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疼的。
他想说。
如果留下来和她说话的话,怕会吓到她。
况且,她一开始想题的人又不是他……想到这里,闫承允的脸色又黯淡下来,目光在焦小棠的身上恋恋不舍的又看了一眼,最终还是强迫自己移开了视线。
焦小棠全然不知道重症洁癖症患者内心九曲十八弯的复杂心思,她转身往回走了几步,刚拐过客厅的门,就遇到了单手插袋,悠闲走过来的闫承世。
闫承世走得很慢,一派尊贵慵懒的气度,就算是走路这么普通的事情,放到他的身上就是有本事让普通的事情也变得赏心悦目。
他轻轻的瞥了焦小棠一眼,女孩的脸上依旧气鼓鼓的。
“还在生气?”
那种漫不经心的口吻,显然没有把焦小棠的气愤放在心上。
焦小棠白了闫承世一眼,心说,她刚刚发现被她脚踢的真正受害者了,不过人家受害者显然是气大发了,那一脸的高冷,都快冻死她了。
她擦了擦自己被冻的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淡声道:
“我要走了。”
闫承世声线低沉,两条漂亮的眉毛轻轻蹙起,一双凤眸更显得狭长了一点:
“去哪?”
他声音是温润的,好像爸爸哄女儿的口吻,低低柔柔,包含无限的耐心,
“婚纱会直接送过来,我们直接上试衣间就好了。”
焦小棠轻哼了一声,一个眼神都没有给闫承世:
“你装的什么傻,你知道我的意思,我不是要去试婚纱。”
闫承世眸光闪烁着,静静的看着焦小棠。
焦小棠被闫承世漆黑沉冷的目光看的有一些身上发冷,却是咬住了牙顶住了这份压力了:
“我昨天不是和你说的很清楚了吗,昨天我和你回家只是权宜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