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我就蹭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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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忘奕抚慰分身的技巧实在生疏糟糕,长年握剑的手心带着薄茧,摩擦柱身的力道强且快,磨得阴茎几乎要掉一层皮。饶是沈晏歌对“师尊在替自己手交”这一事实再激动,还是抵不住疼痛对叶忘奕喊停。

沈晏歌这下确定,师尊确实从未自己手淫过。

“师尊,嗯、你手中握的可是……弟子的命根子。”沈晏歌疼得几乎想咬叶忘奕一口,但看叶忘奕困惑神色,又无从责怪。他一手覆在叶忘奕握着自己分身的手上减缓对方动作,一手捞住叶忘奕阳根,“你,你跟我的动作来。”

他力道温柔、技巧纯熟,指尖像是赋了法,握着叶忘奕分身由根部捋至冠头,又用掌心揉搓肉冠铃口。叶忘奕浑身抖了一下,手上动作慢了半拍,才想起要跟着沈晏歌照做。

从小指导着一招一式运功修道的弟子,如今却反过来手把手地教自己如何用手取悦分身。叶忘奕耳廓越来越烫,强撑着一口气才没有停下手中动作。

可是他的大弟子又是哪里学来这么多花招的?

分身被摸得太舒服,叶忘奕呼吸加促,渐渐有些顾不上替沈晏歌疏解的手。直到在阴茎上反复套弄的手指忽地刺入下方花穴,他才吐出打颤的喘息,知道自己入了沈晏歌的套。

他的情欲再次被吊起,女穴酸胀发软,竟是做好了再次被进入的准备。

沈晏歌上一次的精液还留在里面,他清楚知道自己此刻发情并不是因为蛊毒,但他依旧下体瘙痒难耐,亟待被什么填满抽插。

只要并非蛊毒,他觉得自己就能忍下来。

叶忘奕紧咬下唇,鼻尖渗出细密汗水,眼中也蒙上一层水雾。他依旧勉力跟着沈晏歌的节奏上下捋动肉柱,而沈晏歌早已一手握着他的阳根、一手在他女穴内急速抽动,带出混着白浊的淫水。

“啊……嗯、嗯……哈啊——……!!”他身体僵直,腰部高高前挺,为了迎合沈晏歌的手指抽插,连臀部都离地而起,双手撑在身后,整个人呈两腿大开的蹲坐之势,口中呻吟节节拔高。许久,他猛地一颤,随后脱力跌入沈晏歌怀中大口喘息,两腿痉挛,腿间泛洪一片。

他被沈晏歌的手指捅得潮吹了。

沈晏歌压下眼中笑意,在叶忘奕看过来之前率先控诉:“师尊只顾自己爽了,弟子却还没得到半分纾解。”

“我……”叶忘奕一时理亏,他确实在后半程完全忘记要替沈晏歌套弄分身那回事,全身沉浸在沈晏歌带给他的快感中,“我会继续。”

沈晏歌说:“等师尊用手帮我弄出来,怕是壬水阁后面那株刚栽下的韫水松都已参天了。”

叶忘奕睨他一眼,从哪里学来这些胡说八道。

沈晏歌抱着师尊的双臂紧了紧,低声道:“所以,师尊,我可不可以,蹭蹭你那儿?”担心叶忘奕拒绝,他强调,“我就蹭蹭,不进去。”

叶忘奕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软着身子被弟子抱在怀里,不像话!他赶紧挣扎着坐起,理所当然地准备拒绝。但他被沈晏歌手指抚慰得舒服,有了比较,他知道自己的技术确实很糟糕。他轻咳一声,打量沈晏歌一眼,道:“你背上有伤,不可妄动。”

沈晏歌眼神微黯,却听叶忘奕声音未停,“所以你原地坐好,我来动。”

沈晏歌没想到师尊竟真的愿意坐在他身上自己动,他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惊讶地看着叶忘奕。

他眼中的火热让叶忘奕莫名加快了心跳。他压下心中繁乱情绪,扶着沈晏歌的肩,分开双腿在他腿间跪坐,那口还在滴水的女穴便抵在硬挺分身旁。炙热柱身的触感让肉穴阵阵发麻,叶忘奕压抑着喘息的冲动,认真询问弟子:“是这样吗?”

