!
西昂双手在用力的揉搓着一对饱满的玉兔,他的脸从后面贴了上去,一口含住了美人儿的耳垂,在春药以及西昂的双重刺激之下,年荼那仙境之中已经是潺潺流水了,小嘴里不断的发出哼哼的春呻慢吟!
可是,她的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依然亮如星星,无助而又悲愤的流着伤心的泪水,她为自己的身体做出这种行为而哭泣,更为自己被一个陌生男人所侵犯而悲凄!
西昂不知何时已经将她压在身下肆意抚弄,一双魔爪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探索着,不时用力一捏!
“嗯……嗯……”
她的双手环上了西昂的颈项,整个脸颊绯红如火,而且渐渐地露出愉悦的神情,甚至连自己身上的男人向她的朱唇亲了过去她都不闪不躲,反而迎了上来。虽然她的身体早已陷入情欲之中而没有任何反抗,可
', ' ')('是她的意识却是那么的清醒!
当她看到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之时,她竟然被那一双噬血的魔瞳吓着了,一时之间竟然愣在那里。而恰恰就在这时,西昂已经解除了自己身上的障碍之物以及脱下了她的亵裤了!
西昂压到她那诱人的胴体之上,分开她的双腿别在腰间,挺起火热的武器就要破门而入!
“不要!快……住手!”
可是,当她说这话的时候,坚硬的长枪已经作出了破城的攻击,巨大武器破开了守护城池的大门,一路挥军直下!
年荼痛苦地低吟一声,挣扎着想要摆脱身上的男人,可是,她自己的双手却是与她的身体行动不相协调,依然死死地抱住楚惊云!
一时之间,涓涓溪流的柔和水声响了起来,身体与身体的撞击声此起彼伏。年荼的喘息随着她身上男人的动作而粗重起来,樱桃小嘴里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娇吟∶“嗯……啊……”
而她的身体因为承受着猛烈的冲刺而使得两个白嫩鼓涨的乳峰上下左右地轻轻抖动着!
西昂的魔爪侵虐着她的雪峰,时轻时重地抚摸。每当他一触碰到两个尖挺在高耸雪峰之上的花蕾时,年荼的娇呼声就变得更加地高昂,她的双手紧紧地抱住西昂的虎背,盘曲双腿夹住他,微微地挺起腰肢与屁股迎合着他的动作!
只是,年荼那双紧闭着的眼睛却在告诉别人,这不是她的本意!可是,她自己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西昂在成熟美艳、性感迷人的美妇那娇嫩的圣道之中疯狂地进出着,溅起了朵朵液花!他的每一下都真抵她成熟玉体的最深处!重重地顶撞在娇嫩的花心之上!
饶是年荼这个经历过鱼水之欢的成熟美妇人也承受不住这样的狂风暴雨摧残撞击,他螓首左右暴摆动,秀发飞扬,显得狂野无比!
强烈销魂快感让她完全迷失于在男女情欲交欢的欲海之中,忘乎所以,动情的呻吟:“啊……美死了”激情地迎合着男人的顶刺抽插,那阵阵的快感让她不住地娇啼婉转。
“啊……好舒服……噢……”
在年荼那销魂的呻吟声之下,西昂伸出双手紧紧地搂住她那娇软光滑的纤纤柳腰,把雪白光滑的粉跨紧紧拉向自己的下体的巨龙,灼热而坚硬的神龙深深地顶进那娇嫩紧狭圣道之中,疯狂地冲刺撞击起来!
西昂开始了最疯狂地冲刺!
他一边快速抽插着,在她那高潮的洪水之中势如破竹,并伸出双手握住她晃动不已的双峰,尽情地揉搓抚捏!
“哦……好人……嗯……顶到啦……啊啊……啊……你……嗯你轻一点啦……嗯……”
耳边听着无比销魂的呻吟声,西昂却俯身一口吻住了身下婉转承欢的美少妇的小嘴,伸出舌头轻轻地顶开了她的玉牙,舌尖在她的檀口之中贪婪的搜刮着内里的甘美津液!
“嗯……”
蜜穴之中随着男人那肉棒频频进出而传来阵阵销魂的快感,使得年荼情不自禁的娇吟着,双臂抱住了西昂的头部将他按在自己的胸前!
