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贴被厉骞扯掉,两只可怜兮兮的乳晕只在空气中暴露了一秒,就被他吞樱桃一般嚼进嘴里。
爱抚,舔舐,揉捏,拍打,不只是双手,唇舌也做配合,从她细瘦的肩颈一直玩到浅滩小腹。
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厉骞对她身体的喜好了解得太过透彻,他很知道要如何一点点打开她身体,也知道怎么样迅速让她情动。
他的吻总是那么温柔又狠厉,连沙哑的喘息都散发着最迷人的荷尔蒙。
只是被吸奶而已,汤曼青的腿心便像是浸了密,等到他松开挺翘红肿的乳尖,一把将她抱起来托住臀肉,将手顺着尾椎摸下去扯掉内裤,已经能轻巧地沾取一手亮晶晶的银丝。
原来她的身体比她头脑更先一步,早就对爱的人丢盔弃甲,举手投降。
不单单是躁动的肉欲,她与他双双落入俗套的爱情桥段,即便信息不对等,经过了今晚,也有同一种失而复得的惊喜。
厉骞抱着她,甘心做裙下之臣,尽可能地取悦她,她则像小鸡啄米般,一直嘟着唇瓣用力吻他的侧脸。
每吻一下,鼻尖同睫梢都会在他的双腮上留下令人战栗的触感。
这世界上没有东西比心爱女孩子的吻还要柔软了,一片片像沙沙作响的雪花,从厉骞的眉心落到下巴,最后还要像某种贪吃的小动物,在他精致的唇上轻轻地啃噬。
她吞他的津水,还要含糊不清地说:“男朋友,我好爱你。现在很想和你在一起。”
终于懂得什么叫做在一起还会想着你,抱着你还会想要更深入,厉骞心底软得不像话,可下体也硬得不可思议。
何况他都很知足,即便知道汤曼青去找了谁,但最后重要的是,她回来了。
他还有机会道别,那他的爱便有意义。
感动和冲动充分混合在一起,像让人免疫系统破防的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