“嗯……”光是叶忘奕主动坐在他腿上这个姿势,已经够沈晏歌回味很久。他那双漂亮的眼泛了湿红,缱绻在叶忘奕脸上、身上、穴上,像是要将这个画面烙入骨中。半晌,他伸手轻轻搂住师尊,来自另一个身体的热度告诉他,他并非在梦中,他这才敢加重手上的力道,手掌也下移到师尊丰润双臀,肆意揉搓。他一边在师尊身上揩油,一边出声指导,“光抵着哪够……师尊,你须得用那两片又湿又热的肉瓣磨一磨我那处,让它像你一样出水才行。”

后臀被揉捏的触感怪异,叶忘奕咬唇忍耐,同时抬起腰,依照弟子指示,用阴唇裹了肉柱上下磨蹭。

刚潮吹的肉穴哪里经得住直接和阳根相触的刺激,几乎是阴唇刚碰到那分身,就被其硬度与热度激得软了腰。叶忘奕口中漏出颤抖喘息,跌坐到弟子身上,肉柱在唇口划过,冠头直直顶在花核之上,当即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沈晏歌的呼吸变得粗重,于叶忘奕臀部揉捏的手掌也不觉间加重了力道,在雪白肉峰留下通红的掌印。

叶忘奕缓过神,记着弟子的话,强撑着继续跪坐起身,用湿得不成样的肉穴摩擦弟子阳物。

他摩擦一下就得缓两下,避免这具日益敏感的身体抖得太厉害而失力,但穴间的水却无法止住,再次将沈晏歌的裤子打湿。

沈晏歌身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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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袍,叶忘奕趁他睡时已经用内力排了一遍水汽了。他泄出的淫水虽透明干净,即便用内力烘干,到底还是带着些腥檀气息,此刻他伏在沈晏歌身上,只觉弟子身上隐隐都是他的发骚气味,羞得他满面通红。

他这般磨蹭做法,当真如隔靴搔痒。若沈晏歌之前说要憋坏只有三分是真,此刻却连眼眶都憋红了,他咬住师尊红如玛瑙的耳廓,牙尖在脆弱的软骨上厮磨:“师尊……唔……你是不是故意折磨弟子?”

动情之际,浑身上下无一处皮肤不敏感,叶忘奕在沈晏歌怀中发颤,“嗯啊、哈……没,没有……”

他嗓音变得黏软,蚌穴更甚,厚实的阴唇紧贴肉棒,几乎从侧边裹住了大半的柱身,淫水汩汩将整根阴茎打湿,根本分不清沈晏歌铃口到底是溢出的腺液,还是从女穴漏出的花泉。

他那淫穴无需拓张,轻易便可容下茎身巨物。穴肉深谙阳物滋味,痉挛叫嚣着想要吞下这柄巨刃。叶忘奕不知自己身体怎会变得如今模样,竟能对着亲自抚养长大的弟子那阳物发情。他为自己羞恼,牙齿咬破下唇,口腔传来血腥气息,这才维持住清醒。

“……啊、……!”他忽然昂首高喘一声,涎水混着血丝自嘴角流下,呵斥开口,“不可……嗯、不可在……为师身上……哈啊……放肆!”

沈晏歌怎么可能乖乖听话,他将探入臀缝间幽穴的手指送得更深了些,说:“师尊这也不肯、那也不肯,动作慢得紧,弟子只能自己替自己加点餐。嗯……你也希望我能早点射出来吧?”