“嗯……好大……嗯……啊……”
在男人的强力抽查撞击之下,年荼水汪汪地大眼睛似开半闭,芊芊玉手抓住了西昂的双臂,忘情的呻吟道:“你……你要轻一点……你的……很大……啊……啊……”
西昂却是不管不顾,双手环住了美妇的腰肢,腰身用力地向前突进!在爱液滋润之下,美妇那甬道之上畅通无阻,巨大的列车响起了加速的号角,一路直冲挺刺!
“喔——”
年荼情不自禁的娇哼一声,翘臀微微耸动起来,迎合着西昂的抽动。
这一男一女就这样的配合着,一个耸动着,一个挺动着!
但见西昂胯下的火龙粗壮强大,频频挤开了身下美妇的蜜穴!
而在两人的结合之处们竟然有点点落红!
突然,年荼双手一下子搂住了西昂的颈项,疯狂的亲吻着他的俊脸,然后吻住了他的嘴巴,丁香小舌极其生疏地伸了出来,交缠着他的舌头,吸吮着他的舌尖,胸前的一对雄伟雪峰更是因为他们的身体紧密接触而紧紧的挤在男人的胸膛之,反应过来的西昂开始夺回了他的主动权,双手抚摩她的长长的秀发,抚摩她粉嫩的后背!
年荼的呼吸变的更加急促了,两人的身体你来我往,我往你来,一上一下地撞击迎合着,就像一对恋奸情热的情侣般交缠在一起!
“啊!”
“哦!”
这一对忘情叫唤的男女忽然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呼喊!
竟然双双达到了高潮!
在自己的分身喷发出灼热的岩浆之后,西昂仿佛置身于一个黑暗的地方,原来大汉打出来的那掌有着强烈的毒性,这才使得他狂性打发,强奸了这个女人,但要不是西昂与这个女人合体,两人双修,化解了体内的一部分毒性,恐怕他已经命丧黄泉了。
可是虽然化解了一部分毒性,可是还有一些残留的毒性留在体内,所以西昂才会在高潮后昏迷了过
', ' ')('去,此时正在黑暗之中的西昂忽然发觉到有一丝丝的亮光刺激着自己的双眼,使得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摸去。
“嗯?动不了?”
发觉到自己的身体好象被禁锢了一般,西昂的一双眼珠在眼皮底下骨碌碌地转动着,明显已经醒来了,可是,在没有适应自己这时的处境之前,他是不会贸然睁开眼睛的,这是武者所必须具备的!
大概过了一柱香的时间,西昂已经确定了自己被禁锢在一个大木桶之内时才猛然睁开双眼。就凭这个木桶根本难不到他。可是,正当他要用力破开木桶之时,一个男声慌忙叫住他道:“别!千万别动啊!”
西昂望向声源处,只见一个中年书生模样的男人拿着一个小木盒走了进来,道:“恩公你醒了!真是太好了,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
“恩公?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恩公了?”
西昂一脸警惕地问道,不过当他打量这个中年人时却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妥之处,几没有感到杀机,又没有感到杀气,西昂反而从他的双眼之中看到了一丝感激之情!
看到西昂有点疑惑,中年人道:“我叫王辰,可能恩公你并不认识我。但是你一定认识我的妻子,三天前要不是你救了她的话,那我真的会内疚一辈子的!请恩公在此受我一拜!”
说完,王辰当真是跪在西昂面前磕了了一个响头!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西昂心道,“三天前我确实是从一个淫贼的手上救了一个美妇,只是,后来却将她推倒在大床上,然后……”
想到这里,西昂的面色一白,自己好象是将人家给……怎么这个男人却说自己救了他的妻子?
“你,可不可以叫你妻子过来一下,我有事情要问问她。”
“好的,恩公你稍等一下。”
中年人正要转身就走却又忽然停了下来,转过身来,道:“我妻子说,当时恩公你在赶跑了那个淫贼之后便晕倒了,后来我帮你把过脉,却发现你身中剧毒,所以我擅作主张将你的身体浸没在药材之中,我想,现在你身体内的毒素已经差不多清除干净了,但是为了保险你还是在木桶之中浸没一天吧。你现在等等,我这就叫她来。”
听完王辰的话,西昂心里一阵愕然,那女子没有将自己强暴她的事告知她丈夫这一点他可以理解,毕竟在这个时代,女人失节可谓天大的事情!可是为什么她还告诉她丈夫说自己救了她?自己是救了她没错,可却又害了她!
不过,话说回来,西昂现在的模样还真是有点滑稽,他的身体从头部以下全部浸没在木桶之中,而木桶又用一块圆圆的木版盖住,只露出一个头来,还真是有点像那些囚犯呢!
