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飞月却,莫名的产生惊慌,是害怕残韧真再不对自己感兴趣而产生的惊慌么?飞月否认,飞月相信,只是害怕失去残韧这个高手,失去一条极有用处的恶狗的惊慌而已,是的,仅此而已,飞月如是认为。
“飞月会努力学习此道的,一定会更加用心,会很快能做的如千媚般好,请不要抛弃和拒绝飞月……”飞月语气轻柔的说着,残韧却突然,失神。眼神逐渐变的迷离,残韧想起了依律,残韧记得,依律虽然从没说过类似的话,但是却一直这么做。
残韧记得,很久以前,自己是很挑剔的人,无论衣食住行,都很挑剔,尤其胃口,哪怕菜稍微咸了一点,或是淡了一点,都绝不肯将就,那时候总会冷着脸,命令依律重做。
仅仅为此,依律都已经不知道曾多少次将做好的菜,二度泡制。不是依律太笨,只是,很久以前,自己,实在太挑剔。到很久后,依律才完全了解了残韧的胃口,了解到残韧什么心情下,产生的胃口些微变化。
依律就是这样的,一直努力的做着,努力的希望达到要求,达到让残韧满意的地步。很久以前,残韧根本不考虑和在乎依律怎么想,又在很久以前,残韧根本不懂依律为何如此做,又在很久以前,当残韧懂时,依律已不在。
飞月心情放松了下来,这时候的残韧,是最让人喜欢的。迷离空洞的眼神,沉静淡静的神态,甚至连周遭的环境,似乎都因此变的平和,连飞月的心情,也被感染。
飞月一动不动的凝视着残韧,也不敢动,甚至呼吸,都变的极轻,飞月害怕,也不愿,把那个魔鬼般的残韧,再召唤回来,尽管其实,无论有没有干扰,这种面目的残韧,都会很快消逝。
但,多一刻,总是好的。很多东西,哪怕能多停留一刻,付出或大或小的代价,总有人心甘情愿的承受。
飞月轻轻倚近残韧,飞月想赌一把,飞月一直想触摸这个残韧,一直不敢,也一直没有机会,今天,是最好的机会,两人在床上时,残韧从没有如此过,飞月觉得,如果错过了,也许,再也没有这机会了。
窗户被打开,残韧下意识的所为,外面在下雨,残韧的阁院,一面靠墙处,的窗户,视线可直视远空,没有任何建筑物阻隔的,这本就是为满足残韧的需求而改造。
残韧迷离的眼神,透过窗,落向雨幕后黑沉的夜空。残韧没有闪避飞月的靠近,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和反应,飞月双手环腰紧抱着残韧,心情初而显得激动,随即又变的平静,飞月只觉得惬意,舒心。
飞月不知道残韧什么时候从这状态恢复过来的,因为飞月竟然,不知觉中,沉沉熟睡过去。
……
依律倚着久久,干枯的双臂,紧抱着久久的左臂,沉沉熟睡。跟久久一起的日子,依律不知道何时开始,习惯了把久久当作依靠,像过去倚着残韧入睡一般,久久让依律感到亲切,感到信任和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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