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方面?”毕澜言重重叹了口气,“就说那方面,他俩也不可能有问题。”
毕澜言说:“一个受,一个明显更受,搞什么那方面,你长点脑子好不好?”
“……哦。”魏廉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这一晚早早散了,毕澜言送棠星回家,一路上两个朋友都没有什么话。
棠星在下车的时候,良心终于过意不去了,跟毕澜言说:“毕少爷啊,今天特别感谢你,我可能没见过世面,还没有完全适应过来,辛苦你了。”
毕澜言本来还想说什么呢,最后想想还是算了,毕澜言看着棠星道:“也就是你过生日我才这么大度,下回再敢这样,棠星你看着我怎么收拾你,回去吧,早点休息,明天争取艳压某某某。”
想到某某某,棠星的心情又沉重起来。
他跟毕澜言挥手告别,然后走进家门。
家里人都睡了,给棠星留了灯。Sun也睡了,留了个屁股给棠星看。
棠星换了鞋,慢慢往楼上走,二楼的走廊里只有廊灯亮着,昏黄暗淡,棠星站在自己房门口,驻足了很久,思考着什么。
扭头看了眼某某某的房间,棠星转身走了过去。
无论他打开孟云舟的门之前,怎样反复在心底里强调着:我知道他不在,我就是过来看看他房间。
他没有给我回消息,可能是刚好手机没电了,可能是高速上遇到了车祸……只要他人没事,晚一点就晚一点吧。
但等打开门,就着廊灯的光线,发现房间里还是和这几天一样,房间空空荡荡,棠星还是感觉到了难过。
他有些生气地拿出来手机,给孟云舟发过去了好几条消息,都得不到回应。
棠星打了个电话过去,提示对方电话已关机。
棠星:……
这样的感觉……让棠星不由想起老棠出事故的那天,好像也是这样,一开始还正常发着信息聊天,突然就找不到人了。棠星只以为老棠在忙什么,没管,等时间长了才觉得不对,然后开始打电话。
无论打多少个电话,发多少信息,都没有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