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小棠的手瞬间紧握成拳:
“我为什么一定要听你的!”
男人嘴角的弧度优雅动人:
“你不是要找费里曼医生吗,怎么,这点义务都尽不到吗?”
焦小棠整个人都愣住了,一股冷意从脚底缓缓升上来,冻结住了她的心脏。
是啊,她是要找费里曼医生。
他是妈妈治病的唯一一个希望了。
当初,闫承世和她说的时候,她竟然拿会觉得这个男人是好心想要帮她……
那颗曾经为他不可抑止跳动的心脏,酸了,疼了……
闫承世看着神色瞬间黯淡下来的焦小棠,清雅的薄笑冻结在唇角,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有一瞬的捏紧。
薄唇轻启,紧接着又道:
“你不是还得罪了高卓集团吗,你以为你爸爸的昌山建业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消失。”
说完,他嘴唇忽然抿紧。
看着桌子对面的那个女孩,撑大了双眼,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手倏的紧握成了拳头。
女孩的脸上闪过难以置信,琥珀色的眸光透着几分受伤,她咬了咬唇,轻声问:
“我是不是要感谢你做了这么多。”
她顿了顿,似是好奇,
“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一定是我呢?”
如果不是闫承世态度那么恶劣,她几乎要错认为闫承世对她煞费苦心了。
“难道你觉得我应该在这个时候,另外再去找一个吗?”
焦小棠愣了愣,对啊,今天他父母就该到。
原来……只是嫌麻烦吗?
安静了几秒,闫承世没有说什么,最终还是半阖了眼眸,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