大约过了几柱香的时间,西昂这才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抬头一看,正是刚才的那个中年人王辰,而在她的身后,是一个成熟风韵的绝色美妇人!她的容颜楚惊云至今还清楚地记得!
那个夜晚,虽然说自己因中毒有些发狂外,但是,他的意识还是有点清醒的!这是这个成熟美人儿,那个晚上被自己压在身下肆意怜爱,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你——”
西昂忽然发觉自己竟然说不出话来!
“恩公,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她就是我的妻子,叶氏,年荼。那天真的很感谢你!”
王辰好象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妻子脸上那种无奈与愤恨的表情,他走到西昂面前,先是用三根手指探了探他脖子上的脉搏,而后道:“恩公体内的毒素已经清除得差不多了,等我上山再采一点山药回来,大概明天中午才能回来。”
说着他转头对自己的妻子道:“恩公的饮食就摆脱你照顾一下,我先出门了。”
言罢,也不看妻子的脸色便急冲冲的走出去了。
房间之内,只剩下西昂以及年荼两人尴尬地僵持着。
“那天晚上——”
西昂刚要说话却突然被年荼打断,只停她说道:“不要说了!我们就当那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知道……我知道……你……那不是你本身的意思……”
说到最后,她竟然半跪在地上抽泣着,虽然她能够理解西昂哪天晚上实在不是他自己的意识,那个光看他当时的双眼就知道,可是,能理解并不代表就一定能够接受!
毕竟,她也是一个女人,一个已经嫁作他人妇的女人!现在居然莫名其妙地失身于眼前的男人,这怎么可能个让她接受的了呢!
“我——噗!”
西昂突然感到血气攻心,张嘴便吐出一口血液来。
“啊!”
年荼顿时吓了一跳,她还以为西昂体内的毒素又再次发作了,也顾不得伤心流泪了,她连忙站起来走到木桶边上,道:“你怎么了?”
西昂望着她有点苍白的俏脸,道:“没事,只是心里觉得有点对不起你罢了。”
闻言,年荼的娇躯猛然地打了一个哆嗦,她转过身去,幽幽道:“其实你不用觉得内疚的,如果当晚不是你突然出现的话,我还是难
', ' ')('免被糟蹋的命运!不过,糟蹋我的人却换成是你罢了。”
“对不起!”
现在除了这一句话之外,西昂还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年荼摇了摇头,道:“你再休息一下,我去做午饭了。”
看着那个曼妙绝伦,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充满着成熟女人所特有的丰盈高雅之气,西昂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或者,自己应该……
过了大概有一个时辰,年荼方才端着一个盛着饭菜的盘子走了进来。
西昂这个时候才有机会欣赏起她的婀娜身段,身材不是很高,却业不矮,很符合黄金比例,身上该凸的凸,该凹的凹,错落有致,丰盈而柔美,充满了成熟女性的芳香。
西昂看着她将盘子端到自己的面前,苦笑道:“你这样让我怎么吃?”
年荼看了看西昂,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十分的好笑,就好象被困在猪笼里面等待被宰的肥猪一般,想到此处,她不禁“扑哧”一声掩嘴娇笑。
美人嫣然一笑,却使得西昂心花怒放,不由得看痴了,他情不自禁地说道:“你笑的时候好美!”
“你——”
年荼看到西昂如此放肆地打量着自己,顿时有一种心慌的感觉,她马上转过身去,道:“你自己吃吧,我有事要去忙了。”
西昂连忙叫住她,道:“别走啊,你走了我怎么办?难道要我像狗一样吃饭?”
年荼轻碎道:“那是你活该!”
西昂听了也不答话,却是突然问道:“你还在恨我对不对?”
虽然她背着自己,但是西昂还是看到她的肩膀颤抖了一下,他又道:“如果你觉得不解恨的话,那你打我吧,拿起刀来砍我!”
年荼猛然回头,道:“我打你又怎么样!就算我杀了你还是改变不了事实!我告诉你,我就是恨你,我就是恨你,恨不得亲手杀了你!”
言罢便转身而去。
女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她们会口不对心,可是,她们有时候又很疯狂,可以为爱而死!
