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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硌没有拒绝,即使嘴唇被咬得有些疼。
之所以没有接下新委托,是因为他预感到内容可能与珍兽堂有关。如果五月和他说的那些都是真的,以莱蒙德的脾气一定会动用一切力量调查聂谨和珍兽堂。
聂谨的背景简单,比较好调查,但珍兽堂就不一样。无论是花背的住地还是表演用的会场,都是通过他的名义购置和租用的。作为珍兽堂的主人,花背在离岛没有任何身份,完全是个躲在背后的影子,再怎么调查也无济于事,最后只能查到他身上。
也就是说他是调查珍兽堂的唯一途径,除非对方有本事抓到擅长空间置换的花背。这个选项对人类来说可能性为零,哪怕掌握再多的咒术也没用。
自从珍兽堂出现,就不乏有人想要从他这里打听相关消息,他早已掌握了熟练的回避技巧。
单纯地啃咬嘴唇并不能满足,莱蒙德伺机侵入硌的口腔,捕捉到处躲藏的舌尖。身体间的空隙越来越小,莱蒙德装作不经意地失手,拉掉他腰间仅有的浴巾。
与上次不同,莱蒙德手上的动作相当轻柔,似有似无的碰触仿佛扑在皮肤上的呼吸,若即若离难以捕捉。然而这样看似漫不经心的撩拨,依然在彼此间激起涟漪。
两个人吻得越来越投入,硌也不再一味地闪避,含吮着莱蒙德的舌头,让对方能够触及自己口腔中更深的地方。
可就在莱蒙德的指尖划过腰臀,打算向臀缝探索的时候,楼下传来了脚步声。
两个人连忙分开,彼此背身假装各忙各的。
“老爷,衣服已经洗好烘干。”上来的是管家,手里托着折叠整齐的衣服。
像是做了什么坏事被撞破,莱蒙德拘谨地点点头:“辛苦了,马丁。你先去休息吧。”
管家没有多余的表情,恭敬地欠了欠身,退下楼去。
暧昧的气氛被打破,只留下一段有点尴尬的安静。
“没想到你还会在别人面前害羞。”硌第一次看到对方如此窘迫的反应,感觉十分新鲜。
莱蒙德懊恼地瞪着他:“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不知羞耻吗?”
“那还真是抱歉,把你带坏了。”硌挑眉坏笑,拿起衣服穿上。
虽然有些失落,莱蒙德没有阻止:“既然你不肯接任务,至少告诉我为什么要和珍兽堂签下契约。”
“因为利害关系一致。”
硌说完回到桌边倒了一杯酒,对着莱蒙德举杯微笑示意:“谢谢你的招待。”
然后把就被放在窗台,直接一个后仰从窗户翻了出去。
莱蒙德追到窗前已经晚了,只看到晦暗的黎明中,他回头对自己招了招手,便消失在阴暗的小巷里。
“总有一天,我会抓住你。”莱蒙德对着窗台上的空酒杯低喃。
硌到家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他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倒在床上补眠。半梦半醒中街头巷尾传来嘈杂的声音,与昔日清晨热闹的森林很像。
他喜欢这样吵闹的环境,这意味着他不是孤独一人。他并不害怕孤独,他只是向往同伴。
又是一觉睡到下午,硌久违地喂了一次猫。罐头一打开,便吸引整条街的野猫家猫齐聚,他发现了两只黑色的猫,可惜都不是他要寻找的那一只。
一味等待也不是办法,或许他应该再找西蒙详细问问有关那只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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