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淫贱刚才传音告诉我说,帮你治伤,帮你打架,学依律那样帮你做饭听你的话,你很快就会喜欢我呐。我现在帮你治伤,你是不是喜欢我了?”
“不喜欢。”
依律心下气恼,武当淫贱那个混蛋,怎么骗久久,终于睁开双眼,微微站直了身体,对久久道“久久,武当淫贱是胡说八道骗你的。不要相信他。”久久喔了一声,同时收功,笑着道“浪费了我内力呐。”
“他坏死了,久久,回头你去揍他,打断他几根骨头,看他下回还敢不敢。”依律气恼的说着,广场一头正在倾听的武当淫贱闻言拔腿就跑。“现在就能打的。”
武当淫贱跑的飞快,却也没有久久的动作快,才奔出十数步,已被久久脚踢断了小腿腿骨,久久侧脸望着依律高声道“依律,打断他几根骨头好啊?”依律原本不过是气话,此时见武当淫贱惨叫痛苦的模样,哪还忍心再叫久久打他,却又觉得不给点教训,还不知道下次会怎么骗久久取乐。
硬着心肠道“把他另一条腿也打断就好了。看他以后还怎么做缺德事。”
“最毒妇人心……啊……”武当淫贱忍不住怒骂着,紧接着便是惨叫。
飞月极是尴尬,久久方才说话的声音一直不小,那句关于自己的话,身前身后的门派弟子,无人听漏,尽管没有人因此朝飞月投来怪异的目光,故作不闻,但飞月,却想着不知这些人心里在怎般笑话自己,心下一阵慌乱,直想找个地缝钻将进去。
飞月沉声道“众弟子都辛苦了,此时气候恶劣,再这般淋雨下去,指不定得伤着身子,各自回去吧。”一众华山派弟子语气恭敬的应着四散离去,不少人心却是在笑,练武之人,除非内力全失,或是刻意收敛内力,否则再大的雨也伤不着身子啊……
飞月略为恢复神志时,心下一想起,直想将久久狠狠按在地上,把久久的嘴给撕烂了。
旖ni清醒过来时,身处温暖的房间,房内烛火通明,檀香徐徐燃烧。然而旖ni仍旧觉得冷,尤其背部,臀部,腿。旖ni这才发觉,自己躺在地上,冰冷的石地面。
昏迷中丧失了内功护体,不冷,才叫奇怪。
旖ni看见神色冷淡,微垂着头,静静站立着的依律,依律手中握着酒瓶,旁边一男一女,此刻正在饮酒吃菜。旖ni认得,是残韧和飞月,而后旖ni看见了久久,久久坐在依律背后的圆凳上,把依律的身体当成椅子靠背倚着,眼神迷离,嘴唇轻张轻合,却无半点声响,也不知是在唱歌,还是在喃喃自语。
“你不用求久久了,刚才久久已经先答应了我,无论你说什么,都不理睬你。你开口晚了,久久既然答应了我,就一定会做到。”依律语气不冷不热的说着,已是察觉到旖ni的清醒。
“残韧,你想怎样?”旖ni恨声说着,近乎喊叫,语气带着些许恐慌。残韧头也不回,冷声道“律,先让她安静着。”依律轻声应着放下酒壶,转身一脚踢在旖ni的穴道,旖ni再度陷入昏迷。
旖ni心下很害怕,半点声响也不敢发出。依律仍旧神色冷淡的微垂着头,手里端着盆水,盆边搭着布,静静站立在一侧,久久还是坐在圆凳上,将依律的身体当成椅子靠背倚着,眼神迷离,嘴唇却是闭着的。
当卧室内一切归于平静时,旖ni觉得自己仿佛渡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旖ni冷眼看着飞月满脸迷醉的神态,跪在床边,吸允轻舔的模样,却无任何好恶感产生,这些,曾经见过听过太多。
残韧似笑非笑的将视线投向旖ni,“很多年前,我还在南风国时,那时候你还是高贵的公主。却当着几十万人的面,高声诉说着曾被我如何*,那时候,你猜测着可夕对我的气恼,猜测着我心里的愤概,一定很快乐吧?”
旖ni紧咬牙关,突然恨声道“少废话!大不了一死,义母定会替我报仇,母后也绝不会放过你。让你品尝这么多的痛苦,我算是赚回本了。我不过是比你先死一步而已,你以为你自己打得过我母后,打得过我义母?你也得意不了多久,残韧!”
残韧笑将出声道“杀你,那多无趣。我要替你制造一段虚假的记忆,给你一个新的过去,新的思想,新的认知。你不久后的新身份,是扬州最大青楼中的红牌姑娘,你自幼失去父母,而后被卖进青楼,已在青楼里当了八年姑娘,而且还会继续当下去,一直当下去,心甘情愿的当下去。是否很激动?快乐吧!”
“混蛋!”旖ni恨声骂着,朝残韧和身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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