而感情,这也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有人说过,光明的尽头就是黑暗,反之亦然!那么爱呢?爱的尽头是不是恨?或许真的如此吧,爱的尽头就是恨,那么恨的尽头呢?这是一个很难懂的问题。
唉,默默地叹了口气,西昂一点食欲也没有,他从木桶里走了出来,穿起放在旁边的衣服,走出了房间,外面的空气是那样的清新,阳光明媚,小鸟欢歌。
走过年荼的房间之时,西昂听到了里面传来阵阵无助悲苦的痛苦声!他的心不由一痛,就好像被人用针刺了一下心脏那么难受!
轻轻地推开门,却见年荼伏在床边上抱着枕头痛哭着,她的粉背四那样的苗条,虽然看不到她的雪峰,但是蜂腰肥臀却也相当有吸引力!
不过,西昂现在没有那样的心情欣赏,默默地走到她的身边,西昂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这就好象抢了人家的珍宝却来告诉人家不要伤心一样。
“你进来干什么!你给我出去!”
年荼好像早就已经知道了西昂进来一般,她抓起那个陶瓷枕头就往西昂身上扔!
只听“嘭”的一声,整个枕头碎成了无数的碎片掉落在地上,而西昂的额头上却留下了一个渗着血丝的伤口。
年荼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当她看到西昂的额头正冒着血丝心里不由一惊,仿佛将要失去了什么似的,她马上走倒他面前,卷起自己的衣袖就帮他试搽伤口。
看着她洋脸着急的模样,西昂有一种想要笑出来的冲动。可是看着她细心地为自己试擦着伤口,他又觉得心里暖滋滋的,就好像自己面前这个人是关心自己的妻子一般!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变得有点痴呆,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温柔而又细心地关心着自己,傻傻地笑着!
有时候,女人的第一个男人往往会被她有意无意地藏在自己的心底!只是,西昂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吗?
想到那一夜,自己的落红,年荼心中更是变得矛盾起来!
落红!难道已经是有夫之妇的她还依然是处子之身?
看到西昂伤口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平静下来的年荼却忽然觉得自己现在的姿势有点暧昧!她几乎是上身靠在了西昂的胸膛上,一只玉手抓住他的手臂,另一只手却是放在他的额头上!
“啊——”
年荼马上推开西昂!
“我……你……”
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索性跑出房间,留下西昂一人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或许是自己伤害得她太深了吧?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西昂忽然听到了一声惊呼,那是年荼的声音!他条件反射地警惕起来,并火速的冲出房间。
却见年荼倒在地上,一双小手按住自己的脚裸处,而她的身边却是倒了一个小木桶,显然是刚刚打水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吧!
西昂二话不说,三不并
', ' ')('作两步走到她的身边,也不顾她的反应如何便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往她的房间走去。
“你要干什么!快点放开我!”
年荼一双小手推拒着西昂的胸膛,可是西昂却不为所动,依然我行我素地抱着她。
年荼大概觉得自己挣脱不了吧,索性也不挣扎,只是,她好像是在发泄般挥起小拳头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胸膛,仿佛这样自己心中的愤恨就能够减少一般。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似乎越打越起劲,一双粉拳就好像是在擂鼓一般上下敲打!
过了好一会儿,似乎是累了,她便停了下来,但是她的双手却紧紧的抓住西昂的衣襟,媚眼紧锁,小嘴闭合。十足一个在生闷气的小姑娘,倒是有几分可爱。
西昂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道:“伤到哪里了?让我看看。”
“不要!”
年荼双手按在自己的玉足上,就是不让西昂碰上一下。
无奈之下,西昂只好问道:“你这里有没有跌打酒?”
年荼瞟衣柜角落边一眼,却是别过头去,道:“不要你管!”
西昂顺着她的目光,果然发现有跌打酒在,他取了过来,坐在床上,也不再跟她说话,而是抓住她的小腿。
“啊!痛!你放手……轻点啦!”
“现在觉得怎么样?”
西昂混着酒药,一边用自己的真气打通她肌肉里面的淤血。
“好了,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嗯?”
看着倒在床上睡着了的美人,西昂心里竟然生不出一丝欲火,尽管她的睡姿是那么美。
唉,再次叹了叹气,西昂走出了门外的走廊上,倚在一根柱子,静静地坐着,坐着,天地之间好象一切都跟自己自己没有关系一般,他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在天边自由自在地飞翔;他又好像一条小溪里的鱼,每天都在水里优哉游哉的游来游去。
天地不仁,以万勿为刍狗!即使人的力量如何强大,他都不能离开大自然而生存着!人活着是为了什么?或金钱,或地位,或权力……
“吾身之渺小,如沧海之一粟,容吾身于沧海,则方寸之胸襟,同沧海而无涯;吾生之短暂,如天地之一隙,容吾生于天地,则有限之生命,比天地之无限!”
