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小棠也抬头看向她。
“是闫承世的电话吗？”
解玉君的心头微微一紧。
……
原本两母女打算的医院行，最后也没能成行。
解玉君载着焦小棠，来到了洛水酒店的总统套房。
这段时间，这间总统套间一直都没退，闫承世一直都是在这里办公。
焦小棠脑海中一直重复着那个视频中，护士从医院的顶层跳下来的画面，指尖有些发颤。
五年过去，那天晚上在天仁医院发生的那些事情，她的印象已经有些模糊了。
她只记得那个护士很嚣张。
但是，这种嚣张，这种恶毒，总归还不至于致死。
模糊的记忆中，焦小棠想起了她出院那天的情形。
想起男人莫名的将她搂在了怀里，想起了医院门口传来的一声巨大的“砰——”的一声，想起闫承世忽然要从后门走。
明明已经遗忘的事情，在脑海中变得越来越清晰。
“你当时就知道了。”
闫承世应该是当时就知道那个护士要自杀了。
“是你……”
她的唇瓣血色尽退，有一些苍白。
闫承世凤眸骤敛，脸上仿佛瞬间冰霜冻结，几秒的沉默，薄唇才微微掀起了一个小小的角度，声音仿佛修罗：
“你是这么想我的？”
一个又一个字眼，只剩下一片苍白的冰冷。
焦小棠被闫承世浓烈的眸色瞬间弄得怔在原地，仿佛整个人被闫承世的视线射穿，将她定到了这个空间中。
两个人互相凝视着，焦小棠的声音有一些沙哑，却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靖风匆匆推门进来，他神色有些疲惫，踏进办公室的下一刻，他就感觉到了办公室中僵凝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