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郁闷的是,那个米米,很有可能还是南栖元的孩子。
那不是替敌人养孩子吗?
空旷的办公室中响起了一声淡淡的嗤笑。
秦子晧的眼睛一瞪,瞪向宫哲。
那一声嗤笑确实是从宫哲的口中发出来的。
宫哲回眸,淡淡的瞥着他:“什么时候,你也开始把我们这种人家这种话挂在嘴边了?”
他们几个中间,秦子晧一向都是最叛逆的那个,从小就贪玩,直到现在,马上就三十的人了,也没有一个定性。
要说他是早早就接过了宫家的担子,闫承世虽然没有继承闫家,但是也早就创办了世纪集团。
只有秦子晧,从南半球躲到北半球,从欧洲流窜到亚洲,就是为了躲避家中的责任。
谁能想到,今天他要换米米的户籍,竟然先听了秦子晧一番长篇大论。
秦子晧闻言,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重新瘫回到了沙发上。
“我是不懂,反正你自己想清楚了就行。”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腿交叠放到了茶几上。
“这种事情,被你们宫家的那些老不死的知道了,你这下半辈子都别想有个安宁的日子。”
不用说那些旁支,就说宫哲自己的那两位家长。
他俩知道宫哲把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放到自己的户籍下面,会是个什么反应?
秦子晧拿着手机,新开了一局,继续他的游戏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