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连一声闷哼都没有过,还一直……一直对她……
她抬头,对上了闫承世的眼睛:
“你疯了吧?”
闫承世没有说话,漆黑凤眸却是紧紧锁着她。
他疯了好久了,也不只是这一两日。
白瑾一把把手里的花束扔到了病床一旁的柜子上,快速地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捆纱布,一边飞快地在手里卷着,一边扭头对闫承世道:
“快坐下,我帮你包扎。”
焦小棠见状,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让开。
手却被男人牵住。
她疑惑地抬头看向闫承世:
“你?”
男人把她抱得更紧,头低下来,靠在焦小棠的肩上,像一只慵懒撒娇的大熊:
“小棠帮我包吧。”
焦小棠愣了愣,虽然明知道这个时候不该开心,心里却跟灌了蜜一下,一双猫眼都弯了弯。
白瑾拿着纱布,握着纱布的手,一时太过用力,有青筋在爆起。
她一双美目紧紧盯着闫承世,目光中,有痛苦一闪而逝。
她吸了一口气,脸上挤出一抹笑容,缓缓道:
“阿世哥哥,你总是这样,不拿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伤口是能随便包扎的吗?”
“若是包扎的力度不够,里面的骨头就不能愈合,若是重了,直接影响到血液循环,要是引起部分组织的神经末梢的坏死,你就哭去吧。”
她拿着纱布,缓步走过来。
对着焦小棠道:
“小棠,只能麻烦你先让让了。”
焦小棠听着白瑾说的头头是道,微微抿住了唇。
白瑾虽然没有说,但是显然她是专业的。
再怎么样,她都不可能拿闫承世的身体开玩笑,她一点点掰开了男人抱着她的手。
男人的眸光中有不满。
焦小棠也是倔强:
“放手,让白……白部长给你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