他说能早点射出来,叶忘奕便允了后穴那根手指的妄为,忍下那处有异物翻搅的怪异触感。

叶忘奕的后穴跟女穴比起来,当真是无比紧致,这才是原本就属于叶忘奕的器官,敏感度和他那分身如出一辙的迟钝,只托了涤泬蛊的福,肠壁内部倒也能自发分泌肠液。没有蛊毒加持的话,沈晏歌怕是搓出花来,也未必能让叶忘奕泄了阳身。

若只为追求身体快感,沈晏歌大可在叶忘奕昏迷那日就不管不顾地硬将阴茎塞入师尊后穴,借着撕裂的血作润滑,草草射精了事,照样能看到师尊的小穴被自己撑满、含不住精水往外流的淫荡画面。但纯粹的肉欲他已发泄过太多次,叶忘奕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并不是他想看到的。

他只想看他的师尊因无法承受快感而哭泣叫喊,在他的顶弄下逐渐失控癫狂,却又食髓知味,再也离不开他。

他要一点一点改造师尊的身心。

他的耐心一直很足。

察觉到叶忘奕后穴的紧小,他便没有急着侵占这块秘境,手指耐心在穴肉内打圈抠挖,寻找此处弱点。见叶忘奕停下了用女穴磨阴茎的动作,他还“啪”地扇了一掌师尊的屁股,催促他继续动起来。

“嗯、嗯、嗯……”叶忘奕被后穴含着的手指搅得有些无法集中精神,花穴也时时刻刻受着肉棒的刺激,只觉分秒都格外漫长,不禁开口道,“你……你平时也,嗯啊……!这么,哈……久的吗?”

沈晏歌耳根有些热,他厚着脸皮应下:“久了,才能让师尊舒服啊。”

“嗯、唔、我,我不行了……嗯啊——……!!”叶忘奕突兀停下磨穴动作,却已经迟了,女穴光是用外唇磨蹭阳物,加上后头肠壁内的刺激,竟也能累积出一波小高潮。他双眼微微泛白地趴在沈晏歌颈间低喘一阵,待意识回笼,发觉自己的涎水已将弟子肩头布料打湿,他窘迫至极,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沈晏歌。

沈晏歌深吸一口气,被师尊媚态撩得忍无可忍,掰着叶忘奕的肉臀将对方微微抬起,阴茎找准角度后,手掌重重下扣,让那口痉挛花穴将他整根吞入!

“啊啊啊、哈啊——!!你……嗯嗯嗯……”叶忘奕高喘两声,仍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女穴不堪刺激,再度喷出大把淫液。他仰着头,舌尖掉出口外,眼神茫然好一阵,才找回些理智,用带着鼻音的语气斥责道,“说了、嗯……只是,蹭蹭……啊啊……”

沈晏歌舔着唇,自下而上一次次将叶忘奕贯穿,每动一下就吐出一个字来,振振有词:“弟子实在,不忍看师尊辛苦……而且,嗯……我真的要被你憋坏了。”

“啊、啊、哈啊……嗯嗯嗯嗯……”叶忘奕被颠得语不成句,他没想到即便抑制了蛊毒,这口女穴依旧如此淫荡敏感,被填满的那刻,他几乎要欢愉得落下泪来,此刻被一下下顶穿,也毫无痛苦、只余失控快感。

不知是在师尊长时间的刺激下终于生出几分抗性,还是憋了一口气想在师尊面前表现,沈晏歌这回终于践行了自己的“持久”。借着两人双鹤交颈的姿势将叶忘奕顶弄得失神战栗,又将师尊放倒在地上,扒开泥泞不堪的穴瓣,再度深深挺入。

他干得专注忘神,连背后的伤再度裂开都浑然不觉,整个后背的衣衫都染上大片的血色。汗水自鬓角滴落到叶忘奕脸上,师尊勉强睁眼看着压在身上之人,如同看到一头受伤的孤狼,拼着命也要将猎物圈在自己的领地中,就好像只要稍一松懈,那猎物就会丢下他自己跑了似的。

他被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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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歌压着双腿躺在地上肏干,膝盖几乎抵在了脑袋边上,脚心向天,一柄肉刃急速在他穴内抽插,肏得他吟哦不止,很难集中精神。但他依旧为徒弟的心思感到些许好笑。

他不知道沈晏歌在担心什么。

他怎么会丢下他独自离开呢。

第一抹朝阳的熙光打入洞穴,山谷中有鸟鸣响起,他在漫无边际的欲潮中伸出颤抖皓腕,温热宽厚的手掌轻轻揉了揉弟子汗湿的脑袋。

沈晏歌震惊看着他,低骂一声,失控的汹涌热流注入师尊体内,将他再度送上欢愉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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