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留疤吗?”
医生摇了摇头:
“不会,缝美容针。”
他扭头对一旁的护士道,
“去吧东西拿过来,也别挪动位置了,就在这里吧。”
护士点头就离开了,没一会儿就推着一个小车又回来了。
焦小棠把头转向两个人的这边:
“现在就要缝?”
医生点头:“现在啊。”
伤口已经流血了,难道还打算拖着吗?
焦小棠舔了舔发干的唇瓣,带着几分商量道:
“那个,能不能稍微晚一点点?”
说着还不安分的伸出手,拇指和食指聚在一起,比了一个一点点的姿势。
看在男人的眼里,让他目光身上气息愈发冷了,半眯着眸子冷冷瞧着她:
“有事?”
焦小棠被闫承允一问,反倒有些说不出口了,男人这样问着,那浑身上下的冰冷姿态写的明明就是:最好没事。
可是……
她嘴唇动了动,还是鼓起勇气:
“我……我……”
说了两个我字,又卡住了,因为男人眉目淡淡地,已经扭过了头去,对那个医生道:
“医生,麻烦你了。”
焦小棠怒目斜扬:
“喂!”
“有事就说。”男人的声音依然矜贵又优雅。
焦小棠气得一口银牙都要咬碎,千辛万苦间,吞下胸口那口闷气:
“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想和医生说。”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这个男人,是不是被人下了药了,他做的这一切,完全都不可理喻。
偏偏还是霸权。
连她说不的权利也剥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