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到底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呢？我已经说了就是他啊，要我说不是吗？”
他整个人显得那么苍白而又脆弱，焦小棠问不出来了，心里也觉得自己可笑，万小天都亲口说是闫承世了，她还想怎么样？
真的是他……
原来真的是他。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焦小棠喃喃的问着，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苍宿。
苍宿面无表情的，垂眸，看向了自己的脚尖，没有接收焦小棠的目光。
焦小棠扭头，又看向了万小天：“小天，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万小天抿了抿唇瓣：“这有什么为什么吗，糖糖，难道你忘了他对你做过的那些事情了？让个别的人消失，对他来说需要理由吗？”
焦小棠的眼睛微微撑大了：“你都知道了？”
万小天点了点头，唇边是嗜血的笑意，不同以往的慵懒和温柔，身上的凛然杀意迸发：
“糖糖，你放心这一笔债，我一定会帮你讨回来的。”
焦小棠皱眉，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
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闫承世是什么样的人，她理应比万小天更清楚，心里却还是不太愿意相信闫承世会那么做。
可是，之前他为了白瑾那么对她，如今，因为别的什么理由这样对万小天实在太正常了。
万小天原本安静放在病床上的手抬起来了，手指轻轻碰过焦小棠的唇角，那里被灰弄脏了。
脸上闪烁着温柔笑意：
“糖糖，反正以后我们和他都不会有什么交集，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焦小棠双手握了握，点了点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诸脑后。
擦掉灰的一瞬间，他的眸色一沉，灰的下面是一抹暗色的血迹，声音也冷下来：
“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