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也是。”
焦小棠微微转过脸，想白英光看了过去。
视线交错，她从这个打扮入时、举止优雅的女人脸上，看到了赤果果的嫌恶。
只见她描绘的一丝不差的红唇吐出刻薄的点评：
“这穿的什么，T恤，牛仔，一点版型都没有，这是一个设计师该有的品味吗？”
她没再看焦小棠一眼，仿佛再多看一眼，都是对她眼睛的荼毒。
脸转向人事部主管：“这就是你们人事部千挑万选的人选？”
招聘主管的脸色微微发白。
他狠狠瞪了一旁的那个戴眼睛的小姑娘一眼：“你怎么做事的！”
文静小姑娘推了推眼镜，被这么一问，整个人都快缩起来了，小声道：
“这一位是这一次世纪设计大赛的获胜者。”
白英光闻言，脸色难看。
她抱胸，嗤笑了一声，对着人事主管道：
“这个人是谁，人事专员，做了几年了，世纪集团的规矩不知道？”
招聘主管脸色难看，看了文静小姑娘一眼：
“获胜者？很了不起哦，我们集团，各种比赛的获胜者还嫌少吗？”
文静小姑娘缩了缩肩膀，一张清秀小脸被白英光吓得惨白，不敢说话了。
“随便你怎么说，我反正是不要的，你就随便给安排到别的部门好了。”
白英光态度强硬，看焦小棠就像看一个垃圾。
“连自身都打理不清爽的人，我不相信她能画出什么好的设计。”
直接就给焦小棠判了死刑。
旁边一同进公司的实习生们，互相之间，隐晦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招聘主管抿了抿唇，不说话了。