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珠浸满了水液,湿漉漉的,好像在热水中肆意舒展的小粒玫瑰,让人疑心扣开这些层层迭迭的软瓣,是不是能挖到芯蕊或结了果的硬籽。
做入侵的人比被插入的人还要情动,在温柔乡里流连忘返,那进与出这种最简单的游戏都会觉得销魂蚀骨。
厉骞下半身越挺越快,手上先是用掌心去抚这一小团红腻的软肉,等到汤曼青适应了他的触摸,雪臀一扭一扭地开始主动迎合他的插入和狎玩,才伸出修长的手指,挑起来像揉胭脂水粉般肆意把玩。
太多水浇在他的性器上,窄窄的小口“唧唧”叫着,好像饿得不行,都会有涎水从两人亲密相接的地方飞溅出来,对待如此内外夹击,腔肉反倒软如春泥,在蠕动中不停夹弄讨好着他。
每一寸都裹得合意。
耳边是汤曼青甜腻腻的呻吟,“恩恩啊啊”的鼻音又软又脆弱,钻进他耳朵让全身毛孔都在发热。
怀里则是她软弱无骨的娇躯,浴袍掉到她胳肘,两片肩胛骨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让他想要用力湿吻,将她长发拨到一边,白腰那么细一截,在视线下若隐若现。
她光是坐在那里就像一道男人们的招魂幡,何况他如今食髓知味,怎么会叫他不百般贪恋。
这样的汤曼青扭动着,哼叫着,面目艳丽,被他插得颠来倒去,让他几乎发疯。
理智都没了,情欲爆胀,满脑子都是射进去,让她含着自己的东西不许流出来的画面。
厉骞雪白双腮染着不正常的红晕,一双狐眼的眼尾挑着,满是诱惑和勾引。
他声音越来越急躁,沙哑得不行,滚烫的红舌直接伸出来舔着她后背的肉,时不时还像疯狗一样在她肩膀上留下粉色的齿痕道:“我忍不住了,再插深一点好不好,你流了好多水。不会痛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