或许,自己只是这个世界上十分渺小的一个人而已,可是这又有谁能够知道呢!
忽然之间,西昂好象相通了很多事情,有一种矛塞顿开的感觉,就这是叫——顿悟!
望向天际,太阳的余辉也逐渐消失在天地之间,原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中坐了一个下午了。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不是还有明天吗?”
年荼的话语在身后响起,她的声音很好听,如涓涓溪流般清脆,犹如画眉鸟般悦耳,西昂他没有回头,而是道:“你的伤好了吗?”
年荼离着西昂数米的地方坐了下来,道:“你好象很会吟诗呢?再吟几句来听听嘛!”
听了她的话,西昂竟然失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西昂好不容易停止傻笑,道:“要是淫湿还是要你来帮忙啊!”
年荼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西昂摇头,又唱道:“美人卷珠帘,深坐颦娥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年荼瞪了他一眼,却在默默反复的品味着西昂的诗句。
“你看,星星都已经出来了呢!”
西昂忽然指着天边出现的第一颗星星道,一时之间,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天上的繁星!微风吹拂,深秋的夜晚有点寒冷,年荼打了个寒战,但是倔强的她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如果这时有人在她们身后的话那一定可以看得出来,西昂的身体竟然慢慢地向着年荼靠近!但是,他双手枕在脑后,而双脚更是交缠在一起,他的身体却偏偏会移动!
年荼有点受不了而打了个喷嚏,她双手抱在一起,身体缩了缩,这时,后面忽然多了一件衣服,却是西昂已经坐到了她的身边。
不知道为什么,年荼忽然觉得心里暖暖的,就好象被人抱在怀里细心温柔地呵护着。
“嗯?怎么自己真的旧的好象被人抱着一样呢?”
年荼疑惑地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自己真的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快点放开我!”
“不放!”
西昂反而紧了紧自己的手臂,更加用力地抱着她。只是,他的双手也只敢放在她的柳腰之上而不敢乱动。
此时谢寂离正在中央星附近的一处黑场。
黑场,是一些星际海盗与权贵相勾结创造的非法场所,藏在帝
费利:[那就好,其实你可以不用叫我叔叔。]
不叫叔叔,难道直呼其名?年荼叫不出口,纠结着不知该怎么回复。
好在费利没让她尴尬,很快就换了个话题。
费利:[我也给你
', ' ')('买了礼物,礼物定制需要一定得时间,大约明天中午之前能送到你那里。]
年荼:[谢谢!]
不加“叔叔”二字总觉得不够礼貌,她想了想,又发了一个小兔子比心的表情包。
回完费利的消息,年荼忽然注意到一个眼熟的头像在好友申请栏里闪烁。
由于申请加她好友的人太多,她一般是忽略不看的,但这个人的头像是一条黑蛇,特别像那个当街失控的年轻雄性,一下子就吸引到了她的注意。
年荼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
谢寂离:[您好。]
他似乎没想到好友申请能被通过,很紧张的样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年荼等了好半天,才等到他的二条消息。
谢寂离:[我是谢寂离,兽形是黑曼巴。]
年荼:"…”"
好简短的自我介绍。
黑场安排了一些员工轮流驻守在信号干扰后定位的假地址,目的是应对官方搜查。
偶尔有一些像年荼这样的不知情者会给黑场里的人寄东西,这些东西寄到假地址,往往直接被销毁。
幸亏今天值班的黑场员工中有一人是谢寂离的朋友,年荼的心意才没有白费。
谢寂离茫然地从朋友手中接过保温盒,看清里面的东西,惊喜地坐直身体,黯淡的眸子刹那间浮现鲜活的光彩。
眼瞧着死气沉沉的青年突然活过来似的,周围几个同样等着上擂台的选手好奇地探头,纷纷发出夸张的惊叹--
“是谁给你点的外卖?看着怪精致的!”
"不像外卖,包装这么用心。”
“这保温盒……我查查,我c!这牌子这么贵!你小子居然认识这么大方的朋友?那你还打什么黑拳?赶紧去抱大腿啊!"
像他们这样刀尖舔血的人,都是些没人牵挂的可怜虫,对谢寂离又是羡慕又是不解。
既然还有人关心他,他怎么舍得来黑场这种地方玩命?
谢寂离低头不语,打开保温盒,轻轻拿出一个冒着热气的包子。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口水吞咽声。
“这t什么东西,这么香?”
