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嘉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像个精致的布娃娃。
穆寒瞧着她的模样冷笑,他起身抬脚踩在她的肩头“摆清自己的位置,我要把你当烂泥,你就永远都别想上墙。”
任嘉抬眼仰视穆寒,笑的凄惨,犹如散落在雪地上的红玫瑰,凋零而破碎。
她推开穆寒落在她肩上的脚,手撑着地爬起,摇摇晃晃地走到余力眼前,甩手给了他一巴掌。
觉得不过瘾,又要给他一巴掌,不过被秦淮和余力同时攥住手腕。
“我不过是烂命一条,想要伸张正义罢了。”
她看着秦淮的眼睛,平静如水,敛去了所有的情绪。
余力伸手的同时一把抓住了任嘉的长发,强迫她仰头。
“我手上沾了不少血,不差你一个。”
“好啊,那我正好找你索命。”她也不挣扎,认命了一般。
“放手。”穆寒开口。
他走到任嘉侧面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掰向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呢?”
穆寒拦腰从侧面揽住任嘉,将她提起,“给余力检查一下。”
说完抱着任嘉上楼。
穆寒进屋将门甩上,把任嘉丢到床上,随即撑在她上方,眼神冷若冰霜。
“这就是你的能耐?我真是高看了你。”
他从任嘉身上起来,转身进了卫生间。
任嘉的心情糟糕透顶,她也觉得自己蠢得无可救药,这样一统胡乱发泄根本就是毫无用处。
简直就是损敌一百自损八千。
穆寒从卫生间出来时,任嘉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他掀开被子,将她从床上拎起,推到卫生间。
“地上脏。”他很嫌弃,仿佛她是一整块大灰尘。
任嘉洗漱出来时,发现穆寒已经背对着她入睡,只留她床头一盏灯发出昏暗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