谢寂离坐在台下,俊美到妖异的脸上满是麻木,等待着擂台上的比赛结束,下一场就该轮到他了。
他沉默地翻看和年荼的聊天记录,不厌其烦,反反复复,看了一遍又一遍,眸色越发黯然。
突然,一个身穿黑场员工制服、魁梧得像熊一样的男人大步朝他走过来,把透明的保温盒往他怀里一丢--
“黑曼巴!有人寄东西给你,寄到了信号干扰后的假地址,差点被直接销毁,幸亏我帮你拦下来了!
谢寂离盯着正爬起身狼狈擦鼻血的熊哥,眼底一片森寒。
熊哥竟然并未生气,呸地吐出一口血沫子:“还是这么猛啊,不愧是你。”
熊哥过去也曾是擂台上卖命的一员,败在谢寂离手下,狼狈地捡回一条命,之后就退出擂台,成为了黑场员工。
两人是不打不相识,打出来的友情。
所有人都嫉妒了。
熊哥火上浇油,朝着谢寂离挤眉弄眼:“瞧你,在小雌性的手里都快软成一滩烂泥了,尾巴勾着,一个劲地往人家身上缠!”
在场的都是血气方刚的雄性,闻言兴奋地吹起口哨。
谢寂离的脸色倏地沉了下去。
周围的调笑和起哄愈演愈烈。
谢寂离的拳头缓缓握紧,额头绷起青筋。
熊哥仍不知收敛,问他:“你还能不能记得当时的感觉?她的手软不软?摸得你爽不爽!"
话音未落,一记重拳直砸面门。
几乎没人看清谢寂离出手的速度,只听见风声凌厉。身材高壮如小山似的熊哥重重砸在地上,砸出闷钝巨响。
短暂的鸦雀无声,而后是更加猛烈的喧嚣--
“哇哦!打得好!"
"还等什么?快点再补一拳!"
"起来,废物,还手啊!"
方才聊起年荼时那片刻的和谐友好不过是短暂的假象,眼下暴露出的才是黑场平日里的真实氛围。
这里是充斥着暴力的人间炼狱,每个人都是亡命之徒,没人会拉架,没有人追求和平,只会吹着口哨期待再热闹一些。
在龙翼连续不断的抽插下,她陷入了淫乱浪荡的激情中,娇美的身体欲拒还迎地配合着他的动作,欢快的呻吟声也越叫越响,越叫越长,从若有若无的轻呻浅吟,渐渐地变成了连续不断的娇呼荡叫。
随着“噗滋……噗滋……”的抽插声,她蜜穴里的春水蜜汁被挤了出来,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她臀下的床单被春水蜜汁浸湿了,她的眼神开始散乱,双颊的颜色更加发红,两只手的指甲在龙翼的臂膀上留下抓痕。
“哦……我要射了……”她低吼着,把庞然大物深深的刺入她体内,火热的精液开始喷射到她的体内,喷得苏
', ' ')('雯贞又是一阵乱抖。
“啊……我不行了……要死了……”
她一阵激动的浪叫后,全身无力的趴在地上,这么一战下来,她已是香汗淋漓,张大了嘴,不停的喘着气,地上一大片湿湿的痕迹。他也趴在她的身上休息,刚射完的庞然大物还留在她体内一抖一抖的,每次抖一下,她就全身乱颤。
“啊……啊……天哪……我……不行了……啊……”
随着女人一声悠长的尖叫,感到瞬间眩晕,意识模糊。一股液体从她美穴甬道深处涌出,一种温暖的浪潮便会从阴部流向全身,充满整个身体,紧接着美穴甬道肉壁一阵痉挛,凸起的珍珠花蒂颤抖着……高潮了,这是她第三次泄身了,她感到一种难以置信的兴奋感,既感到疲倦而又无限舒爽,这是她从未有过的快感。
他休息了一阵,虽然射了精,可是庞然大物却不消下去,反而涨得疼痛。
女人只觉得自己的高潮不停的来到,自己不停的淫叫,可是也不知道在叫什么,也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可是他却始终不停的抽刺,丝毫没有软弱的迹象,自己的小穴也一直紧紧的包住他粗大的庞然大物,而且高潮暂时失神之后,却总又回过神来,继续疯狂的性爱行为,她从来没有经验过如此惊心动魄的交欢,当男人终于再次射出的时候,她无力的躺在地上。
“舒服吗?”男人气喘吁吁的问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